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吼!”
一聲驚喜的吼叫聲,把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動起來了。
陳建忠興奮地說:“草他媽的,陳老總,你是真牛逼,滿料,滿料,發大财,發大财啊。”
陳建忠的吼聲,讓所有人都跟着開心的笑起來了。
王輝兵都驚喜的手舞足蹈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
這個時候,就連王輝山跟王悅都跑過來了,王輝山驚疑不定的看着,王悅滿臉不服氣地盯着。
兩個人都是一頭霧水的,不明所以,但是被緊張的氣氛所帶動的,也跟着緊張起來了。
王輝兵興奮地說:“赢了,赢了是吧?哈哈,赢了多少?赢了多少?”
聽着他急不可耐的話,我沒有着急回答他,多少錢,得仔細研究,看貨定價。
我拿着手電,在料子上打燈。
哇塞,那種水,立馬就引來了一片贊歎聲。
燕姐笑着說:“這水頭,真他媽的長,九分水,不是吹的,莫西沙的料子,真是牛逼,果然天下第一種水料。”
燕姐的贊歎,真不是吹的,而是實打實的。
壓燈看透明度高,水潤十足,肉質也很細膩打燈有熒光。
膠感十足,像是果凍似的,十分的可口。
這就是秀色可餐啊。
這就是莫西沙敞口的魅力,這個場口的料子容易相互高水杠味足的翡翠,而且莫西沙料子的杠味很強烈,很奔放,不像其他場口原石的杠味來得那麽含蓄。
而且,看這塊料子是一塊高冰種帶藍水色的料,料子本身屬于莫西沙老場的原因,所以種特别老,肉質很細膩,起膠起光都很明顯,在品質這一塊,說實話沒有什麽可以挑剔的,還有牛血霧做三彩,能取十幾個三彩手镯,想想都是一件美事啊。
取材方面呢,不得不說,幺叔的手藝是真的牛逼,那條大裂,讓他完美的規避了,所以,一整個切割面,十分完整,可以放開手腳取大口徑的镯子。
58口徑的镯子,至少是二十隻,完美三彩的十三隻,大口徑的镯子,就有大口徑的镯心,這樣,也把料子的整體價值給拉升了一個檔次。
我笑着說:“給你一個大概的價格吧,3500萬,出了,我現在,就給你錢。”
聽到我的報價,王輝兵有點不可思議,他詫異地問我:“3500萬?剛才,不是說……2000多萬嗎?這,這瞬間漲了1500萬?”
看到他不可思議的表情,我就笑着說:“這就是賭石的魅力啊,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切割之後,會給你什麽驚喜,這個牛血霧分部的很廣,有大面積的镯子可以取,料子的整體價值很高,硬通貨,我拿回去,做的好的話,至少也有500萬的利潤,我也不瞞你,是吧,朋友間,有錢,大家一起賺。”
聽到我的話,王輝兵激動地哭起來了。
“嗚嗚……陳老闆……陳老闆……我真是,謝謝你,太謝謝你了,你,你讓我翻身了,我給你,給你磕頭。”
他說完,就趕緊跪下來給我磕頭,所有人看着都哈哈笑起來。
我趕緊說:“行了行了,朋友嘛,有錢一起賺,是吧,你當我是朋友,就别跟我搞那麽多虛的。”
聽到我的話,王輝兵是滿臉都是動容地,他哽咽着說:“好,好……”
王輝兵剛說了兩個好字,王悅就氣憤地說:“哼……你,少在那,吹牛了……這一塊石頭,那麽……值錢嗎?就是聽你說而已……有本事,真拿出來?”
我聽到王悅不服氣地話,就不屑的笑了笑。
我說:“小娟,給錢。”
小娟二話不說,直接開支票。
很快,就寫了三千五百萬的支票交給了王輝兵。
李娟十分嚴肅地說:“看清楚了,這是我們公司擡頭的支票,随時可以支取,當然了,你要是不信的話,你現在也可以打電話去銀行核對的,不過,對不對,跟你也沒什麽關系,因爲,不是你的錢。”
李娟的話,像是一個響亮的耳光似的,狠狠地抽到了王悅的臉上。
讓她覺得十分可恥。
她沮喪地看着我,不服氣又無奈地說:“陳軍……你這個人,怎麽那麽可惡呢?爲什麽呀?你跟他不是仇人?你爲什麽現在又幫他賺錢啊?你怎麽那麽可惡啊?我被你害的丢死人了,我心裏,心裏都是氣,我氣不順,我要氣死了,我不能對你發脾氣,我對我家裏的這個廢物發發脾氣還不行嗎?你爲什麽要阻止我?你跟我有仇是嗎?”
王悅哭喪的話,讓我覺得可笑。
我不屑地說:“老子高興,管得着?”
“就是,管得着嗎?”
所有人都不屑地嘲笑着王悅,這讓她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不停的蹬來蹬去的,哭着撒潑,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挂的都是眼淚珠子,哭的哇哇大叫的。
哭的也讓人心疼,但是,我可知道她的臭脾氣,這娘們,可不是什麽讓人垂憐的好女人,壞的時候,可恨着呢。
看着王悅氣的哭的哇哇大叫,王輝山就十分心疼地咬着牙說:“老五,我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我女兒出口氣,我還當你是我們王家的人,否則,你今天要是鐵了心的跟這個王八蛋混在一塊,我們王家,可真的就容不下你了,到時候,你可别怪我們心狠手辣。”
王輝山的威脅,讓王輝兵十分後怕,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凝重,這是到了最後關頭了,我也不多說什麽。
怎麽選,他王輝兵要是沒有一個尺度标準,不做一個決斷,那我,也就不會真心當他是朋友,捧他有這一天,踩他,也必然是有那麽一天的。
怎麽做人,看他自己怎麽選。
突然,王輝兵狠狠地呸了一口,直接一口唾沫吐到了王輝山的臉上,氣的王輝山瞬間滿臉通紅。
就聽着王輝兵十分堅定地說了一句話。
“有了陳總這個真心實意的朋友,你們王家的狗,不做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