六丁六甲、五方揭谛以及護法珈藍衆神分成兩排,魚貫進入了淩霄寶殿,見到玉帝之後,雖然不知道玉帝爲何召見他們,但是面對這天庭之中,最有權威的人,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禮。
“爾等可知朕尋你們前來,所爲何事?”
聽了玉帝的話,不論是六丁六甲天神,還是五方揭谛,亦或是護法珈藍盡皆一臉茫然之色,似乎都沒有一點察覺的樣子。
玉帝見到這種情況,眼中的怒色一閃即使,不過依舊保持着六禦之首應該有的威嚴,肅聲再次開口道。
“朕當時派爾等監察、保護那石猴,不知道那石猴現在在何處?”
在聽到玉帝問石猴的事情,六丁六甲、五方揭谛以及護法珈藍盡皆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六丁六甲天神,以及五方揭谛盡皆看向護法珈藍。
六丁六甲天神是負責花果山以及傲來國這些地方的護送,而五方揭谛是接力六丁六甲天神,最終看護猴王進入方寸山的是護法珈藍。
此時的一衆護法珈藍也感受到了六丁六甲天神以及五方揭谛的目光,于是護法珈藍之中,爲首的一人上前一步,給玉帝見禮之後,這才開口道。
“陛下,我等自五方揭谛處接力,護送那猴王進入了方寸山三星洞菩提祖師處學藝,至今那猴子應該依舊在那裏!”
那護法珈藍說的極爲自信,因爲他們是親眼見到那猴子被菩提祖師的童子接入了方寸山三星洞之中,而且他們也沒有見到那猴子下山。
“哦?”
“你确定麽?”
在玉帝說“确定麽”這三個字的時候,雙眼直視那護法珈藍的雙目,一股印刻在骨子裏的威嚴不知自覺的散發而出,而那護法珈藍的額頭在那一瞬間,便就有汗水流出。
“微臣、微臣、微臣确定!?”
即使是那護法珈藍非常的肯定,但是在玉帝的氣勢壓迫下,不由的就産生了一絲的自我懷疑,語氣也變的有些不太确定起來。
“哼~”
“好一個确定!”
“朕也不瞞着你們,今日菩提祖師已經來到朕這裏了,那進入靈台山三星洞之中的根本就不是那個石猴,而是花果山之中的通臂猿猴!”
“我天庭六丁六甲、五方揭谛以及衆多護法珈藍,連一個下界的妖猴你們都看不住,朕的顔面真的被你們丢盡了!”
“朕已經允諾了菩提祖師尋找那石猴,那石猴既然是在爾等眼皮子底下丢失的,你們便負責尋找他!”
“十年!”
“十年之内,若是你們尋不到那石猴,你們下界去陪着天蓬元帥去吧!”
在玉帝說道卻陪天蓬元帥的時候,無論是六丁六甲天神、還是五方揭谛,亦或者是衆多護法珈藍盡是身形一顫。
自天蓬元帥之前,新到天庭的一衆天神還心存僥幸,可是那紫微大帝的心腹,在犯了錯誤之後,被玉帝直接大落凡間,據小道消息說,還讓其投入了豬胎。
這種刑法的侮辱性極強,簡直是把天蓬元帥的尊嚴完全踐踏在腳底下,一衆天神甯可受重罰,也不願意被如此侮辱。
在天蓬元帥的事情之後,天庭之中玉帝的威嚴更重了,所有的天神對玉帝充滿了敬畏,現在犯了錯的一衆天神,更是心中忐忑,深怕步天蓬元帥的後塵。
“我等領命!十年之内,必将那石猴找到!”
此時所有人都知道,玉帝不會在這上面欺騙他們,現在石猴必然是已經消失不見,現在的關鍵,是如何尋找到那石猴。
“去吧!”
玉帝随意的擺了擺手,打發了六丁六甲、五方揭谛以及護法珈藍衆神,待到衆神離去之後,玉帝的眉頭漸漸的聚攏起來。
“難道真的是殷郊動的手腳?”
“不應該,那殷郊的道行還沒有朕高,修爲也沒有到準聖,隻是一個大羅金仙,應當不會那麽逆天!”
“不對!”
“不能輕視殷郊,還是需要派人盯着紫微宮!”
……
在天庭和西方教都被石猴的事情調動起來的時候,人間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秦王嬴政病死沙丘行宮,秦王的次子胡亥登基。
在胡亥登基之後,便清洗了秦王朝的朝堂,先是支持扶蘇的老秦人貴族被打壓,甚至是進行了分化,特别是蒙家,已經變成了秦王朝的邊緣人物。
而公子扶蘇則被以奔喪之名,傳喚至了鹹陽,而後便被胡亥直接軟禁,最後犯了什麽急症,死在了秦王宮之中。
胡亥登基之後,以趙高爲内相,以李斯爲外相,朝堂很快就平複下來,支持公子扶蘇的儒門被直接打壓,眼見着秦王朝要過度到了二世。
而就在此時,原本在秦王嬴政時期,還是芥藓之疾的各處起義,竟然再次大興起來,六國的遺族也開始興風作浪。
整個秦王朝也開始陷入了風雨飄搖之中,讓所有人意外的是,丞相李斯已盡漸漸的淡出了朝堂,甚至一連很久都不上朝。
而整個秦王朝都在趙高的把持之下,而趙高是一個内侍出身,因爲身份的關系,他根本不被老秦人接受。
故此趙高跟老秦人的關系越來越差,爲了自己的地位,趙高不得不打壓老秦人的将門,而打壓将門的後果,便是四處的起義越演越烈。
而那起義軍漸漸的都打起了複辟六國的想法,于是紛紛到處尋找六國“貴胄”,開始重立六國,而秦王朝名義上能夠統禦天下,可是真正能控制住的地方越來越少。
在起義軍之中,一個勇冠三軍的項籍仿佛是橫空出世一般,項籍所到之處,就算是秦國豢養的散修,都不是對對手。
項籍率領麾下三千子弟兵,仿佛如神人一般,但凡出現在兩軍陣前,必然所向披靡,無人可擋,甚至創造了數萬擊敗四十萬的戰績。
而且在傳言之中,項籍已經達到了人族武學的最高境界,是掌握了勢的高手,一時之間,項籍威震天下。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沛縣劉邦,此時也是一方起義軍首領,但是兵不過數萬,以烏合之衆稱之也不爲過。
此時的劉邦的大帳之中,一人長身而立,身着一身青色長衫,手中拿着一把羽扇,先是拿出一副精準的地圖挂在了牆上,随後便開始在地圖之上點到了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