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們愛說什麽,就說什麽。
我現在就等一件事。
那就是袁媛的消息。
看到我不說話,或許以爲我被吓到了。
周洪波就抽出來一根煙,點着了之後,狠狠地抽了一口,随後一副指點江山的樣子看着我。
“小子,我打聽過你,你很有錢,很有勢,是做翡翠生意的,跟那些大老闆關系都很好,這次,那個什麽,朱全友,還有那個什麽楊志傑,奶奶的,都是大老闆嘛,我是沒看出來,你這吊樣子,居然還是個闊老闆。”
周洪波的話,讓齊紅梅跟周海都不屑的笑了笑。
張春亮立馬說:“周老,既然,你知道,那咱們何必糾纏的那麽深呢?咱們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拿人命開玩笑。”
周洪波跋扈地說:“不用你在這裏做好人……他有錢又怎麽樣?有勢力又怎麽?我周洪波不害怕他,人家都恭維他,捧着他,巴結他,我周洪波就偏偏跟人家不一樣,我他媽又不求着他過日子,相反,他得求着我活命。”
周洪波說完就狠狠地抽了兩口煙,越來越厲害的樣子。
他冷着臉跟我說:“我告訴你,我周洪波在醫院裏,也是隻手遮天的人物,求着我辦事的人,也不少,我認識的人,我的勢力,也不是你能比的,你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你有根基嗎?你有真正的資源人脈嗎?我告訴你,今天隻要我放出去話,我要你活不下去,你老婆就一定活不下去。”
他說完就狠狠地拍着桌子,十分地嚣張。
我依舊沒有說話,讓他表現,我看看他還有什麽氣要出。
周洪波看着我不說話,氣勢更甚直接站起來,指着我罵道:“我給你台階下,你不知道好歹,你還以爲我怕你?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周洪波活了這麽大歲數,這輩子就還沒怕過誰。”
齊紅梅立馬說:“就是,我們家老爺子怕過誰啊?說句不好聽的,這逢年過節的,有多少老闆排着隊給他送禮,這有點事,打聲招呼,誰不來巴結着,吆喝着?哼,欺負你,欺負你怎麽了?欺負你,是你的福氣,你不知道好歹,不會做人,就得照逼臉呼你。”
我不屑的笑了笑,看到我笑,周洪波就更加憤怒了。
他指着我罵道:“我也懶得跟你說那麽多了,我告訴你,現在,就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我們家損失的那幾百萬,全部給我還回來,還有,讓你那幾個狐朋狗友都給我過來,誰他媽打的我孫女,害的我兒子,都給我跪好了,要不然,你就等着給你老婆收屍吧。”
這話,說的斬釘截鐵,不可商量。
我看着他不說話了,我就問他:“還有别的什麽要求沒有?”
聽到我的話,幾個人都相互看了一眼,不屑的笑了笑,那滿臉都是得意的表情啊,搞的好像我是認慫了似的。
周洪波冷着臉說:“占時,就這麽多吧,再有,你也得給我恭着。”
我聽着就不屑的笑了笑,我說:“周老先生,你的意思就是,今天,一定要我磕頭道歉,把你的面子給漲回來,沒有其他的商量餘地了?”
他立馬說:“是,沒有其他的商量餘地了。”
我笑了笑,剛想說話呢,突然,我的手機響了。
我看着是楊志傑的電話,我就接了電話。
“喂,兄弟,人找到了,媽的,抓個正着。”
聽到楊志傑的話,我心裏就放心了,人找到了就好。
我說:“知道了,你回來吧。”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
齊紅梅很生氣地罵道:“你什麽态度?我問問你什麽态度?都這個時候了,你不想着解決你的破事,你還接電話?你一點誠心都沒有,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爺子,咱們别理他,走,咱們回家去,我們不用着急,哼,反正要死人的不是我們家,我們替他着急上火的,給他台階下,他倒好,走,讓他後悔去。”
齊紅梅說完就站起來要走。
我趕緊笑着攔着齊紅梅。
我看着周洪波,我笑着說:“周老爺子,這件事,我覺得我沒做錯什麽,你可能有你的脾氣,你也年紀大了,做出來一些糊塗事,不稀奇,我也理解,所以,現在我給你們個機會,親自把人叫回來,給我跪下來磕頭賠罪,我就放你們一馬,咱們永遠不記仇,你看行不行?”
聽到我的話,他們家的人,全部都震驚了。
看着我,就像是看着傻子一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
周洪波嘴角哆嗦着說:“你可真是……走,哼,臭小子,有你着急的時候。”
他說完,冷着臉就要走。
我立馬吼道:“站住……今天,事情不解決,誰他媽的都别想走!”
聽到我的話,周洪波冷笑着說:“你說的對,今天,這個事,不解決,誰都他媽的别想走,小子,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說完又拿出來一根煙點着了準備抽呢,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他手裏的煙給呼的掉在地上。
他詫異地看着我,滿臉都是驚愕。
“你,你還敢跟我動粗?”
周洪波不可思議地看着我。
我不屑地笑着說:“我跟你講道理,你不聽,那,我也隻能對你動粗了。”
“你……你真是冥頑不靈,你真的不害怕你老婆死?”
周洪波憤怒地質問我。
我笑着說:“我有什麽好怕的?你以爲把袁媛騙走,就能要挾我了?你以爲,你做的那些見不得的人事,我都沒證據?你以爲,我跟你說的那些話,是我害怕你?我告訴你,我是真的在給你機會,你如果不知道珍惜的話,那我真的就不客氣了。”
我的話,讓周洪波還有他一家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周洪波可笑地說:“噢,你還不客氣了呀?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個不客氣的法子。”
我看着他嚣張地表情,立馬猙獰地說了一句話。
“胡偉麗女士,你現在可以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