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看開了,接受了。
這事,就沒那麽嚴肅了。
當然了,守住底線,不作孽,不害人,遊戲人間,也就未嘗不可了。
我跟楊豔紅還有燕姐之間的事,說暧昧就暧昧着,不管她們怎麽想,做什麽。
我守着我的底線就行了。
至于結果。
能開花,我就讓他結果。
“小軍,小軍,趕快起了,今天我嫂子跟我大哥過來,孩子第一天進家門,你得像樣。”
王玉燕催促着我。
這一段時間,在我耳邊上咕哝半個月了,說是,她嫂子會帶着孩子來,小孩子第一次上門,這得好好接待着。
這段時間,她娘家人沒來,我這是過了一段清靜日子,把公司那些亂七八糟的事,都給清理了一遍。
現在剛想休息休息,沒想到,她娘家人又回來了。
不過,我也沒抱怨什麽,趕緊爬起來,收拾收拾,人家王玉燕對于我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要求。
就這點破事,要是再不應允着,估計着,該對不起她了。
我收拾一通之後,就趕緊下樓去。
這大熱的天,不好好在家待着,做完月子不養身子,往我家跑幹什麽也不知道。
我媽已經開始在拾到中午做的飯菜了,一大早就開始忙活了,就爲了應付她家裏的人。
我笑着說:“媽,随便做點就行了。”
我媽笑着說:“這可不行啊,你丈母娘一家人,挑剔者呢。”
我無奈的笑了笑,确實,這一家人吧,你說她金貴吧,都是農村糟生糟養出來的,也沒什麽可金貴的,但是,就是挑剔的很,也不知道,那骨子裏那來的挑剔的勁,尤其是對我。
别提有多挑剔了,真的難伺候。
我洗漱之後,就看着王玉燕開始過來幫我媽做飯菜。
平安跟瑤瑤都由她的妹子文慧帶着。
文慧在我家裏住了幾個月了,還是那麽聽話賢惠,我心裏也發愁啊,這大姑娘在我家裏住着,心裏向着我,但是,我真的沒辦法招呼那麽多。
耽誤了人家的大好年華,可是罪過啊。
這個時候,我聽到一陣鳴笛聲,我知道是王玉民來了,我趕緊出去看看。
果然是他的車。
很快我就看到王玉民下車了,我笑着說:“大哥來了,嫂子呢?”
我說着,就看着王玉燕跟我媽跑出去了,開心的開車門,把李豔跟接下車。
李豔抱着孩子,張淑娴小跑着拿着傘給打傘,王可平是緊跟着,深怕給摔了,王朝陽失落地跟在後面,滿臉的不開心。
這一家子,真是把李豔當祖宗伺候了。
王玉民笑着說:“你買鞭炮了嗎?”
我聽着就奇怪,我說:“我買什麽鞭炮啊?”
這一家人立即就變臉了。
十分不開心。
張淑娴生氣地說:“我孫女進門,你不得迎着呀?”
我聽着就不屑地說:“你孫女進門,我迎什麽呀?再說了,這放炮,吓着孩子怎麽辦呀?”
李豔翻白眼,不高興地說:“你就是沒心,哎呀,也确實啊,你這麽大的老闆,身家幾個億,那麽多人前呼後擁的,我們這些窮親戚啊,來上門,那就是讨飯的,嫌還不夠呢,這怎麽能迎着呢,再說了,這閨女也不是親生的,哼,哎呀,這心裏想着,趕緊滾遠點才好呢,是吧,玉燕?”
李豔這話夾槍帶棒的,聽着十分刺耳。
我不高興地說:“别跟我鬧啊,消停過日子,大家都挺好,生孩子是喜事,别弄的大家都不高興。”
王玉燕立即說:“你知道是喜事,你怎麽不準備辦的喜慶點呢?小軍啊,我對你要求的不多吧?我大嫂生孩子,坐月子,孩子滿月,那件事你幫襯着了?跟你說了,孩子滿月酒,你一定得去,結果你去了嗎?全村老小都在,就你不在,大家都怎麽想,你心裏不清楚啊?爲什麽嫂子一定要帶着孩子一趟啊?這麽大熱的天,孩子不熱嗎?不就是爲了讓大家知道,咱們是一家人嗎?這是維系着,我們之間的親情,你心裏是不是不想認這個親啊?”
我聽着就冤枉。
張淑娴立即說:“就是,我感覺,我們要是死光了,你才輕松開心呢,是吧?”
這話說的真難聽,我雖然讨厭這一家人,但是還真别說,真沒那麽想。
我媽趕緊說:“胡說,胡說,大喜日子,怎麽說那麽難聽的話呢?不許說的,小軍啊,快去準備一下,在村口放,咱們不吓着孩子,就圖個喜慶,快去吧。”
我點了點頭,我說:“行了,先進屋吧,我去準備,孩子給我抱抱,我得沾沾喜氣。”
我說着就要去抱孩子,但是李豔立即說:“那不行,鞭炮不響,咱們不進門,這進的誰的門,這可不能不清不楚的,這認的是哪門子親,也是不定了,還以爲走錯門了呢。”
李豔的強勢跟霸道,讓我有點無語,我看着她懷裏的孩子,真可愛,濃眉大眼的,圓嘟嘟的,可俊俏了。
我指了指李豔,笑着說:“也就是看在孩子的面上,我不跟你計較。”
我說着,就騎着電瓶車到出去買鞭炮去,他們一家人還真的就在門口站着,我都走老遠了,也不進門。
我有些無奈,這一家人,真他娘的軸啊,就他媽認死理。
我也沒辦法,攤上這一家人,也隻能認了。
我騎着車,到村口去,這剛開一會,就看着玉麗嫂子的車了,看到我之後,玉麗嫂子趕緊停下車。
她趕緊下車攔着我。
“小軍,小軍……”
我停下車,看着玉麗嫂子,這一段時間不見,她可真是原來越俏了呀。
那妝畫的特别的白淨,又清瘦了許多,穿着一件蕾絲燈籠袖的防曬衫,裏面一件幹淨潔白的緊身衣,下半身牛仔褲,這潮的,真是融入城裏了似的。
這身材,真好,不像是農村的。
但是,這表情有點不對勁啊,感覺像是有事。
我立即問:“怎麽了嫂子?”
玉麗嫂子歎了口氣,爲難地跟我說:“永興的場子,出了點事。”
我立即問:“什麽事啊?”
她啧了一下,十分爲難,想說,又不敢說,十分糾結。
我看着就知道。
這事,可能還不小。
要不然,她玉麗嫂子可沒什麽不敢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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