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牙問我:“運氣?說不定?你讓我拿兩千萬,去賭一個運氣?你怎麽不自己去賭啊?”
我看着他氣呼呼的樣子,我就笑着說:“因爲我懂啊,我懂,我幹嘛要去賭這種料子啊?不就是因爲你不懂,所以才讓你去賭的嗎?這個節目效果,不就是想要大家看看,賭石是運氣重要一點,還是實力重要一點嗎?怎麽?田總,你不太相信自己的運氣啊?”
“你……”
我的話把田志斌給噎的啞口無言。
我笑着說:“行了行了,不就是兩千萬嗎?你們一年營收五個億呢,這點錢,就玩不起啊?就這,還敢喜歡孟小姐?你知道她生活多奢侈嗎?名媛呀,沒那個财富,就别做那個夢,丢人。”
田志斌氣的咽口水,咬着牙,一言不發。
我也不搭理他了,就他媽坑你的,坑的你啞口無言,那才爽呢。
我笑着說:“老張啊,把料子給我處理了,這塊大馬坎對切就行了,這塊黑烏沙,也對切。”
張世明尴尬地笑着問田志斌:“這個,田總啊,切嗎?”
田志斌立即說:“不切還能怎麽辦?”
張世明立即說:“你們幾個,過來把石頭帶到切割室去,趕緊處理了。”
我笑着說:“攝影師,走走走,去切割室,咱們處理料子了。”
我說着就去切割室,很快就來到切割室,我把石頭交給了切割師。
我跟直播間裏的人說:“這塊料子,最好的就是賭三彩,高冰種,如果賭赢了呢,剛好有兩隻手镯,兩個镯心,成本價是五萬,如果,全部按照我判斷的那樣,賭赢了呢,一隻手镯得要一百萬到兩百萬左右,兩隻加上镯心呢,就得有三百萬上下的波動的利潤。”
李娟笑着說:“他們問,是不是緬币。”
我啧了一下,我笑着說:“朋友們,你們别不相信,我知道你們什麽意思,你們就是覺得,翡翠不值那麽多錢,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句話說的永遠,沒錯,家有黃金萬兩不如凝翠一方,張世明,來,把那個什麽,你們轉賬的單子拿過來。”
張世明趕緊把轉賬的單子拿過來,我給手機看這個轉賬的單子。
我說:“看到沒有,兩千萬,企業号轉的,分四次轉的,你們别以爲是在作秀,這是真正的彙款,企業轉企業,是有稅收要産生的,翡翠的稅率,是所有珠寶中最貴的,達到了百分之10,也就是說,光是這筆轉賬,就産生了兩百萬的稅收,朋友們,爲了騙你們,花兩百萬,你們覺得值不值?肯定不值的吧?所以,翡翠絕對值那個價錢,大多數人,都是接觸不到這種高端貨的,所以,你們沒有感覺。”
李娟說:“他們都說,牛逼……”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沒什麽牛逼的,我告訴你們,錢,在翡翠行業中,隻是個數字問題,你們知道公盤嗎?一次公盤,就能有幾十億上百億的交易額,這2000萬的交易,在翡翠公盤中,隻是一個非常小,非常普通的交易額,等哪天緬國公盤開了,我給你們現場直播采購,我跟你們說啊,真正牛逼的還是技術,田總的這塊石頭,我給你們預判一下,如果,我預判對了,你們給我的關注點到10萬怎麽樣?”
我說完就看着彈幕,都刷可以。
我笑着說:“那就這麽說定了啊,我跟你們說,田總這塊料子的肉質,一定是偏灰色的,而且偏暗,底子呢,有可能是翻藍色的賭漲的可能性,幾乎爲零,當然了,神仙難斷寸玉,說不定,田總的運氣爆棚,祖墳十八代着火了,賭一個帝王綠出來,那也說不定。”
我說完,所有人都開始笑起來了,整個店鋪,都是哈哈大笑。
田志斌氣的整個人都發都快炸毛了。
李娟哈哈笑着說:“陳總,直播間的人問,爲什麽一定要祖墳十八代着火,十七代可不可以?”
我聽着就覺得搞笑,這些觀衆,真的,腦回路真的是沒誰了,就逮着這些你摸不着邊際的東西來說事,你别說,還真搞笑。
我笑着說:“不行,缺一代都不行,必須得十八代……”
田志斌立即說:“夠了,陳軍,你能不能不要拿我開涮?”
我笑着說:“行行行……”
我剛說完,張世明就趕緊捧着料子過來了,興奮地跟我說:“陳總,開了。”
我笑着把我的料子給接過來,我笑着跟直播間的人說:“朋友們,切開了啊,料子比較小,切的比較快,但是,别小看這小小的一塊料子,說不定,就能造就一個百萬富翁。”
我說完,田志斌跟那個陳秋亞就圍過來了,兩個人探着腦袋,急吼吼的看着。
滿臉都是期待的表情。
我笑着說:“朋友們,我不需要你們點贊,咱們不磨叽,開料子,快一點,讓大家爽一下就完事了,開了啊。”
我說完直接把料子給打開。
“哇!”
料子一打開,整個賭石店的人,全部都驚歎起來了,那驚歎聲,就像是看到一個驚世駭俗的寶物一樣。
我看着切割面,也開心地笑起來,我說:“朋友們,看到沒有?看到沒有?牛逼嗎?牛逼不牛逼?”
李娟立即把手機給我看,我就看着整個屏幕,都被兩個字給覆蓋了。
“牛逼!”
我開心地說:“诶,舒坦,是不是,牛逼就完事了。”
我說完就看着田志斌,他整個人都傻了,楞在那,滿臉的不可思議。
那個陳秋亞也是錯愕地捂着嘴巴,眼神裏都是異樣地表情,像是被震撼的無話可說了。
我說完就拿着手電,在料子的切割面打燈。
那綠色的肉質,一下子就凸顯出來了,紅色的地方猶如火燒雲一樣,配合高冰種幹淨的底子。
整塊料子,就像是一塊三色的果凍一樣。
田志斌貪婪了的咽了口口水,不由得說了一句:“你可真厲害。”
聽到田志斌的話,我就十分輕描淡寫地說了四個字。
“随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