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愣地看着朱全友,整個人都傻了。
“你兄弟?不是,他,他怎麽是你兄弟呢?你會不會搞錯了?”
馬志英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這讓朱全友十分惱火。
他趕緊跟我說:“兄弟,這是誤會,你等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他說完就趕緊跟門外的人說:“進來,帶他去浴室,讓他醒醒腦子,媽的,敢跟我兄弟作對?我得好好讓他活明白。”
這話說的,異常的冰冷跟兇殘。
就看着十幾個彪形大漢進來了,二話不說,拖着馬志英就往浴室裏面走。
馬志英慌亂地抓着地闆,想要抓住什麽,但是可惜,什麽都抓不住。
他恐懼地說:“不是,朱大哥,是我呀,我呀,馬志英啊,我在你們場子,消費了多少錢,你是知道的呀,你,你好歹,好歹給我爸一點面子呀……”
朱全友惱火地揮揮手,都懶得搭理馬志英。
很快馬志英就被拖進了浴室裏。
“啊……啊……”
剛他媽進去,就聽到馬志英痛苦的哀嚎聲,那慘叫聲,可比我之前收拾他痛苦多了。
聽的王悅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王悅看着我,又看了看這滿屋子的彪形大漢,她整個人都愣住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我也沒搭理他,而是看着朱全友,他趕緊笑呵呵地說:“不是,兄弟,這絕對是誤會,你聽我解釋,我,我跟他其實,也就是一般的生意關系。”
我立馬揮揮手,我說:“咱們什麽關系,你不用跟我解釋,生意上的朋友,有要求,那必然是要答應的,我理解。”
朱全友笑着說:“你理解就好,你理解就好……”
我笑了笑,沒跟朱全友計較,這個事,我都是能理解的。
不過我挺好奇的,我說:“不是,他,怎麽跟你搞一塊去的?這個人,可是個十足的騙子啊。”
朱全友尴尬地說:“騙子?我那管他是什麽人呢,來我這消費花錢不就行了?這小子,跟他老子出手也挺闊綽的,他老子在我這,足足消費了一個多億,這小子也不差勁,也是大幾千萬的在我的場子裏潇灑,這爺倆,那可真是揮金如土,美女環繞,十分闊綽,看的我自己都羨慕,我都納悶了,這爺倆的錢是從那來的,你說他是騙子,騙過你啊?”
我聽着就搖頭苦笑。
楊建新笑着說:“何止是騙過小軍啊,連我們都騙過,上次,他老子差點把小軍給騙的傾家蕩産,又挑撥小軍跟燕姐的關系,弄的燕姐跟小軍差點分道揚镳,更是也連累的我跟小軍老弟勢同水火,可以說,是個十足的禍害。”
朱全友咬着牙說:“奶奶的,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收拾他。”
我笑着說:“不着急,慢慢玩就是了,對了,楊志傑呢?怎麽沒來啊?”
朱全友笑着說:“去找燕姐哭去了,我來辦事,他懶得跟過來。”
我笑着說:“沒跟過來,最好,要是跟過來,你跟他指定要幹架。”
朱全友奇怪地問我:“什麽意思?我他媽剛救了他啊,怎麽跟我幹架啊?”
我跟楊建新都笑呵呵的笑起來了。
我笑着說:“上次,這小子他老子,騙了楊志傑将近一個億,你猜,他怎麽說的?”
朱全友搖了搖頭,但是滿臉都是不好的預感。
我笑着說:“他老子說呀,全部都充值到賭場了,他老子說,你要是有種,就到人家賭場,找人家賭場老闆要去,楊志傑一直想去那個賭場人把錢要回來,要幹架呢,你說,楊志傑要是知道,那賭場,是你開的,你說,他是不是要跟你幹呀?”
朱全友立馬委屈地說:“嘿,奶奶的,這他娘的,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我這無辜啊我,我做生意是吧,我那管他的錢什麽來路呢?這小子,這小子挑撥離間,真是狗日的。”
他說完就對着浴室吼道:“給我打,給我往死裏打,奶奶的……”
“啊……别打了,救命啊,朱大哥,你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我聽着馬志英凄慘的求饒聲,就不屑的笑了笑。
這狗日的,還裝的挺像的,可惜啊,你落到我手裏了,我可是知道你老子底細的人,要不是你拿那張照片出來吓唬人,我還真的不知道你是馬鳳忠的兒子。
你真是搞笑啊。
朱全友不屑地說:“兄弟,這件事,回頭咱們得跟老楊好好說道說道,免得他誤會是吧?”
我笑着說:“回頭喝酒的時候,再說吧。”
“别打了,再打要死人了,别打了,求求你們别打了,救命啊……”
我聽着馬志英凄慘的哀嚎聲,我就笑了笑,我說:“差不多行了。”
朱全友惱火地說:“兄弟,你要是怕惹上麻煩,你先走,我帶到緬國去,我可以讓他消失。”
這話,吓的王悅心驚膽戰的。
我隻是笑了笑,我說:“行了,别說那麽恐怖,什麽消失不消失的,就算是廢物,也有廢物利用的價值,這小子,我還有用呢,拎出來吧。”
朱全友笑着說:“行,不耽誤你的事。”
朱全友說完,就自己親自鑽進了浴室裏,很快就拖着半死不活的馬志英出來了。
直接把馬志英丢在我面前,朱全友踩着他的腦袋,狠狠地說:“狗日的,我兄弟說你有用呢,你最好就發揮出來你的作用,要不然,我把你廢了。”
馬志英趕緊害怕地說:“是是是,我一定發揮我的作用,我一定發揮……”
他說完,就擡頭看着我,滿臉都是恐懼,再也沒有之前嚣張跋扈地表情了。
我笑着說:“現在,出戲了嗎?你要是還沒出戲呢,我在讓他們給你醒醒腦子,幫你回到現實中。”
聽到我的話,就看着馬志英趕緊爬起來,跪在我面前,嚎啕大哭的說了一句話。
“出戲了,出戲了,我再也不演了,再也不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