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
我跟陳玉軍笑着說:“陳老闆,這料子,放在你這寄售,價格一定要挂的高高的,絕對不能虧了。”
陳玉軍笑着說:“好說,好說,我給你挂4個億吧,這個色,不差的,膽子大的,倒是可以賭一賭的,要是個滿料,出幾個镯子,那也是上億級别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料子,三個億,确實很誇張,但是,就這個色,跟這個賭性,他絕對不會虧的。
都是壓箱底的貨,肯定是有鋼性,可以賭的。
這種高冰種,老陽綠的次一級帝王綠,也是硬通貨,出了镯子,那必然是上億的,就算是隻有牌子,那也是大幾千萬的牌子。
當然了,還是得看賭性怎麽樣,賭到的貨多,你賺的就多,裂太多了,那就沒辦法了,不出貨,隻能說你運氣不好。
講定了之後,陳玉軍就小聲地跟我說:“小軍啊,這個錢,三個億,有點誇張啊,我覺得……三千萬……”
我立馬說:“陳老闆,這就是你不對了,是吧,人家老闆不差錢,多與少,看自己的本事了,人家都給這麽多了,是吧,你還嫌賣的貴了?”
陳玉軍呵呵笑着說:“就是,貨款有點大,我心裏沒底……”
我笑着伸出手,立馬跟他握手,我說:“合理合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說,有什麽有底沒底的?”
陳玉軍點了點頭,笑着說:“行,你給我介紹生意,我賺了,肯定要給你分紅的,回頭,給你一半的分紅吧。”
陳玉軍這個人,做生意雖然老油條,但是,畢竟是正經做生意的人,不像是那些宰肥羊的,把你往死裏宰,他還是有底線的。
這次宰了三個億,他反而有點害怕了,所以,要給我分紅。
我要是不要,他心裏肯定害怕,到時候,反而可能會壞事。
而剛好,我現在也需要一大筆錢,後面融資需要錢的地方多着呢。
我就笑着說:“行,好貨富三家,有錢一起賺,是吧?”
陳玉軍點了點頭,笑呵呵地沒說什麽。
我辦完事,就去找馬志英,我說:“馬老闆,貨物已經寄售了,你放心吧,隻要賣掉之後,貨款一定會第一時間到的。”
王謝聽着,趕緊就說:“怎麽?就這麽,寄售了?沒有一個憑證什麽的?至少得有一個收據吧?要不然,到時候,他帶着石頭跑了,怎麽辦呀?”
王謝的話,讓馬志英十分不恥。
他丢人地說:“你不懂就别說話了行嗎?你懂賭石,懂翡翠這一行嗎?這行,玩的就是信譽,玩的就是規矩,要是壞了規矩,沒了信譽,你就完了,在這行就沒辦法立足了,人家的店鋪在這呢,這賭石一條街的店鋪很貴的,沒個千把萬,拿不下來的,再說了,人家動辄上億的生意,在乎這點小錢嗎?做生意得有商譽,商譽你知道嗎?你這個沒見識的東西,你别說話了,我求求你了行嗎?很丢人的。”
馬志英的鄙夷,讓王謝十分難堪。
他尴尬地笑了笑,說:“是是是,是……馬老闆,你說的是,是我,沒見識了。”
我看着他卑躬屈膝的樣子,就覺得可笑,這王謝,現在是十分忐忑的,因爲,他可是拿了真金白銀的三個億來充場面的,三個億呀,可能是他努力一輩子,父子兩代人的所有成績了。
現在賭在這裏,他當然害怕了。
我趕緊看了一眼馬志英,給他使了個眼色。
馬志英心領神會,笑着說:“行了王謝,今天賭赢了,我很爽,我說了,你讓我爽,我就一定讓你爽,這樣吧,咱們現在回公司,把股份收購合約,給簽訂了吧,這樣,你也可以交差了,是吧?”
馬志英的話,讓王謝激動的恨不得跳起來。
他開心地說:“是是是,馬老闆果然仗義,真是豪氣啊,那,咱們現在回公司吧?等簽完合約,晚上,我來安排,我把邊貿街後宮給包下來,保證讓馬老闆玩的開心。”
馬志英笑呵呵地說:“我都玩膩了那些花樣,但是,看在你這麽殷勤的份上,晚上,就勉強的去玩玩吧。”
王謝笑呵呵地說:“好好好,走走走。,咱們回吧。”
王謝說完,就趕緊殷勤的帶路,馬志英也沒多說什麽,趕緊回去。
我笑呵呵的跟在後面,到了外面,剛想上車呢,王謝就鄙夷地說:“我們簽合同,你去幹什麽呀?你就别去了。”
我立馬說:“我怎麽不能去啊?晚上,我要招待馬總呢……”
王謝趕緊鄙夷地說:“你招待個屁,哼,輪得到你招待嗎?馬總,别跟這種癟三一起玩,農村來的,沒見識,掉價的很,别到時候,到了場子裏,讓人笑話。”
馬志英笑着說:“小陳啊,你就不用去了。”
我看着馬志英那副表情,我就笑了笑,我說:“行,那我就不去了,下次有機會,我好好招待你馬總,幾位老闆,玩的開心點啊。”
我說完,就給朱全友使了個眼色。
朱全友二話不說,直接帶着人上了朱全友的勞斯萊斯,看到朱全友上車了,馬志英滿臉都是汗的,趕緊笑呵呵的上了車。
這小子,敢他媽給我耍心眼,玩陰謀詭計,狗日的,我弄不死他。
我讓朱全友全程看着他,要是敢玩花樣,哼,朱全友會讓他知道什麽是後悔的。
王謝伺候着馬志英上車之後,就冷酷地跟王悅說:“你還愣着幹什麽?趕緊上車,晚上,好好陪陪馬老闆,要是再不知道好歹,哼,别怪家裏收拾你。”
王謝對王悅嚣張跋扈的表情,讓王悅十分鄙夷,她輕描淡寫地說:“知道了……”
王悅的态度讓王謝很不爽,但是很快他就意識到什麽,忌憚的看了一眼馬志英的車,随後也沒多說什麽,直接上車了。
很快車子就開走了,我看着王悅,我笑着說:“頂得住嗎?”
王悅傲嬌地說:“你别小瞧我,再說了,你覺得,那個死胖子敢對我怎麽樣嗎?分分鍾就讓他放人。”
我笑了笑,我說:“那倒是,我等你啊!”
王悅傲嬌地點了點頭,打開車門,撒嬌着說:“親親我,跟我來個吻别。”
她的話,讓所有人都好笑的笑起來了,我這是無語了。
趕緊推着她上車,但是她不依不饒的,硬是摟着我的脖子,要我親她。
我無奈地說:“晚上……回家再說,回家再說。”
王悅笑眯眯地說:“嗯,聽你的,晚上……回家再說……”
王悅的話,妩媚動人,我實在招架不住,趕緊脫身關門。
看着她開車走了,我歎了口氣。
荒唐啊。
荒唐。
實在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