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走關系能混過去的事。
這人家就認定你是自閉症,認定你有攻擊性,認定了不跟你共處,你能怎麽辦呢?
這孩子倒是沒什麽,孩子懂什麽?
這可惡的就是大人,他們什麽都懂,但是就是不幹人事。
他們就聯合起來欺負你,你能怎麽辦呢?
花錢都解決不掉這個事。
梁靖無奈地說:“不好意思陳老闆,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事先我不知道這家長群裏在傳這個事,小吳啊,回頭,你清理一下家長群,把這個群,給分開,不要讓所有人都擠在一個群裏,并且,在群裏澄清一下。”
那個吳老師立馬說:“好好好,我明白了……但是現在,你看……”
我看着很多家長都圍在辦公室,七嘴八舌的,不停的嚷嚷,都是吵着鬧着要退學費的,我看着,心裏特别難受。
我說:“不好意思梁總,給你的生意……”
他立馬說:“小事情,生意歸生意,事實歸事實,我們做生意,不能昧着良心做,孩子沒問題,不能因爲被别人裹挾就妥協了,就算不是你的孩子,我們也會公正處理的,這是我們辦學的基本要求。”
我點了點頭,很感謝梁靖。
這個時候梁靖說:“誰要退學費,就給他們退。”
吳老師立馬說:“好,我明白了。”
梁靖說完就跟我說:“我去,處理一下。”
我點了點頭,梁靖就跟那個吳老師一起出去了。
整個教室,就剩下我們一家三口了。
王玉燕埋怨着說:“你幹嘛要動手呀?你看看,現在好了吧?咱們孩子不是有攻擊性的人,現在都成了有攻擊性的人了,你平時做人做事,不都是笑哈哈的嗎?怎麽一到瑤瑤着,你就失去了分寸呢?”
我立馬說:“她說的是人話嗎?任何一個父親,都沒辦法容忍,動手打她都是輕的,我真想……”
王玉燕立馬問我:“真想怎麽樣?殺人?放火?”
我低下頭,雖然我沒有承認,但是我想弄死她,那張嘴,真的太惡毒了。
王玉燕立馬說:“你怪人家有什麽用呢?這件事,一定是我大嫂傳的,根源在這呢。”
我聽着就深吸一口氣,我咬着牙說:“上次,估計你大哥的感受跟面子,所以,我饒了她一次,我真的是沒想到,她居然還敢。”
王玉燕也無奈地歎了口氣,很揪心地說:“我真是發愁,你說,這不往死裏整她,她不知道怕,你往死裏整,我大哥那邊怎麽辦?以我大哥那個臭脾氣,他肯定會離婚的,那到時候朝陽怎麽辦?哎,真是愁死我了。”
我心裏也發愁啊,這要不是爲了她的那個家,爲了王朝陽,要是個外人,我他媽管你亂七八糟的,我弄死個王八蛋。
這還不就是都是一家人,這家長裏短的小事活活的給你禍害成不可收拾的大事,你一刀斬斷吧,那親人都成了仇人。
我他媽在外面,把那些大老闆們都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多少人,我說一句話,他們不敢說二茬,但是,就是這家裏的這幾個爛人,這點破事,我沒辦法解決。
我直接拿着手機給李豔打電話。
但是,電話打了半天,她還不接,真是給我氣的,我恨不得把我自己手機都給摔了。
這個臭女人,真是……該死。
這個時候刀坤的電話打來了。
我都快愁死了。
這工廠裏的事還一大堆等着我處理呢,這到好,我這焦頭爛額了馬上。
我趕緊接了電話。
刀坤問我:“孩子送去了嗎?”
我着急地說:“出了點事。”
刀坤立馬說:“咋滴了?”
我咬着牙說:“那個李豔,在他們的家長群裏造謠,還抓着瑤瑤的事不放呢,現在鬧的,整個班級的人都要退學費,我這,我這都愁死了。”
刀坤立馬說:“你别着急,這事,能不能找找關系……”
我立馬說:“沒用,那些家長不理解,李豔還在那煽風點火,這事找誰都沒用。”
刀坤立馬說:“那就把李豔給一棍子打死了,不能因爲她那張臭嘴耽誤多少大事吧?狠狠心,你連你老丈母娘都能收拾了,你這個嫂子還能收拾不掉啊?”
我聽着就無奈的歎了口氣,我看着王玉燕,她立馬說:“我找我大哥談談吧,這件事,他要是不管,管不住,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他的孩子是孩子,不能我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給她機會,不珍惜,别怪我們狠這個心。”
我點了點頭,我說:“回頭再說吧,我處理完了,就去找你們,挂了。”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
我準備給王玉民打電話,突然,我聽到外面一陣叫嚣聲。
“他媽的,那條農村來的土狗,你他媽的給我出來。”
我聽着那個女人的叫嚣聲,我恨的是龇牙咧嘴的,我立馬站起來要出去。
王玉燕立馬說:“你别再沖動了,别動手打人了,好不好?你的那些手段,本事,都去那了?怎麽一牽涉到瑤瑤身上,你就亂了呢?她要是争點氣,用的着這麽大的麻煩嗎?”
我聽着王玉燕的話,我就很生氣,我立馬說:“我們家瑤瑤很棒,你這個當媽的,要無條件相信自己的女兒很棒,我不準你對她有什麽負面的想法。”
王玉燕深吸一口氣,她說:“你可真是個女兒奴啊。”
“他媽的,在裏面躲着,算什麽男人?你個狗日的,你不是很牛逼嗎?不是會動手打人嗎?現在在裏面躲着不敢出來了?你就帶着你的那條小瘋狗,在裏面躲着吧,我看你能躲一輩子嗎?”
我聽着那叫嚣的話,我真是氣的眼珠子都紅了。
我直接走了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他媽的到底有什麽本事在那嚣張。
王玉燕看着我出去了,就擔心地帶着孩子跟上來了。
“你有話好說,别打架,會吃虧的。”
我沒有理會王玉燕,就算會吃虧,我也認了,爲了我閨女,就算打死了,我也覺得應該的。
我走了出去,就看着門口聽着七八輛車,一個光頭大胖子,拉着一條狗。
那胖子看到我之後,就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
那叫陳萱的賤貨立馬就指着我罵了起來。
“就是他,老公,就是他,就是他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