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許多家庭之中的孩子在出生之時,就有異象産生,這新生兒之中,有的被起名叫做李牧,有的别起名叫做白起等等。
淩霄寶殿中;
周天星辰發生了這樣的變化,自然瞞不過他這個天庭之主,不過此時的玉帝盡皆是冷眼旁觀這些星辰之主的下界,嘴角露出莫名的笑容。
“陛下,要不要老臣去派天兵,把這些人抓回來?”
在玉帝身旁,同樣也發現了問題的太白金星試探着開口詢問,不過太白金星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隻見玉帝擺了擺手,開口道。
“他們此去,必然有了其他人的命令,這天庭六禦之中,雖然由朕爲首,但是六禦各有各的職司,這是他人全力,無需過多幹涉。”
聽了玉帝的話,太白金星略微驚詫的看向了眼前的玉帝,這很不符合玉帝的性格,俗話說,是出尋常必有妖,作爲玉帝的心腹,此時便開始揣測玉蝶想法了。
“此時無需你過多理會,也不比去猜朕的想法,現在朕需要你去靈山一趟,告訴如來,就說他的事情,朕答應幫忙了!”
太白金星聽了自己的差遣,不由的暗道晦氣,靈山這地方,是原本的多寶道人,現在的如來佛的地盤,太白金星十分不願意去那個地方,在那裏,有一種讓太白金星極爲不舒服的感覺。
“是,老臣遵命!”
不過這地方太白金星無論是願意去,還是不願意去,都是由不得他的,玉帝的命令,他是必然要遵守的。
既然已經答應了,太白金星便沒有任何的拖延,朝着西方乘坐祥雲而去,隻留玉帝一人在空蕩蕩的大殿之中,在片刻之後,玉帝閉上雙眸,仿佛是老僧入定一般,也不再言語。
……
趙國hd城!
“政兒,你爹終于派人來接我們了!”
“嗚嗚~~”
“走,政兒,我們會秦國!”
一處華麗的大院之中,一個面容姣好,即使是略顯疲态,也能看出這女人的容貌是有多麽俊秀,隻見這女子抱着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哭着開口道。
“娘,不要哭,我們返回秦國,有父親照付,以後我們就不用寄人籬下了!”
那孩子看着已經哭成淚人的美婦,如大人的模樣開始安慰這那美婦,似乎是那孩子的勸誡有效,那美婦人竟然不再哭鬧。
“主母,走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衣甲的衛士走了進來,對着那哭的像淚人一樣的美婦人走去,抱拳行禮開口道。
“走吧,走吧!”
那美婦人也沒有什麽收拾的,也就收拾幾件換洗的衣物,便直接跟着那些甲士朝着秦國的境内而且。
秦國的車隊浩浩湯湯的從hd開始觸犯,朝着大秦而去,此時也是趙政被當做栀子的最後一天,此時的趙政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興奮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堅定。
在車隊行進的過程中,趙政已經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成爲了秦國的太子,如果不出意外的情況下,他的父親将要成爲秦國的合法繼承人。
想到這一點,那小小的趙政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屬于孩童的精芒,不過整個車隊,對這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都沒有任何的在意。
趙政就如此返回了秦國,因爲其父的關系,這趙政便歸回了祖性,自此之後,原本的趙政,變成了嬴政。
……
而此時的秦國郿邑,在一個平民家中,一個目光堅毅的少年,正拿着一把木刀,在努力的會揮砍着。
“白起,你何必如此,難道你真的要應征當兵?”
“乃是自然,好男兒生在世間,自然要不虧對來人間一趟!”
“走吧,白起,我們去玩吧!”
“不去,你們自去!”
……
趙國雁門郡;
一個少年縱馬而回,在馬鞍上挂在一張弓,以及幾壺箭,這些都不是最醒目的,最醒目的是,在這少年戰馬之後的馱馬上,居然扛着一隻斑斓大蟲。
“李牧,又去打獵了!”
“哎喲,李牧你小子運起不錯,這種好貨色都能被你碰到!”
“吳參将,父親請你到府中喝酒,一起品嘗這大蟲的味道!”
“好勒,李牧,我這便去往你父親的軍營。”
……
就在嬴政入秦之後,人間有不少少年都展露了頭角,這些人家境一般,但是就這家境一般的子弟,卻成爲各國的柱石。
七國的局勢此時也開始了動蕩,各國之間征伐不修,原本實力強大的齊國,不知道爲何,被五國共同讨伐,一直攻打到了臨淄,這才勉強擊退敵軍。
原本齊國這個諸國最強大的國家,在此戰之後一蹶不振,仿佛被人打斷了脊梁一般,采用了深溝壁壘的策略,開始由進攻的态勢,轉向了防守。
而在這諸國互相征伐之中,扼守住函谷關的秦國,仿佛是世外桃源一般,所有的敵人都被抵擋在了函谷關之外。
随着時間的推移,原本差點被滅了國的秦國再次站了起來,養精蓄銳的準備收複失地,而那嬴政在此時,也秦國成爲太子,他的父親就在成爲帝王的數個月後,他便突發急病而亡。
……
“這情形怎麽跟另外一個世界越來越像呢?”
此時的殷郊一直在觀察人間的情形,他都沒有想到,強大的齊國居然能夠發生内亂,在評定内亂之後,還是依舊昏招疊出,以至于失去了統一天下的可能。
而殷郊在看到西北方秦國的時候,那裏發生的事情,仿佛更另外一個世界一模一樣,看着此時的情形,讓殷郊第一次生出思念另外一個世界的感覺。
“若是這個嬴政,當真有另外一個世界的嬴政那麽厲害,也就不辜負我在長春待了這些年,悉心的培養他。”
“馬善,你去讓千裏眼和順風耳去仔細打探秦國的消息,若是他一旦有消息,務必第一時間打來電話麽。”
在馬善離開以後,殷郊一人坐在禦座之上,看着鏡子中的嬴政,殷郊總感覺有些怪異,但是又說不出,到底是哪裏比較怪異。
殷郊準備親自監視一番這嬴政,看看自己産生這種怪異的源頭到底是因爲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