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我跟她有仇似的。
那嘴角都恨的咬牙切齒的,感覺像是要咬我一口一樣。
我看着都害怕。
我趕緊說:“不是,嫂子……”
她立即瘋了似的,破口大罵道:“什麽嫂子?誰是你嫂子?你跟誰兩呢?你什麽東西?你叫我嫂子?你給我閉嘴,閉嘴……”
她一邊罵,一邊氣的渾身發抖。
我趕緊說:“行行,行……楊女士,楊女士行了吧,不是……你别激動啊,你這,有點太誇張了……”
楊豔紅趕緊憤怒地說:“誰激動了?誰激動了?我怎麽就誇張了?我很正常,非常正常……”
我看着她那張俊美的臉,跟她的脾氣,真的是一點都不搭配。
長了一張溫婉的臉,但是确實一臉暴脾氣,而且,還不分青紅皂白,逮誰罵誰。
媽的,也就是楊建新他老婆,二旁人,我早他媽收拾他了。
妞妞趕緊跟我說:“陳叔叔,對不起,我媽,我媽……跟我爸的關系……”
她立即說:“住口,什麽你爸?他不是你爸,他就是個抛妻棄子的混賬,他不配做你爸,你住口。”
我聽着楊豔紅地話,我心裏多少明白了。
我突然想起來了。
楊建新跟他老婆離婚了,好像是爲了燕姐,跟楊豔紅離婚了,這難道是,離婚的時候,弄的不愉快?
我看着這态度,這情緒,這也太不愉快了,都離婚那麽多年了,這還恨的咬牙切齒呢。
這到底傷的有多深啊,居然這麽恨。
“陳軍,幹嘛呢?時間不早了,趕緊處理一下啊,我們趕緊上路啊。”
我聽到王雪梅的喊聲,我趕緊着急起來。
我跟楊豔紅說:“楊女士,那什麽,我這,帶着一車孩子,要去參加高考,這很急啊,這個咱們都是熟人是吧,咱們就私了吧,不管誰的錯吧……”
她立即憤怒地說:“什麽誰的錯?就是你們的錯,就是你們不讓我道,你們付一切責任,必須給我道歉,并且賠償我的經濟損失。”
我聽着這強勢的話,我心裏就十分痛恨了,我看你是楊建新的前妻,是妞妞的媽媽,我才讓着你的,我跟你好好說話,你跟我玩這一套是吧?
我立即說;“楊女士,這可不行啊,沒有這個道理,你開車橫沖直撞的,你打燈,不代表我們必須得讓你,我們讓你過去,是我們脾氣好,不讓你,是我們遵守交通規則,不是說,誰說話聲音大,誰脾氣,誰就能占理的,我告訴你,我脾氣也挺大的,我現在跟你好好說,你最好好好說。”
她立即說:“我不好好說又怎麽樣?你能怎麽樣?”
我看着她耍無賴的表情,我就特表讨厭。
妞妞趕緊說:“媽,你有完沒完啊?我也要去考試呢,你别耽誤我的時間好不好?你恨我爸,你去針對我爸去,陳叔叔是好人,是我的朋友,你别針對他。”
楊豔紅生氣地說:“什麽朋友?什麽好人?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混蛋,都是臭狗屎,就他跟楊建新做兄弟,能是什麽好人?那種抛家棄子,沒有任何責任心的混蛋,就是個敗類,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他跟楊建新稱兄道弟的,就必定不是好東西。”
我聽着就氣的指着她,真是給我氣死了。
妞妞趕緊生氣地說:“媽,我爸出事的時候,就是陳軍叔叔不離不棄,就是他幫我爸擺平了所有的事,讓我爸起死回生了,陳軍叔叔十分講義氣,做人也非常有責任感,我去過他們村子,我在哪裏生活過,我很敬佩他,他是我的偶像,我警告你,你不要诋毀他,否則,我就會回到我爸那裏去,你就繼續一個人過吧。”
楊豔紅氣的瞪着我,咬着牙說:“哼,原來是你啊,要不是你,楊建新那個敗類就會遭報應了,你可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啊。”
我聽着就十分無語,妞妞也氣的亂蹦亂跳起來,她哭嚷着說:“媽,你有完沒完啊?你到底要怨恨到什麽時候啊?你一定要大家都讨厭你嗎?你知道爸最讨厭你什麽嗎?就是你抓着一點毛病不放,誰不會犯錯啊?你也會犯錯……”
她立即呵斥道:“我不會,我的生活一定是完美的,我絕對不會犯錯,我跟你爸失敗的婚姻,就是他自己造成的,我完全沒有任何過錯。”
我聽着就無語,我說:“行行行,楊女士,我跟你說對不起行嗎?車子的修理費,我賠,可以嗎?你現在把車子挪開,讓我們過去,行不行?”
“不行!”
她說完就拿起來電話報警。
“喂,我的車子被人撞了,在滇緬路上,我需要你們立即出警。”
我聽着就十分頭疼,這打電話報警了,這,這是要鬧哪樣啊。
我趕緊說:“楊女士,我求求你好不好?這孩子們都等着去考試呢,高考啊,不容易的,十年寒窗啊……”
她立即冷酷地問我:“跟我有什麽關系?是我的孩子嗎?我管得着嗎?是你們犯的錯,憑什麽要我施舍善良之心,來彌補你們的過錯?你也太道德綁架了吧?”
我看着她那張無情冷酷地病情,聽着她的話,我真是被氣的渾身發抖。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我現在絕對支持楊建新離婚,你這個女人,真的,跟你待這麽幾分鍾,我就覺得窒息了。”
“你,你這個可惡的混蛋,你有什麽資格來評價我?你算什麽東西?你有什麽資格來評價我的婚姻,你就是個混蛋,你無恥……”
她氣急敗壞地指着我罵。
我不屑的笑了笑,我看着妞妞,她滿臉都是歉意,眼淚也嘩啦啦的掉下來了。
我看着很心疼這孩子,有這樣一個怨婦一樣的媽,真的,很痛苦。
妞妞趕緊說:“對不起陳叔叔……我代替我媽給你道歉。”
“不準道歉,我沒錯,你憑什麽道歉,你住口……”
楊豔紅憤怒地呵斥着。
我看着妞妞委屈痛苦地表情,我擡起手就想給他一巴掌。
突然,楊豔紅盯着我,憤怒地說:“你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呀?你有種就打我呀?你有種就打呀?”
我咬着牙,看着她那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抽下去。
但是,我還是忍住了。
我陳軍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有的女人固然該打。
但是,打女人的男人。
是最窩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