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我還聽到樓梯間裏面王輝霞罵罵咧咧的聲音。
這個臭女人,真的讓人頭疼,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在那,也沒有頭腦策略,就是一昧的貪心。
要是她有她女兒的一點心計跟頭腦,估摸着,也不會這麽慘。
幾個人看着我出來了,都滿臉擔心的。
楊建新問我:“老爺子,怎麽說?”
我笑着說:“老爺子說,都聽我的,他說,讓我放手去做。”
王悅佩服地說:“你可真有辦法,老爺子在這個家,誰都不信,反而就信你……”
我立馬嚴肅地說:“那你是不是要反思一下,爲什麽會是這個情況嗎?親兒子,親孫女,親孫子,至親骨肉,他都不信,你不想想爲什麽嗎?”
王悅看着我,張口結舌地,她嘟囔着說:“我誇你呢,你還罵我?”
我嚴厲地說:“我需要你誇我嗎?”
王悅嘟囔着嘴,不說話。
我看着王輝山跟王輝兵,我嚴厲地說:“你們讓老爺子心寒啊,你們都在爲那點财産所争鬥,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吃苦受累的人,他爲了你們不吃苦受累,他自己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你們就爲了那點大人的愛情自由去埋怨他,鬥争他,但是,你們确定是因爲你們自己内心受到了委屈去鬥争他嗎?不,你們隻是爲了财産,隻是找了個由頭罷了。”
王輝山看了一眼王輝兵,無奈地說:“都是老大交代的,我們也想着,确實,不是一個媽生的,憑什麽呀?”
王輝兵無奈地說:“那我有什麽錯?我就活該了?”
我看着兩個人都不服氣的表情,我就趕緊說:“行了,都别抱怨了,都他媽四五十歲的人了,還看不明白呢?你們但凡有一個真心孝順的,老爺子都不會走到今天。”
兩個人都無奈的低下頭,覺得很慚愧似的。
我說:“行了,你們兩個,從現在起,就給我守在老爺子身邊,随叫随到,好好的伺候着,什麽錢财權利,都别給我提,讓他感受感受你們的孝心。”
王輝山歎了口氣,他點了點頭,說:“行,聽你的,哎呀,想想,小時候,在工地上,全家人擠一個窩棚,就他媽一個電風扇,總是有人吹不到,但是,每每我們幾個都睡的特别踏實,後來有一次突然醒了,才發現,是老爺子給我們扇扇子呢,哎呀,那時候,覺得老爺子真好,爲什麽我們恨老爺子呢?是因爲我媽跟老爺子吃了太多苦,他發财了,把我媽趕走了,無法原諒,但是,事情也都這麽多年了,我媽也走了,再抓着不放,等老爺子再走了,再他媽想盡孝都難了。”
王輝山說完,就蹲在地上,眼淚嘩嘩的,像是觸動了傷心事似的,滿臉地悲傷。
我看着他還知道哭,就代表不是太壞。
隻是心裏有疙瘩,現在這疙瘩解開了,這怎麽做人,他也是知道的。
我直接踢了他一腳,不爽地說:“哭什麽?進去盡孝去啊,人不還活着呢嗎?”
王輝山趕緊無語地點了點頭,爬起來就進病房去了,王輝兵也趕緊跟着。
我啧了一聲,這幾個兄弟,真是……
我也懶得說什麽了,我跟楊建新:“老楊啊,我決定,去跟孟穎那個女人鬥一鬥。”
王悅立馬說:“你看出來了吧?她就是個綠茶,你聽她說的那些話,口口聲聲爲了我爺爺好,但是處處想要我爺爺的股權跟财産,真他媽惡心死我了。”
楊建新也深吸一口氣,跟我說:“這個女人啊,很聰明啊,你想要拿下她,不簡單的,達不到他們的條件,她們不可能松口的。”
我笑着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價值,他們現在的股權,就價值1500萬,至于多的呢,我就隻有給她們畫大餅了,是不是?他們願意吃,就吃,不願意吃,咱們呢,就跟王輝龍,先把他們解決掉,至于我們跟王輝龍的鬥争,其實很簡單,實在不行,就拿錢砸,但是,咱們絕對不能受要挾,是吧?”
楊建新說:“對,你說的對,不受控制的棋呢,就聯合起來踢出去,正面的鬥争,絕對不能讓這些不穩定因素幹擾,我們大不了不貪便宜,公司姓什麽,其實我們都無所謂,我們要的是賺錢,學習經驗,這樣吧,老弟,你去解決他們母女兩,我呢,回公司,跟幾個朋友在商量商量,要是你成功了,咱們就按照計劃,把王輝龍踢出去,如果你失敗了,我們就從融資協議上下手,兩手準備。”
我點了點頭,楊建新也不多說什麽了,趕緊帶着人回公司。
人剛走,王悅就掐了我一下,我疼的渾身一哆嗦,我生氣地說:“幹嘛呀?”
王悅盯着我,問我:“你是不是,也給我畫過大餅啊?”
我翻了一下白眼,我說:“我對你的承諾,比金子還真。”
王悅開心地抿着嘴,摟着我的胳膊,靠在我懷裏,我趕緊推開她,我說:“都是女人,你又這麽了解你那個表姐,你給我想想招,怎麽才能讓她拿下1500萬,聽我們的話,别老想着占我便宜。”
王悅氣鼓鼓地,嘟囔着說:“我占你便宜?要點臉行嗎?”
她雖然這麽說,但是很快就嚴肅起來了,仔細的思考起來。
過了一會,王悅就認真地說:“我二姑從小就把她當名媛培養的,我姑父就是一個普通的酒吧調酒師,一個月幾千塊錢,那上的起啊,我二姑心高氣傲的,但是可惜,沒那個命,而孟穎也是傲的不得了,舉手投足間,都一股名媛的氣質,你也感受到了吧?”
我立馬說:“說這些有什麽用?你挖苦她有什麽用呢?别小人之心行嗎?”
王悅立馬說:“我說,你怎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呢?心高氣傲的女人,就得挖苦羞辱,讓她看清楚自己的真實面目,這樣,她知道,自己狗屁不是,然後,這個時候,你這個帥哥再出來,給她來一個美男計,趁着她患得患失的時候,哄騙她上床,然後,給她畫大餅,這事不就成了嗎?”
我聽着就使勁地揪着王悅的耳朵,我生氣地說:“你什麽腦子啊?還不夠亂啊?”
王悅立馬說:“隻要你能把事辦成了,不就行了嗎?”
我聽着就很震驚,我趕緊說:“喲,這會不防着我跟她了?”
王悅壞笑着說:“當然防着了,用完了,你再把她給甩了,讓她一無所有……”
我看着王悅滿臉壞主意的表情,我真的很無語,這個婆娘。
真他媽人間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