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着急的說:“你就是胡說八道,你就是胡扯,你就是诽謗,你給我道歉,否則我告你啊。”
她不說,要是低着頭,把這個事給認了,我還真拿她沒轍。
但是,她既然還敢反嘴?
我立馬到門口扯着嗓子說:“哎,都出來啊,大夥都出來啊,這小護士昨天晚上有沒有收租?你們有沒有租外面的長椅,租借的,都站出來,她說這個醫院的是免費的,她不承認她收租了,大家都出來評評理,租借了的,都站出來說句話。
我說完,就看到很多人都出來了,一個個都非常的氣憤惱火的。
“我租了,我都租一個月了,每天晚上十塊錢,我都交了好幾百了,白天租,我還要重新交錢呢。”
“我也租了,一天晚上不給錢都不讓我們睡,就讓我們誰地闆上,不給錢立馬就給拿走了,投訴都沒用。”
“就數這個小姑娘蠻狠,其他護士都不要錢,就她當班的時候,非得要錢,可氣人了。”
很快走廊裏就七嘴八舌的炸開鍋了。
聽着那一聲聲的數落聲,那個周楠立馬憤怒地走出去。
“都給我閉嘴,都給我閉嘴……”
我立馬把她給扯回來,我憤怒地說:“讓誰閉嘴呢?該閉嘴的是你,你這個小姑娘,人看着不大,心眼可不小,居然敢來收租,你這哪是收租啊,你這是收保護費啊,哼,你還不承認,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必須要把收來的錢給退回去。”
“就是,退錢,必須退錢。”
走廊裏的人都氣憤的叫喊起來了。
那個周楠立馬憤怒地看着看着那個周宏。
那個周宏趕緊走到張春亮面前,小聲的說:“張院長,這護士工資低,你也知道的,這椅子吧,放在那也是放着,咱們給護士們額外創收,也是解決一下我們醫院的待遇問題,是吧?你别聽他們在那胡鬧。”
張春亮是氣的渾身都在哆嗦。
我立馬笑着說:“喲,張院長,你們可是三甲醫院啊,你們醫院這麽困難嗎?連護士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要靠這種方法來創收?你要是這樣的話,你跟我說呀,我聯系幾個人,看看,看看能不能給你們捐點錢。“
聽到我的話,那個周宏生氣地說:“你夠了啊,别在那多事了,告訴你,你要是再多說一句話,别怪我收拾你啊。”
“你要收拾誰啊?你什麽德行啊?你是醫生嗎?你怎麽能說出來這種威脅的話呢?你腦子怎麽想的?”
張春亮的暴怒,吓的周宏都傻眼了,他眨巴眨巴眼,有點不知所措。
張春亮氣的深吸一口氣,他咬着牙說:“你可真是胡鬧,醫院缺你們誰的工資了?嫌工資低,創收?全國都是這個标準工資,那裏不一樣?創收你就公平點,你讓大家一起分這個錢,李護士長,你給我過來。”
那個李護士長立馬戰戰兢兢的走過來,其他幾個護士也都圍過來了,戰戰兢兢地站在邊上看着。
張春亮憤怒地問:“你們有收過錢嗎?”
李護士長立馬搖頭,她害怕地說:“這,這是違反規定的,我們可沒收過。”
張春亮立馬看着其他地護士,生氣地問:“你們誰收過?”
所有人都趕緊搖頭,一臉地害怕。
張春亮憤怒地說:“這是給大家創收嗎?這叫中飽私囊,你可真是巧舌如簧啊,你看看你們這德行,真是氣死我了,周楠,你收了多長時間了?”
那個周楠立馬不情願地說:“沒多久,昨天晚上才收的。”
“放屁,我都交了一個月了,她就是胡扯。”
“我也租了一個星期了,别信她。”
“就是,真是不要臉,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狡辯呢?真是可惡。”
張春亮聽着外面人叫嚷地聲,就丢人地說:“你到現在還不承認錯誤?你可真是夠大膽的?誰給你的權利?誰給你的膽量?讓你這樣無法無天?”
那個周楠立馬委屈地說:“二叔,你說句話呀?”
我聽着就不屑地笑起來了,真的,這個人真的太蠢了,這個時候,還讓她二叔出來說話?
她真的不知道死活。
那個周宏趕緊小聲地說:“張院長,這,這是我侄女,你,你好歹給點面子,算了,這件事,就算了吧,我讓她,把這個月收的錢,都退了,咱們就算了吧。”
張春亮立馬吼道:“你的侄女又了不起?你的侄女就可以無法無天?我給你面子,你算老幾啊?你自己屁股幹淨不幹淨?要不要我讓紀委的人過來查查?”
那個周宏立馬吓的臉色都白了,他趕緊說:“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收過一分錢,這,這就是給我侄女賺點零花錢,三百五百的,也沒多少,沒必要讓紀委過來吧?張院長,爲了這個農村來的……”
張春亮吼道:“你給我住口,一口一個農村來的,農村來的怎麽了?農村來的花你的錢看病了?農村來的占用你的醫療資源了?農村來的人家也沒有像你們這麽不要臉,犯了錯誤,不但不承認,不知道悔改,居然還舔着臉來問我算了?”
“好,說的好……”
所有人都叫好拍手。
這可把那個周宏給氣的呼吸都顫抖起來了。
張春亮惱火地說:“從現在起,你們兩個都給我停職檢讨,收取的費用,從收的那天起開始退,如果,你們不老實反省錯誤,我就讓紀委過來調查你們,是主動交代改過,還是交由紀委來處理,你們自己選。”
聽到張春亮的話,周楠跟那個周宏,兩個人狠狠地盯着,我不屑的笑了笑。
讓你們停職,你們最好就老老實實的反省。
要不然,我的手段還多着呢。
我現在讓張春亮收拾你們,都還是輕的。
你要是落到我手裏,我他媽收拾你,那都得見血。
到時候,你們連後悔的機會。
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