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牆壁上,就安安靜靜的看着。
而餘秘書真的就是聚精會神的在找東西,對于我進來了,沒有一點反應。
很快,我就看着她像是找到了什麽似的,從一個抽屜裏,拿出來一個盒子,然後将盒子給打開,将裏面的東西給拿出來,她想要裝進口袋裏,但是裝進去之後,又害怕什麽似的,趕緊給拿出來了。
她握着東西,左思右想的,感覺很着急,突然,我看着她把領口的扣子給解開了,然後将找到的東西給塞進去,然後把扣子給扣上,整理一下衣服,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似的。
随後她就回頭,一回頭看到我之後,立馬吓的渾身就是一哆嗦。
“你神經病啊,你……”
她破口大罵,但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趕緊陪笑着說:“陳總,你什麽時候進來的,你怎麽不出聲啊?吓死我了,你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嗎?你要是把我吓死了,你不心疼嗎?”
她說完就對我擠眉弄眼的,那做作的姿态,實在是惡心。
我笑着走過去,她趕緊站在一邊,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笑着走到王輝龍的辦公椅前,拉出來,坐下來,翹着腿,笑着說:“哎呀,這老總的辦公椅,就是舒服啊,比我們村的木頭闆凳軟和多了,你們王總,可真是會享受啊。”
餘秘書趕緊笑着說:“陳總,現在,那還有什麽王總啊,隻有您陳總了呀。”
我聽着她巴結地話,我就嘿嘿笑起來,我笑着說:“你這個婆娘,可真會說話呀,對了,你在這幹什麽呢?是不是找什麽文件呢?”
餘秘書趕緊說:“噢,對,找文件呢。”
我笑着問:“找到了嗎?”
餘秘書尴尬地說:“沒,沒找到,陳總,外面那麽忙,我就不耽誤了,我出去幫幫忙吧。”
我點了點頭,她趕緊就走,我立馬說:“等會……”
她笑着回頭,看着我,滿臉都是驚訝的。
我笑着說:“你叫什麽名字啊?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
餘秘書笑着說:“噢,我叫餘麗,你叫我小餘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我說:“你過來,我跟你聊聊。”
餘麗有些着急,她指着外面,着急地說:“外面忙着呢,要不,以後,咱們再聊吧。”
我笑着說:“不急,過來。”
餘麗咽了口口水,有些害怕的走過來,但是很快就對着我賠笑。
我上下打量餘麗,這身材,也真是夠好的,前凸後翹的,長的又漂亮,真是個大美女啊。
但是可惜啊,你怎麽就不正幹呢?
餘麗看着我打量她,立馬就走到我身邊,坐在辦公桌上,笑着說:“陳總,你想跟我聊什麽呢?”
我看着餘麗搔首弄姿的樣子,滿臉都是誘惑,眼神裏暧昧的表情是一點都不收斂。
我笑着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她有點抗拒,但是還是強忍着抓着我的手,按在她的腿上。
我笑着說:“想,跟你聊聊,你以後的人生!”
聽到我的話,餘麗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表情。
但是很快就笑着說:“陳總,我以後的人生,可都呀拜托你了呀,之前的事,多有得罪,你這麽大個老闆,千萬别跟我這個小秘書計較,噢……”
她說完就抓着我的手,撒嬌地晃來晃去的,那撒嬌的姿态,真是撓的人心癢癢。
我無奈的笑起來,這個娘們,真是夠騷氣的。
難怪是個男人都想做老闆,都想養小老婆,這婆娘真的就是能銷魂。
但是,我就覺得好玩而已。
我笑着說:“怎麽?不找王輝龍給你負責了?你給王輝龍做小三,不少年頭了吧?”
我的話,很直白,這讓餘麗有些挂不住面子,她撒嬌着說:“讨厭陳總,你這話說的,什麽叫小三啊……你别亂說,那叫紅顔知己,我跟王總,可是清白的,我們隻談風月,沒你想的那麽龌龊……”
她說完就咬着嘴唇,含羞待放的看着我,媚眼如絲,實在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還他媽隻談風月?
我笑着說:“喲,你這年紀輕輕的,隻談風月的話,那這大好的青春,可都浪費了呀?王輝龍都這麽大年紀了,六七十歲了吧?你還跟他做紅顔知己?現在他王輝龍被掃地出門了,你就不害怕多年的感情打水漂了嗎?”
我的話,讓餘麗的臉色稍稍變了一下,眼神裏也是憂心忡忡的。
但是很快,她就妩媚地說:“陳總,這不是有您呢嗎?您不是要跟我談談往後的人生嗎?妹妹我現在,就全靠您了。”
她說完就咬着嘴唇,搔首弄姿的看着我,還故意把腿給叉開,一副騷氣沖天的樣子。
我笑着把手拿回來,嚴肅地看着餘麗,我笑着說:“沒問題,你往後的人生,我可以負責,隻要你願意跟着我,我可以保證,比王輝龍對你好十倍,并且,不會像王輝龍那樣打你,罵你,我給你足夠的尊嚴。”
餘麗立馬說:“真的?那太謝謝你了陳總。”
我一把将她拉下來,将她整個人摟在我懷裏,她吓的失聲尖叫起來,我緊緊地摟着她。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衣領,她看着我的眼神,立馬捂着胸口,吓的臉色十分緊張。
她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慌張地說:“陳總,你幹嘛呀?這麽猴急?外面都是人,你别這麽猴急嘛,要不,要不,晚上吧,晚上,我跟你好好談談人生,好不好?”
她說完就要掙紮起來,但是我死死的給她按着,将她按在我懷裏,我冷笑着看着她,她也害怕的看着我。
我冷笑着說:“小丫頭,你這隻騷狐狸,道行可不夠啊,想要在我這裏作妖,你還嫩了點,我現在給你機會,讓你迷途知返,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女人,你不要不識好歹啊。”
餘麗趕緊說:“陳總,你說什麽呀?我聽不懂,你不是要……啊……”
我一把抓緊去,吓的餘麗渾身發抖,她按着我的手,死死的摁着,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餘麗哭着說:“不要陳總……”
我看着她哀求的表情,我冷酷的将手拿出來,手裏抓着一枚公章。
看到公章,餘麗惶恐地看着我,滿臉都是恐懼。
我冷酷地說了一句。
“偷這麽重要的東西,你覺得,判幾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