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還想報複我?還想在背後陰我?
也不看看他自己有幾斤幾兩。
這個褚曲建真的就是個愣頭青,一點社會經驗都沒有,在那吃喝玩樂,認識了一些狐朋狗友,就想做壞事?
我還在那奇怪呢,他怎麽被送到緬國礦區收拾了一頓,這不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了呢?
感情,就是遇到了這個耿彪,這個耿彪給他長了勇氣啊。
“啊……啊……啊……”
耿彪痛苦地哼唧聲,看的所有人都觸目驚心的,褚曲建整個人都呆滞了,身體一抽一抽的,不知道是吓的,還是那瘾又上來了導緻的。
這朱全友足足抽了百十個巴掌,把那個耿彪給抽的直接倒在地上,整個人都快昏死過去了。
朱全友也累的渾身都是汗。
他甩甩手,不爽地罵了一句。
“賤骨頭!”
他罵完之後,就走到我面前,艱難地喘了口氣,像是累的不輕似的。
“對不住了兄弟……這人啊,沒教育啊,但是你放心,在這個地界上,得罪了你,我就讓他消失。”
聽到朱全友的話,耿彪立馬吓的朝着朱全友爬過來了。
他哀嚎着說:“老闆,我,我還有家人啊,我有老婆孩子,還有老娘啊,别,别弄死我呀……”
朱全友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耿彪給踹的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那樓梯上吐的都是血,就那他還不死心,還往上爬呢,看着也是可憐。
但是這種牛鬼蛇神,你不能可憐他,你可憐他,他在背後搞你,是防不勝防的那種搞。
朱全友不耐地說:“帶水牢裏……”
幾個人立馬拖着耿彪給帶走了,那耿彪哀嚎說:“老闆,老闆……”
沒有人搭理他,我也沒心軟,對于朋友,我是兩肋插刀,我傾家蕩産我都會仗義相助,但是對付敵人,那也是你他媽讓你夠夠的。
人被拖走之後,朱全友就很累地掐着腰,跟我說:“兄弟,你說,讓他怎麽個死法?”
我看着他累的半死,我就說:“我不知道,你别問我,你的人,你愛咋滴咋滴。”
朱全友點了點頭,他說:“明白,明白……”
他說完就看了一眼那個褚曲建,嘀咕着說:“怎麽回事啊?你想怎麽滴我兄弟啊?來來來,跟我說道說道。”
朱全友的話,讓褚曲建立馬就哭起來了,哭的稀裏嘩啦的,剛才的嚣張跟跋扈,現在全不見了,這個時候就像是個被欺負的孩子似的。
“他媽的,别哭了。”
朱全友暴躁的罵了一句,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呼的褚曲建渾身一哆嗦,立馬挺直了身闆,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朱全友不爽地說:“你他媽的,看你這德行,就你這逼樣,還想對付我兄弟呢?不是我瞧不起你,你看看你這逼樣,我他媽打你,我都嫌棄你不夠扛。”
楊志傑也鄙視地說:“你這個小雜毛,你到底怎麽想的?怎麽回事?我那礦區,你沒待夠是吧?還想過去玩幾天?你真夠可以的啊,我兄弟饒你一回,你居然,還他娘的不知道死活?”
褚曲建立馬哀嚎着說:“我,我,我害怕,燕姐,你救救我,别讓他們吓唬我了,我害怕。”
褚曲建哭喊着叫燕姐,這讓燕姐丢人的翻白眼。
燕姐不屑地說:“哎,褚建國怎麽有你這種兒子,真是丢人,說你壞吧,你還真是壞到節骨眼上了,說你慫吧,你就跟那喪家之犬似的,真是慫的讓人惡心,你别跟我說話,我嫌丢人。”
燕姐說完就嫌棄地翻白眼,惡心的不得了。
朱全友使勁地擦了擦,看着我說:“兄弟,交給我?”
我立馬說:“咋滴?還要我自己來呀?”
聽到我的話,朱全友立馬尴尬地笑了笑,他給他的人手使了個眼色,幾個人立馬把褚曲建給拖走了。
褚曲建也不敢反抗,隻是嚎啕大哭。
“爸……爸爸……我害怕……”
我看着他那慫逼樣,我就歎了口氣,我真是替王雪梅不值,五年,五年跟這種人相處,還差點結婚了,也得虧是老天爺長了眼,讓王雪梅躲過一劫。
人被帶走了之後,朱全友就喘着氣說:“先,水牢泡一泡,鋼筋滾一滾,皮肉爛一爛……”
我聽着都覺得可怕,這話,說的是那麽的輕描淡寫的,這就是社會啊,是無法無天的社會。
在緬國,在這裏,人啊,還不如畜生呢,你落到這些人的手裏,你就等于是到了地獄了,不把你給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都不能彰顯這裏的恐怖。
但是,褚曲建所遭受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我是一點都不同情他。
我冷着臉說:“别跟我說那麽多,我不愛聽。”
我說完就看着李娟,我說:“把兩位老闆的錢給結算一下。”
李娟立馬拿着賬本過來,她冷着臉說:“楊老闆,按照投資比例,你能分1.35億,朱老闆,你能分2250萬,我給你們開了支票,你們簽收一下,給我簽個字,咱們的賬目,就算是清了。”
聽到李娟的話,楊志傑興奮地都跳起來了。
他嘿嘿笑着說:“喲,這比想的要賣的多呀,好好好,我簽字,我簽字。”
他一邊拿着筆簽字,一邊數落朱全友。
“我說你也是的,你這個人呀,是教育的真不行,怎麽還能收拾到咱們兄弟頭上了呢?說句不好聽的,我要是我兄弟,我該跟你生氣了,我高低收拾收拾你。”
朱全友聽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瞪着楊志傑,氣的都快炸了。
朱全友咬着牙說:“是,兄弟,是我沒教育好,走走走,咱們裏面請,我把我所有的人都交出來,讓他們好好認識認識你,從今往後,我保證,我的人,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敢跟你賽臉。”
他說着就要拉着我進去,我笑着推開他的手,我說:“行了,别跟我說這個了,你這場子,我就不去了,不幹淨,裏面烏煙瘴氣的,還有毒蟲,媽的,今天差點給我算計到了。”
“毒蟲?”
聽到我的話,楊志傑立馬驚訝地說:“我草,兄弟,我是真的沒想到,你這還有毒蟲啊,哎喲,我草,你改沒有給下毒吧?”
朱全友氣的嘴巴都撅上天了,他趕緊說:“你,你别放屁了,你他媽的礦區毒蟲比我這多。”
楊志傑立馬說:“我的人反正沒有,那幫老緬不他搞那玩意,他活不下去啊,那工作多累啊,真的就是拿命換錢,那沒辦法。”
朱全友也懶得跟楊志傑掰扯,而是趕緊跟我說:“兄弟,咱們進去再說,好不好?”
我看着他着急的樣子,我還真的就不給他面子了。
我霸道的跟他說了一句話。
“我,鄉下人,沒什麽大本事,但是,做人,清白,你,想跟我玩,洗幹淨點,别髒了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