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爲了賺多少錢,就是爲了收拾周楠這個賤人。
她是真的壞,是我見過,所有人中,最壞的,而且也是最敗壞品德,敗壞一個行業素質,拉低整個行業德行的人。
那包藥絕對是她換的,她這就是利用職務之便,去草菅人命,犯了事,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害怕,也不覺得會有什麽後果,認定了沒監控,就沒人能收拾她。
這把黑鍋推給别人之後,立馬去免稅街逛香水店去了,這種人,真的是邪惡。
這種人,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讓她這輩子,都不能再醫療行業作惡。
我聽說,他們家都是醫生,父親,爺爺,好像都是什麽醫院牛逼的人物,估計也是從小到大沒挨過教訓的人,媽的,連在醫院偷偷的收租都能幹的出來,也真是見了鬼了,說你壞,你都壞不到點子上去,想他媽撈錢,撈誰的錢不好,去老那些勞苦大衆病患的錢。
一個月撈那個三五百一兩千的,你算什麽呀?腥不腥臭不臭的,惡心。
我跟陳玉軍做了交易,給了錢之後,直接拿着這小料子去找幺叔。
幺叔沒事做,在那抽煙呢,上午一般他都是沒事做的,下午他才忙呢。
我給幺叔遞了根煙,笑着說:“磨個皮?”
幺叔看着我手裏的石頭,笑着說:“好一個莫西沙的種水料啊,賭種水,還是得莫西沙啊。”
我點了點頭,幺叔懂啊,看一眼就知道石頭的好壞了,人家切石頭,不管多少錢,什麽名貴的貨,不挑。
料子交給幺叔,他直接拿着牙機開始打磨開窗。
這個時候那個周楠走到我邊上,十分興奮地問我:“能賭赢嗎?咱們可說好了,要是賭不赢,你得賠我500塊錢。”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樣子,我就笑着說:“那肯定的,你放心,我就是靠這個吃飯的。”
她笑着說:“那行,我看你開的車也不賴,确實也是靠這個吃飯的,我跟你說,你靠這個吃飯,我靠醫院吃飯,不是我跟你吹啊,我爸,我叔叔,我們全家都是醫院的,我爺爺還是院長呢,這關系硬着呢,我都沒上幾天學,衛校畢業都沒有畢業證,我照樣能進醫院,你跟我交朋友,你家裏以後要是有什麽生病了,你盡管找我,我可以給你安排,我告訴你,你把錢給我,我都能給你免費治療,還能報銷呢。”
我聽着就不屑的笑了笑,這是跟我吹牛逼,來顯示自己有多能耐呢,這種人,真的是不要臉到家了,真的就把那關系戶走關系的本事當做一種本事來炫耀了。
我也走關系,走後門,但是,我嫌丢人,一般,我都懶得去麻煩這個,麻煩那個,要不是真的走投無路,我都不會張嘴的,因爲确實丢人啊。
但是,人家就不嫌丢人,把這個事當做很牛逼的事來炫耀。
這就是德行的問題了,他們全家人,估計都沒什麽德行,但凡有點德行的人,都不會在外面幹這種事。
我笑了笑,我說:“行,以後,要是有麻煩,請你多幫幫忙。”
她立馬得意地笑了笑,看着我說:“那得看你誠心不誠心了。”
我看着她那示意的表情,我都沒搭理她,這個時候幺叔停了手,把料子給我,笑着說:“這料子可以,漲了。”
聽到幺叔的話,周楠十分興奮,立馬着急地說:“真的假的?這麽容易就漲了?”
我看着她興奮地樣子,我沒多說什麽,直接把料子給拿過來,我看着料子的窗口,幺叔開的窗口很大。
種很不錯,肉質已經發黑,有膠感,完整無裂的非常好。
我直接拿着手電,在料子的窗口打燈,肉已化開,燈下水長,全身有水打燈水頭很長,種水也是非常不錯的,帶點淡淡的底色。
跟我預期的差不多,我笑着說:“這料子可以啊,這牌子,至少都是一萬塊一件的,镯子,至少是十萬一件,能有一隻镯子,兩塊牌子,至少12萬是有了。”
聽到我的話,周楠震驚地合不攏嘴,驚訝地說:“什麽?12萬?真的假的?”
我立馬笑着說:“陳老闆,你回收嗎?12萬你拿去呗?”
聽到我的話,陳玉軍就覺得奇怪,他撓了撓頭,有點沒搞懂,以前都是我自己加工,今天讓他回收,他确實是有點沒搞懂的。
但是還是說:“行……12萬,我回收了。”
他說着就打開櫃台,直接從裏面拿出來一捆錢,他笑着說:“這是10萬,這是兩萬,你點點。”
看到那一大捆錢,周楠地嘴巴都驚訝地合不攏了。
她震驚地說:“真的,真的就12萬?”
我笑着把錢拿起來,直接拍在她手裏,我笑着說:“什麽真的假的,不是在你手裏嗎?你自己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立馬激動地手都在發抖,看着懷裏的錢,立馬樂的合不攏嘴。
她開心地說:“真的,都是真的,我的天呐,你賺錢也太容易了吧?我真的沒看出來啊,你居然是這種大老闆,哎,你說,你咋這麽有錢,那十塊錢你都舍不得啊?”
我立馬笑着說:“農村人嘛,不想浪費……”
她立馬笑着鄙視地說:“也就是,你們這些農村人呀,就是太摳門了,有時候,對自己都舍不得,這賺了錢,也不舍得話,我要是你呀,有這麽多錢,我才不往五院那種垃圾醫院去呢,我直接去省城醫院,我跟你說,五院是真的垃圾,從上到下都是垃圾,不頂用的,我勸你啊,還是早點轉院吧,要不然,我害怕你有錢沒命花。”
這話說的,真是讓人惡心,憤怒,真是讓人不爽,燕姐都氣的渾身發抖了,要不是我之前吩咐過,估計現在都能把這個女人的嘴給撕爛了。
我笑着說:“再說吧,先治着再說。”
聽到我的話,這個周楠立馬調侃着笑着說:“也是,升官發财死老婆嘛,現在你這麽有錢,估摸着,等着你老婆死呢。”
她說完還得意的笑了笑,那笑容,充滿了鄙夷與惡臭。
我眯起眼睛,這句話把我的怒火,也點到了極緻,媽的,這種充滿惡臭的人,真的讓人惡心。
我對王玉燕的感情跟真愛,是毋庸置疑的,絕對不會跟金錢沾上半點關系。
不過,我也沒有發作,而是繼續誘惑着說了一句話。
“這玩石頭隻是開胃菜,更快的賺錢的法子我還有,想不想繼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