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是讓她去感受帝王綠的氣質。
但是,卻是一種命令的口吻。
這種命令,代表着一種地位的變化。
從平等相處的原則,變成了,我要命令她。
我當然要處于領導地位,這個女人,處心積慮,死咬着不放,可不是什麽好事。
王悅的辦法,雖然很粗糙,但是,确實有用。
眼下,孟穎已經心動,而且,也開始行動了。
所以,我也按照計劃,一步步的,去淩駕于她之上。
孟穎對于我的話,有明顯的抵觸,眼神遲疑了一會,但是很快,她就笑着繼續看着翡翠。
我笑了笑,這個女人,最終還是接受了。
這就是好事。
我還是希望,能用最簡單的方法去跟王輝龍鬥一鬥,因爲簡單,我也懂,複雜的,我不懂,我就很有危機感。
真的要用什麽融資稀釋的那一套去跟王輝龍鬥,我就徹底沒用了,隻能指望楊建新了。
那樣,就會給楊建新極大的壓力。
我看着孟穎欣賞着這塊帝王綠翡翠,她的眼神裏,都是向往,都是渴望,都是貪婪。
從她的眼神裏,我看的出來,她渴望擁有這塊美麗的翡翠。
我很快就将翡翠握在手裏,她有些驚訝,像是看着一塊可口的蛋糕,正當她要享用的時候,被人粗魯的奪走了。
我笑着問她:“孟小姐,感受到了什麽氣質?”
孟穎看着我,她微微笑着說:“高貴,典雅,充滿了貴族氣息,這種石頭,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祖母綠翡翠吧?”
我立馬調侃着說:“孟小姐果然是文化人啊,不過,在我眼裏,它就一個氣質,那就是貴。”
聽到我的話,孟穎覺得很驚訝,我的俗氣,對比她的高雅,顯得跟直接,也讓她的優雅,顯得有點做作。
她尴尬的笑了一下,無奈的低下頭。
或許,對于我這種沒有文化的粗魯低俗,顯得很無可奈何似的。
我也無所謂,反而很自信地說了一句話。
“窮顯傲骨富顯貴,在我看來,想要貴,你得先有錢,所以,我說的也沒錯,孟小姐不必把别人看的都那麽低俗。”
我的話,直言不諱,讓孟穎着實有些詫異。
她剛想解釋,但是張開嘴巴之後,卻找不到合适的辯解的話,最後很慚愧地看着我。
“對不起,陳老闆,是我……自視甚高了。”
看着她道歉,所有人都很意外,尤其是王悅。
她笑着說:“喲,難得啊,從小到大,你可都是端的很高啊,傲的跟企鵝似的,你也會道歉啊?”
孟穎立馬說:“錯了,就得道歉,如果你讓我覺得,我對你的看法,做法,有讓我覺得道歉的必要,我也會給你道歉的。”
王悅撇撇嘴,看着我,充滿了佩服。
她笑着佩服地說:“沒想到,你這麽有本事,沒什麽文化,但是,這大道理說的一套套的。”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直接把料子交給幺叔,我說:“切吧。”
幺叔笑着拿着手電打燈,随後跟我說:“料子,可能隻能保一個大蛋面,小的,倒是可以取不少,這塊料子,可以做一套胸配,你看,我按照做胸配的工去取,合适嗎?”
我立馬說:“你是幺叔,你說合适,就一定合适。”
他呵呵的笑起來,也沒有多跟我掰扯什麽,拿着筆,不停的在料子上畫來畫去的,畫了很多線條。
但是規劃的再好,也還是要取貨的。
很快,他就拿着料子上了切割機。
料子已經賭出來了,這種料子,不會變種跳色,所以必定是滿料,現在隻是考驗工的技術了。
隻要工藝好,取的貨多,那就賺的多。
具體多少,還要看最後的結果。
我們等了一會,看着幺叔很熟練的切料子,先是對切,然後在橫切,打磨,取出來最大的一塊蛋面。
這塊蛋面占據了料子的三分之一。
随後幺叔就搖頭,跟我說,料子的裂,還是挺多的,剩下兩塊,都沒辦法取正,隻能盡可能的保了。
我讓幺叔看着辦,我對他的手藝十分相信。
很快幺叔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将料子一一切割。
“那,都在這了。”
幺叔将切割好的料子遞給我。
全部都放在密封袋裏,一共十二個密封袋。
一個大的,十一個小的。
我趕緊拿出來一顆最大的,用手電打燈。
那綠油油的光彩,實在是養眼。
王悅趕緊開心地說:“這顆多少錢?”
我笑着說:“這顆,至少1500萬……”
王悅開心的尖叫起來。
“回本了,今天花出去的,都回本了,麽……”
王悅開心地在我臉上又親了一口,我實在是無奈,也懶得理她了。
“這顆呢?這些小的呢?”
我笑着說:“小的,就差很多了,一百萬都難賣,但是做成胸配的話,整體可以賣2500萬左右,不愁賣的……”
王悅吃驚地問我:“爲什麽會差這麽多?不都是一塊料子嗎?”
我笑着說:“這就是翡翠啊,越大,越值錢,越大,工越好做,越大,你們女人越喜歡嘛……”
王悅立馬盯着我,不懷好意地問我:“所以,你是小,還是大呀?”
我聽着,立馬啧了一下,害臊地看着所有人,我生氣地小聲說:“這,這玩笑能開嗎?”
王悅不無得意地說:“哼,裝什麽純男呀?你盯着人家孟穎看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不好意思啊。”
王悅的話,讓我瞬間臉紅了,這也讓孟穎十分意外,她再一次看着我,眼神裏露出了幾許得意。
我尴尬的笑起來,王悅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前面打壓孟穎,然後現在利用這種方式,給孟穎創造機會。
不得不說,這個婆娘的腦子,幹這些壞事,是真的頂棒的。
我趕緊說:“小娟,入庫,記錄好啊。”
李娟立馬說:“好的小軍哥,我馬上清點。”
王悅開心地說:“哇塞,今天真開心,小軍,我們去後宮酒吧喝酒吧?”
我立馬說:“烏煙瘴氣的,那地方,我特讨厭,再說了,喝什麽酒啊?這得吃飯。”
王悅聽到我的話,立馬看着孟穎充滿提示意味的說了一句話。
“女人不喝醉,男人那有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