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你,你的朋友……?”
王悅張口結舌地看着李宏斌,那表情,實在是太好笑了。
所有人都哈哈笑起來。
但是我卻嚴肅地說:“喲,李總……這,這不會就是,你的客戶吧?哎,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就是你,要幫着她,收拾我們呀?”
李宏斌立馬尴尬的說:“不是……陳總,這是個誤會,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我跟她,沒多大關系,今天是第一次見面,就是爲了談業務……”
王悅聽到李宏斌的話,滿臉都是糾結,又恨,又委屈。
她剛想問什麽呢,我立馬就說:“喲,李總,你,這有點,不厚道吧?這生意,本來是我們的,雖然吧,她不懂做生意,把這生意給攪和黃了,但是,你也不能這麽搶吧?你呀,做什麽生意,跟誰做生意,雖然是你的自由,但是,你不能允諾她來收拾我們促成這筆生意吧?說句不好聽的,我陳軍,雖然沒什麽本事,但是,還真的就不怕你收拾……”
李宏斌立馬舉起雙手,趕緊嚴肅地說:“沒有的事,陳總,絕對沒有的事,你别聽她胡說,什麽收拾您啊?她就在那放屁呢,今天來,就是爲了談一筆生意,僅此而已,沒有所謂的收拾誰,不收拾誰。”
李宏斌說完就狠狠地瞪着王悅,氣的滿臉陰沉,這吓的王悅十分害怕。
她結結巴巴地說:“不是……李總,這什麽情況呀?你們,不是競争對手嗎?你幹嘛這麽怕他啊?您那麽大一個公司的品牌,你們在國外都有工廠,你還用得着怕他們嗎?”
李宏斌氣的指着王悅,痛恨地說:“你在那胡說八道什麽?看你小姑娘斯斯文文的,沒想到是個歹毒的禍害,你在挑撥什麽是非?玩弄什麽權勢?我怕不怕誰,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算什麽東西?我做什麽,不做什麽,需要你來指手畫腳的?你看看你那小鼻小眼的德行。”
李宏斌這一通罵,把王悅給罵的眼淚嘩嘩的就掉下來了。
這是第幾次哭了,我都不記得,但是我一點都不心疼這娘們,真的,這娘們就是欠收拾。
她不知道好歹的,你要是給她一點好臉色啊,她真的跟你蹬鼻子上臉。
李宏斌趕緊跟我說:“陳總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呢,也沒有要搶你們生意的意思,這筆生意,可做可不做,但是,你們不要的生意,我絕對不做,這筆生意,我不做了,您千萬别生氣,今天,我請客,咱們好好喝一杯,這就是個誤會,但是不管怎麽樣,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調查清楚,就貿然過來了,還讓某些卑鄙小人有利用的機會,那就是我的錯,我一定給你賠罪。”
他說完,就趕緊跟李老闆說:“老李啊,麻煩你了,給我們準備一個包廂,行不行?”
李老闆立馬看了看我,我笑着說:“喲,李老闆,你這話說的太客氣了,這事吧,我相信,跟你沒多大關系,這就是某些人啊,想仗勢欺人,是不是大夥?”
我說完就看着那王悅,所有人都不屑地看着她。
王悅被所有人盯的,十分地尴尬,整個人都無地自容起來了。
她哭的稀裏嘩啦的,十分地委屈。
而李宏斌像是找到台階了似的,趕緊接着話茬說:“對,陳總你可真是明察秋毫,你說的真對,就是某些人想要借着我的勢力,仗勢欺人,真是可惡至極,陳總,這種人,是真的可惡,哼,從今天起,我們海螺公司,堅決不跟這種垃圾企業合作,你可以放心,你們不合作的人,一定是我們公司的黑名單,回頭,我就上報總部,内部封殺,我可以保證,他買不到我們海螺的一粒沙子。”
聽到李宏斌的話,王悅立馬吓的哭着說:“李總,你這樣的話,那我們公司,就沒有建材買了呀,你讓我們公司怎麽經營啊?”
李宏斌立馬說:“哼,這世界上,那麽多建材公司,又不是隻有我們一家,你可以去買其他的牌子啊?”
燕姐立馬笑着說:“就是啊,那麽多牌子,你可以買别人的呀,你不是十分擅長幹這種事嗎?你是上帝呀,你花錢,還能買不到貨嗎?是不是?”
聽到燕姐的話,王悅委屈巴巴地說:“可是,可是我們這邊陲小鎮,路途遙遠,整個雲省,用的都是你們建新的牌子,我從外省買,價格又貴,運輸又不方便……”
楊建新十分鄙夷地說:“喲,你們興昌那麽大的家族公司,還在乎這點小錢啊?我們建新建材你都攆的滾來滾去的,我覺得,你們應該不會在乎吧?”
楊建新的話,讓王悅六神無主起來了,她站在門口,急的團團轉,哭的稀裏嘩啦的,這個時候,那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嚣張氣焰,再一次被一巴掌呼的全滅了,倒像是個被欺負的小姑娘似的,十分可憐。
我不可憐她,隻是覺得這小丫頭可笑。
她以爲,找到了李宏斌這個我們的競争對手,就可以解決他們公司的購買需求問題了,還能順便的怼我們一頭,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李宏斌跟我的關系一般,這一下子,就滿盤皆輸了。
如果,她拿不下海螺牌子,又徹底的得罪了我們建新,那麽,她們興昌就完蛋了。
到時候,她回去交代不交代都是小事,但是,他們公司能不能經營下去,就是大事了,她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突然,王悅焦急地看着我,哭着說:“你,你……你能不能……再,再給我一次機會啊?”
聽到她的話,所有人都哈哈笑起來了,笑的十分鄙夷。
王悅也丢人的捂着臉,哭的稀裏嘩啦的。
對于她的懇求,我沒有急着答應,我笑着說:“喲,你這話說的,什麽叫我給你機會呀?這可是你把我們攆滾蛋的,現在又要我給你機會?丫頭唉,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可笑嗎?”
王悅立馬哭着看着我,又怨憤,又無奈,她哭着說:“你是男人嘛,你幹嘛那麽小氣嘛,爲什麽一定要跟我一個女人過不起呢?你就不能大度點嗎?”
這話,讓所有人都很鄙視,這個時候,居然還埋怨我小氣。
我也不着急,隻是十分霸氣地說了一句話。
“想要我大度,得看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