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玩資本?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狂妄,我覺得,你比我都狂!”
吳進的語氣十分不爽,氣的他直接抽出來一根煙,點着了狠狠地抽了一口,随後就把打火機丢在桌子上。
我對于的火爆脾氣是有所了解的。
我這麽說,他不爽,是正常的。
我笑着說:“三人行必有我師,我未必,就不能教你,你也未必就不能從我身上學到東西,事實善于雄辯,你在我身上栽跟頭,是不争的事實,這就證明,我比你強。”
他立即不服氣地敲着桌子,跟我說:“來,你給我說說,你怎麽教我玩資本,我倒要聽聽,你這個泥腿子出生的,到底是怎麽玩資本的。”
我笑着說:“先不說我怎麽教你玩,你跟我說說,你自己的情況,你跟田志斌合作,他開發,你投資,然後,你還把技術交給他手裏,你說,你是不是蠢?”
吳進立即說:“這就是合作呀,他是搞技術的,他懂技術,他用技術入股,他掌握技術,是必然的呀,你懂什麽叫資本嗎?”
我笑着說:“也就是說,他一毛錢沒花,然後還掌握了技術,你花了錢跟時間,你還得受到他的限制?這我不覺得你是蠢,我覺得,你是智障。”
“你……”
我的話,讓吳進氣的都笑起來了,他笑着跟我說:“跟你說呀,就是對牛彈琴,你懂什麽呀?人家有那個技術,人家能開發出來,人家就掌握話語權,就像國外的技術公司一樣,就好比你手裏的手機一樣,你以爲,這個手機你買了,就是你的嗎?那技術都是人家的,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告訴你,隻要人家把你的機器一鎖死,你手裏的手機就是一塊磚頭,行了行了,你不懂,就别瞎逼逼的,贻笑大方。”
我笑着點了點頭,我說:“是,我不懂技術,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麽約定的,但是,我覺得,你被田志斌給捆綁了,就是蠢,受制于人的事,千萬不要做,你投資了這個技術,理應技術就是你的,你花了錢,就得有效果。”
吳進無語的笑了笑,他非常不屑地跟我說:“那你說,我該怎麽辦呢?你别隻會吹牛逼啊,這種話,誰不會說呢?我還他媽要維護世界和平呢,我辦的到嗎?”
我笑着說:“維護世界和平,可能是真的吹牛了,但是,讓你不受制于人,還是有辦法做到的,田志斌,就是個詐騙犯,你我,都知道,他是個詐騙犯,不過,他的技術,倒是可以的,咱們從根本出發,如果你能把田志斌送進去,那麽他的公司,立即就進入了沒有人控制的狀态,這個時候,你花錢,把他的公司給買下來,所有的技術,管理權,應用全,不都在你手裏了嗎?這麽簡單的邏輯,爲什麽,你想不通呢?”
吳進立即笑着說:“說的簡單,但是,你做到了嗎?那小子,上學的時候,就油頭滑腦的,很有腦子,你跟他鬥了這麽久,你把他送進去了嗎?他可是狐狸,狡猾着呢,做的每一件事,都找好背鍋的人,錢,他吃到肚子裏,倒黴的,是别人,你要是有本事收拾他,你不早就收拾了嗎?”
我點了點頭,我笑着說:“所以,我們是達成了一個共識了是嗎?”
聽到我的話,吳進立即看着我,皺起了眉頭,跟我說:“什麽共識?”
我笑着說:“送田志斌進去,咱們就能吃掉田志斌!”
聽到我的話,吳進立即指着我說:“你他媽比他還狡猾,這是明擺着,想要我幫你收拾他啊,你真是可以啊,嗯,借刀殺人的手段,是真的不缺啊。”
我笑着說:“除惡而已,隻要不違法,我覺得,怎麽收拾他都不爲過,吳老闆,咱們不說别的,我就說,你是想一輩子受制于他,還是想要自由自在的運用那個技術呢?”
吳進立即說:“那還用說嗎?但是,你能把他送進去嗎?”
吳進也是聰明,把問題又推到我的身上了。
我笑着說:“我有這個決心,他也必遭天譴,現在,關鍵的點,就在給他背鍋的那個人,那個人一定掌握着他的核心犯罪證據,隻要能讓她開口,一切,都好辦多了。”
吳進立即說:“你有辦法,你就去做,我絕對不阻攔。”
我聽着就尴尬的笑了笑,這個吳進,不上當啊。
我笑着說:“好,這件事,交給我,那,我們算是達成共識了吧?”
我說完就伸出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跟我握手,我笑着說:“合作愉快。”
他立即說:“我們怎麽就合租了呢?”
我笑着說:“對于那個技術,對于他們的公司,我也很感興趣,而我也不覺得,你現在有足夠的現金,吃掉他們的公司,怎麽說,也價值十幾億呢,你現在,賬戶裏,應該沒有多少錢吧?都在倉庫裏面囤着原石呢,是吧?”
吳進沒回答,但是低着頭不說話,就代表已經默認了。
我笑着說:“咱們一人一半,吃掉他的公司,技術,咱們也一人一半,咱們兩個人合作,我當總經理,你給我打副手,怎麽樣?”
我的話,讓吳進錯愕地看着我,震驚地說:“你他媽的瘋了?你算老幾啊?你給我當老闆?我給你打副手?你自己好意思嗎?”
我笑着說:“就憑我一呼百應,就憑我舉手投足,就能把這件事給搞定了,就憑大家都相信我,你就沒有資格跟我競争,現實就是這個現實,是不是?”
我的話,讓吳進無語的笑起來了,他狠狠地抽着煙,十分不服氣,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我就是故意的,不用想,也知道,他不會接受。
現在我提的條件難以接受,回頭,我再放一些水,他一對比,就容易接受多了。
吳進跟我說:“那個技術,我不接受别參與,我已經受制于人一次了,絕對不受制于人第二次。”
他說完就把煙頭給滅了,然後嚴肅地看着我,不容商量似的。
我笑了笑,老謀深算的說了一句話。
“那我退一步吧,你要那技術,我要他的公司,倒是剝離,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