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要出手住孔宣,必然會惹惱了孔宣,畢竟孔宣之所以再次尋找準提道人鬥法,就是要看看聖人的實力到底如何,他和聖人的差距到底在哪。
要是他的心願被自己打斷,在聖人離開洪荒之後,那麽孔宣再就沒有這樣的機會,這也算是間接破壞了孔宣的謀劃, 故此殷郊有些猶疑了。
“五行合一,鎮!”
随着孔宣的一身大喝,殷郊也回過神來,隻見殷郊的五色神光化作運轉不息的圓盤,把準提道人完全困在其中,而且封印在不斷的縮小,仿佛能夠完全封印準提聖人一般。
見到這種情況,殷郊沒有任何的猶豫,一直頭頂的【紫微華蓋】,随後紫微華蓋化作一道金光立與孔宣的頭頂,而殷郊本人,也持着混沌鍾,朝着孔宣所在的方向奔去。
越是在孔宣笃定自己要勝出的時候,越是準提道人反擊之時,殷郊感覺,準提道人的反擊就應該在現在,故此不惜把【紫微華蓋】放置在孔宣的頭頂。
“破!”
果不其然, 就在殷郊的【紫微華蓋】出現在孔宣的頭頂之時,一聲大喝自準提道人的口中發出,随後那運轉生生不息的五行之力形成的圓盤,被直接崩碎。
在五行之力化成的圓盤崩碎的瞬間,孔宣的面色瞬間一白,血氣上湧,一口鮮血噴吐而出,原本五色華光璀璨不已的五行神光也變的暗淡無比。
而就在這時,準提道人的法相金身直接化作一道流光,直接朝着孔宣的頭頂砸去,似乎也不想留孔宣的活口了,直接要斬殺了孔宣。
可是準提道人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殷郊會把【紫微華蓋】放置在孔宣的頭頂,在那金色出現在孔宣頭頂之時,正砸中殷郊的【紫微華蓋】。
隻見殷郊的【紫微華蓋】直接被準提道人的法相金身撞飛,不過經過短暫的阻隔,殷郊身影也出現在了孔宣的身側,随着一聲鍾鳴之聲響起, 終于擋住鎮壓而來的準提道人的法相金身。
殷郊趁此機會,直接把孔宣提起, 随手一招, 召回【c華蓋】,然後身形一閃,直接進入了周天星辰大陣,在把孔宣安頓其中之後,這才立與大陣之上,跟準提道人遙遙對峙。
“唉~,住手吧!”
就在準提道人召回金身法相,就要揮舞七寶妙樹朝着殷郊而去的時候,一聲長歎自虛空之中傳來。
在這聲音出現之後,無論是殷郊,還是揮動七寶妙樹的準提道人,仿佛都被施展了定身之法,都不能動彈半分。
此時,無論是殷郊,還是準提道人眼中都露出驚恐之色,在這洪荒之中,能夠有如此實力的也就是鴻鈞道祖。
準提道人畏懼的是,他此次出手,其實已經算是違背了道祖之命,道祖跟他時間,是回去安頓西方教的事情,卻并非是讓準提道人與人争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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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殷郊恐懼的是,自己體内那造化玉碟碎片化作的寶珠的存在,是不能讓鴻鈞道祖知曉的,要是被對方知曉自己有造化玉碟的碎片,怕是要産生莫測的危險。
就在殷郊和準提道人的畏懼的目光之中,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道人出現在了準提道人和殷郊之間,古井無波的面容之上,根本看出任何的喜怒。
“準提道友,你且返回西方教吧,那多寶道人與西方有緣,之後吾會讓李耳送其去往西方,爲你西方教鎮壓一衆截教弟子,下一量劫,你們西方教當是大興!”
那道人出現之後,根本沒有去評判這件事到底誰對誰錯,而是直接對準提道人開口,其中意思很明顯,就是在打發對方。
準提道人自然也聽出鴻鈞道祖話中的意思,在恢複了動作之後,便一拍額頭,法相金身瞬間消失不見,雙手合十,面帶喜色的對着鴻鈞道祖開口道。
“謝過道祖,弟子這便離去!”
準提道人對道祖行禮之後,頭也沒回,甚至都沒有看殷郊一眼,直接跨步朝着西方而去,隻是幾步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此時,鴻鈞道祖轉過頭來,看着殷郊,在鴻鈞道祖轉過身的刹那,殷郊這才恢複了對身體的掌控能力。
原本殷郊以爲自己已經對鴻鈞道祖往極高的程度去估計,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的估計并不準确,甚至存在極大的偏差。
自己面對鴻鈞道祖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其實不止是自己,就算是準提道人,也如自己一般,在鴻鈞道祖面前,如蝼蟻一般。
殷郊此時再一想,當時鴻鈞道祖把能夠毒殺聖人的丹藥給太上老君、元始天尊以及通天教主之時,那作爲号稱是洪荒聖人第一強者的太上老君毫不猶豫的直接服下,這似乎也在證明着這道祖鴻鈞的強大。
“殷郊拜見道祖!”
對于眼前的這位強者,殷郊可是不敢有絲毫的狂态,畢竟人家一舉一動,都能決定自己的生死,這道祖鴻鈞,讓剛剛得到混沌鍾,以爲自己已經算是強者的殷郊,再次收斂了鋒芒。
“爾既然已經是練氣士,且已經修行有成,便不能再擔任殷商的儲君了,這殷商的氣運,也不能在隐蔽于你,歸去吧!”
随着道祖鴻鈞的一聲歸去,殷郊頭頂忽然出現一聲玄鳥嘶鳴,一隻巴掌大的玄鳥自殷郊的頭頂飛出,翅膀扇動之間,便消失不見。
在那玄鳥離去之後,殷郊就感覺,自己仿佛被抽離了什麽東西一般,這抽離的或許就是那種玄之又玄的氣運,殷商的氣運。
“爾既以紫微星爲命星,那麽便封敕爾爲中天紫微北極太皇大帝,爲六禦之一,統攝洪荒星辰,正合你周天星辰大陣之用。”
鴻鈞道祖根本沒有詢問殷郊,隻是在用那種淡漠到極緻的話語,在交代自己的事情,在鴻鈞道祖的話音落後,一聲驚雷炸響,殷郊周身衮服、冕旒齊聚,正是中天紫微北極太皇大帝的裝束。
看着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殷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就是言出法随的境界?當真是殷郊從未體會過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