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原本還醉醺醺的朱剛烈瞬間清醒,這四個字的重量可不是一般的重,不止是朱剛烈,就是其餘的一衆醉酒的天将也瞬間吓得酒意全無。
“哼~,來人,給我拿下!”
那傳旨的天将根本沒有給天蓬元帥解釋的機會,手中金光一閃,一個金色的鎖鏈出現,瞬間便把朱剛烈套在,鎖了起來。
在被鎖鏈套上的瞬間,朱剛烈還要掙脫,可是就在他想要運轉法力的時候,卻發現一股奇異的力量已經壓制住了他的所有法力,甚至把他丹田都封印了。
此時的天蓬元帥朱剛烈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在有天兵來拉他的時候,他腦筋急轉之下,忽然朱剛烈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直接把身旁的天兵撞的一個趔趄。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紫微大帝麾下的神将,并非所屬玉帝!”
“要處理也是紫薇大帝處理我,你們要是膽敢擅自處理我,待到我家大帝返回,定然要你們好看!”
在提到紫微大帝的時候,那朱剛烈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身子瞬間站的筆直,仿佛被注入了無盡的勇氣。
“我是紫薇大帝的人!”
朱剛烈再次強調一次,或許是朱剛烈的話當真起了作用,一時之間使得之前的那推搡朱剛烈的天兵不敢上前半步。
“哼~,帶走!”
就在那兩個天兵有些遲疑的時候,隻聽到那身穿金甲的天将大聲一喝,那兩個天兵突然身子一顫,再次上前把朱剛烈駕了起來。
“你當真不怕紫微大帝責罰麽?”
見到那金甲将軍居然一點沒有懼意,朱剛烈目眦欲裂,不由的大喝一聲。
“哼~,吾乃是大天尊駕前卷簾大将,自當奉命辦事,爾既然已經犯了天條,自然要以天規論處,就算是紫微帝君來此,也要遵照天條辦事!”
“還愣着幹什麽?”
“走!”
朱剛烈見到遇到這樣一個硬茬子,原本鼓起的勇氣一下子就洩去了,看到在那裏原地不敢亂動的一衆親信,朱剛烈不由的更是感覺到悲哀。
不過此時朱剛烈心中還有一絲僥幸,眼見着自己就要被拖出大營,朱剛烈用盡全身力氣對着一衆的“親信”開口大喝道。
“爾等速速去見帝君!”
朱剛烈的話剛說完,便被那金甲天将一手刀劈在了後脖頸,那朱剛烈頭一歪,瞬間便昏死過去,軟到在當場。
做完這一切的金甲天将冷冷的掃了一眼朱剛烈麾下的一衆天将,冷哼一聲,随後與天兵駕雲而走,隻是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
……
天猷元帥的帥府就在紫微帝君的宮殿旁,天蓬元帥的那些“親信”沒有敢去直接尋找殷郊這個紫微大帝,畢竟紫微大帝對于他們這些天将來說,實在是有些太過遙遠。
而對于同是殷郊麾下四大天将的天猷元帥馬善,他們到是更加的親近了一些,于是在天蓬元帥朱剛烈被抓走之後,衆人便來尋天猷元帥馬善。
“嘭~~”
“朱剛烈好大的膽子,吾已經把他自瑤池拖回,他依舊做出這等事情,當真是把帝君的面子都丢光了,當真是死不足惜!”
聽了天蓬元帥朱剛烈的“親信”講述整個過程之後,馬善不由的拍案而起,心中惱怒不已,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朱剛烈居然如此大膽。
“那些天将聽到朱剛烈擡出帝君,依舊是沒有用處?”
不過馬善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紫微大帝是天庭之中,最尊貴的幾人之一,在馬善想來,雖說對方是玉帝一邊的人呢,但是也不可能完全不在乎自家帝君呀。
“元帥,你是不知道,我家元帥說了好幾遍自己是紫微大帝的麾下,依舊是沒有半點用處,那帶走我家元帥的家夥自稱是卷簾大将!”
“卷簾大将?”
“沒有聽過,這哪裏的一号人物?”
聽到了這些朱剛烈的心腹說出了卷簾大将的稱号,馬善不由的皺起眉頭,原本以爲是封神大劫之中的哪一位,沒有想到居然是沒有聽過的神仙。
“元帥,現在怎麽辦?是去尋帝君麽?”
“帝君?”
“此時帝君正在遊曆世間,就算吾也不知道帝君在何方,如何去尋帝君?”
聽到那朱剛烈的“親信”說要去尋殷郊,馬善不由的歎了口氣,馬善自紫微宮出去之後,便不見了蹤影,就算是馬善也不知道殷郊的位置。
“你們先下去吧,還是某家先試試去尋太白金星,看看有沒有緩和的餘地?”
馬善在此歎氣,現在殷郊這個帝君不在天庭,馬善也隻是殷郊麾下的四大元帥之一,要想跟玉帝求情還不太夠資格。
現在他能夠想到的,便是找來過好幾次紫微宮的太白金星,想要讓太白金星給個面子,至少不能讓紫微大帝的面子上太難看。
“是,元帥!我等告退!”
這些人明顯能看出此時天猷元帥馬善的心有郁結,故此也不敢觸及這天猷元帥的眉頭,于是便都趕緊告辭去。
……
自太白金星府邸出來的馬善面容陰郁,他之前已經跟太白金星說過了,可是太白金星卻隻是推脫,根本不想趟這趟渾水。
無可奈何之下,馬善隻能離開了太白金星的府邸,就在要到了自己的府邸的時候,卻見到自己府中的天将見到自己之後,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過來。
“元帥,快快去堂屋,帝君已經等你多時了!”
“帝君?”
“哪個帝君?”
聽到侍衛說是“帝君”,此時滿腦子是如何從玉帝那裏讨人情的馬善心不在焉的順口反問,不過在這話剛出口之後,便反應過來。
“帝君?”
“咱們帝君何時回來的,怎的不去通知我?”
知道是殷郊返回天庭,天猷元帥不由的精神一震,抓着那侍衛的手臂埋怨道。
“已經派人去尋元帥了,不過似乎是沒有跟元帥碰上面,元帥,閑言少叙,還是速速進入堂屋吧!”
聽了侍衛的話,這馬善也覺得有理,于是也顧不得那侍衛,大跨步的朝着堂屋走去,還沒等進入堂屋,馬善便見到一個人坐在主位上,品着香茗,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
“天猷元帥馬善,參見帝君!”
“免禮,都是自家兄弟,如何如此匆匆忙忙,難道天還能塌下來不成!”
這人便是殷郊,在目睹太上老君功德圓滿,返回天庭,殷郊也沒有在下界待多久,便返回了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