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雄聽到殷郊點到自己,其實魯雄在知道李靖犯了如此大的錯誤之後,他就有了心理準備,魯雄是沙場老将,對于此時軍中之事了解的一清二楚。
“報~~~”
就在殷郊敢任命魯雄,就有傳令兵飛奔而來,看起氣喘籲籲的狀态,一看就是有了敵情,一時之間衆人的精神都爲之一振。
“禀報殿下,大營前有一名叫做陳光景的在搦戰!”
“這就來了?”
聽到那傳令兵的禀報,衆人心中都是一突,都如此的想到,此時衆人的目光都看向坐在主帥位置的殷郊,看看殷郊如何定奪。
此時坐在主帥位置的殷郊面容不便,看着一旁的一臉無所謂袁洪,輕聲的開口道。
“袁洪将軍,這才還是要勞煩你了!”
“此次我等盡皆給你掠陣,袁洪将軍聽李靖說,那陳光景有六把飛刀,非常厲害,你萬萬要小心,若是覺得不敵,可以不用戀戰,直接遁走!”
殷郊這次還是要派出袁洪,袁洪乃是殷郊這一方,修爲最高的人,最關鍵的是袁洪修煉的乃是八九玄功這等變态的法門。
現在的等閑的東西,根本傷害不到袁洪,因爲在殷郊的印象之中的封神榜之中,袁洪之所以會隕落,還是因爲用江山社稷圖定住他的身形,讓其不能施展變化之術,這才用斬仙飛刀殺了他。
在殷郊想來,那個陳光景殷郊自己都沒有聽過,怎麽也不會是陸壓那等有着斬仙飛刀的存在,再說那人有六把飛刀,那更加達不到陸壓斬仙飛刀的層次,畢竟斬仙飛刀這等層次的法寶,都是珍貴至極的,天道也不會允許,那等級别的法寶成批出現。
而那袁洪對于殷郊的話,自座位之上站起來,朝着殷郊報了抱拳,殷郊在尋常的時候,是不用袁洪出手的。
在渡過浮水之後,除了上次讓袁洪給自己護法,這還是殷郊第一次讓袁洪出擊,殷郊還是比較尊袁洪和馬善這兩位爲了躲避因果來到自己身邊的兩個能人。
這種人可以用,卻不可以當做尋常的将領來用,不到萬不得已,殷郊是不會用這兩位的,袁洪也正明白這一點,在殷郊點将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猶豫,轉入大帳正中,朝着殷郊拱手道。
“末将遵命!”
随後袁洪便轉身尋了一匹戰馬,便出了殷郊的營地,殷郊等人也沒有在大營之中待着,跟随着袁洪的戰馬,也一起出了轅門。
在衆人到達戰場的時候,在那武關城下,已經有個俊美的青年跨坐在戰馬之上,隻見那人唇紅齒白,樣貌清秀,就算頂盔掼甲,都掩蓋不住其身上的書生氣。
在看到那俊美的青年背後一根大旗,上面書寫着一個鬥大的“陳”字,衆人此時都已經猜到這人的身份,便是那個斬殺殷商十餘員大将的陳光景。
“殿下,那陳光景并不是凡人!”
就在殷郊和其他人一般,在聚精會神的看着躍馬而出的袁洪的時候,殷郊耳邊傳來了高明的聲音。
殷郊現在無論去哪,都把高明和高覺的兩兄弟帶在身邊,以親衛的身份作爲掩護,殷郊也讓高明和高覺時刻注意,自己以及自己身側大軍的情況在,故此在李靖禍及十餘員大将,殷郊都不知道。
現在殷郊就在這戰場之上,高明和高覺二人也自然注意到了那個陳光景,高明和高覺的神通雖然不能看出那那陳光景的跟腳。
但是妖族和人族,無論是呼吸還是習慣都并不一樣,高明和高覺在來到戰場之後,神通都坐擁在那陳光景身上。
他們兩個已經感覺到,那陳光景身上的氣息根本就不像人族,人族的氣息和其他種族的氣息,高明和高覺還是很熟悉的。
在聽到那陳光景不是凡人的時候,殷郊的目光便瞬間陰沉下來,殷郊不是沒有想到這個可能,可是他卻還存着僥幸心理。
現在那陳光景要是不是人族的情況下,殷郊最擔心的便是,這陳光景乃是西方教的人,上次破陣可以說是自己不知道,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就是聖人來此,也能解釋。
但是若是這陳光景真的是西方教的,那殷郊此次東征,怕是要沒拿順利了,現在殷郊的背後,沒有任何一尊聖人。
在東方布道必然不是一個兩個西方教弟子就能做到的,在殷郊想來,這很可能是西方的布置,原本沒人攻打姜文煥的領地,這就沒有人發現。
而今自己現在若是在東伯侯所在的區域,跟西方教起了沖突,殷郊最怕的就是西方教的聖人親自下場,那樣的話,不光是自己,或許袁洪、馬善都會被聖人一句,與西方有緣,給渡化走。
不過這話殷郊隐藏在心中,都不敢跟任何人說,在殷郊的營寨中,李靖、袁洪、馬善等人盡皆都是修行之人,自然知道聖人的厲害。
若是知道可能跟聖人作對,怕是幾人早就吓得都破膽了,故此殷郊在接到高明的傳言之後,隻是不對着高明和高覺點了點頭,并未開口說些說些什麽。
就在殷郊愣神的功夫,在戰場之上,袁洪便跟那叫做陳光景的人達到一起,初始是後,袁洪和那陳光景都在用武藝肉搏。
二人大戰三十多個回合,袁洪修煉的乃是純正的鬥戰法術,且在洪荒之中,沒少大戰,故此肉搏之術,比之那陳光景要強上許多。
在将近四十回合的時候,袁洪趁着那陳光景換招的間隙,看到了陳光景的破綻,手中摻雜了首山之銅的鐵棒,一棒子打在肩頭。
袁洪的一身力道可是非常強大的,那陳光景直接被袁洪的一下自己就打下戰馬,可是讓衆人沒有想到的是,那陳光景在受了一棒之後,隻是那陳光景根本就像沒事兒人一般。
袁洪也以爲大意,沒有看到陳光景投擲出的飛到,隻見那飛刀破空,在空中發出一聲一聲的刺耳鳴叫。
在間不容發的時候,直接就來到袁洪的面前,在殷郊一方的魯雄、李靖都閉上眼睛的時候,卻聽到一聲金鐵交擊之聲。
在衆人心中,現在應該就算是不死,也要受了重傷的袁洪,胸口雖然插着一把透明的飛刀,卻并沒有一滴的鮮血流淌而出。
衆人仔細看,那飛刀根本沒有插入袁洪的胸口,不過是袁洪的衣甲的甲葉子夾住了,這其實不止是魯雄等人震驚,最爲震驚的還要數那陳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