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屑地說:“你以爲你是誰啊?你以前,還能仗着自己是個大小姐,有點家底,跟我玩橫的,你現在還有什麽?你輸的底朝天,傾家蕩産的,你還跟我橫什麽橫?”
我的話,讓王悅氣的咬着嘴唇,眼神裏都是哀怨。
她嘟囔着說:“我,我在家是公主,在學校是校花,在公司是副總,從小到大,都是别人恭維我,巴結我,讨好我,寵溺我,你,你這個人,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都是氣我,傷害我,你是不是個男人?你不知道對女人,要有點紳士風度嗎?”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吓的王悅趕緊站起來,看着我,充滿了恐懼。
我不屑地說:“可愛的女人才應該受寵,你看看你那點可愛?你算什麽東西啊?刁蠻任性,你有什麽可以拿出來,讓我對你紳士的?再說了,我他媽有老婆,我幹嘛要寵着你啊?你少他媽拿你自己那點依仗在我這裏吆喝什麽,我不在乎。”
王悅哀怨地看着我,氣的眼淚直掉。
但是卻不敢再說話了。
王輝山很惱火地說:“哼,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什麽叫虎落平陽被……”
他還沒說完,就偷偷看了我一眼,看到我狠辣的表情,他又把要說的話,給咽回去了。
王輝兵不屑地說:“四哥,你可要掂量清楚,我們陳老闆可不是不入流的人物,我告訴你,以前,你們有錢的時候,我們陳老闆都不把你們放在眼裏,何況是現在了?告訴你啊,跟着我們陳老闆,一定發财,我就是個例子,現在我們陳老闆想給你們一點機會,你們自己看着把握。”
王輝山無奈地看着我,歎了口氣,無奈地說:“你說吧,我聽着。”
我看着他那張無奈的表情,我就冷聲說:“你現在的情況,我也不啰嗦了,你自己懂,眼下,你們家那點破事,你也比我知道的多,你老子,已經把你們家的這些破事交給我管了,他對于你們家老大的那些做法,是很痛恨的,你大哥的心,你比我了解,他連你老子都能活活給禍害死,由着他發展,你們倆什麽結局,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吧?”
王輝山趕緊說:“你别說這些了,我知道,你倒是說一個方案出來呀?”
我笑着說:“方案,很簡單,你們現在,把你們手裏的股份,賣給我。”
王輝山立馬問:“什麽價?”
我趕緊說:“什麽市值什麽價啊?”
王輝山立馬說:“不行,我們公司上市,我的市值能漲十倍呢,很有可能更多呢,原始股最值錢了,你現在就是搶劫,不行……”
我笑着說:“你能活到那時候在說吧,你好好考慮考慮,如果你現在願意賣,我們還讓你代持,我們不參與你們公司的管理之類的,但是,你得聽我的,我要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
我的話,讓王輝山十分抗拒。
他咬着牙說:“你還不是要我給你當狗?”
我就很納悶了,我生氣的說:“什麽狗不狗的?這叫代持,你非得把自己想成狗,我告訴你,我也不攔着,你自己看着辦吧,是被活活稀釋死,一毛錢拿不到,被人踢出局,還是現在賣了股份,保住身份地位,你自己選。”
我的話,讓王輝山十分絕望,他站起來,滿臉地猶豫,他看着王悅,兩個人對視着,沒說話。
我也不着急,倒杯茶,慢慢喝。
反正我現在不急。
王悅冷着臉說:“爸,我們出去商量一下吧。”
她說完就走出去了。
王輝山歎了口氣,無奈的背着手,走了出去。
看着人出去了,我就搖了搖頭,就這還要商量?
不會算賬嗎?
李娟擔心地問:“會不會,出什麽事?萬一,他們不跟我們合作,從而掉頭跟他們的大哥合作,那麽,我們就功虧一篑了呀。”
我心裏也有點擔心。
要是這個王輝山真的就鐵了心了,要吃這個啞巴虧,認了個死理,甯可被自己家兄吃掉,也不願意自保,那我真的就功虧一篑了。
我要的倒不是他的股份,我要的是他的投票權。
如果他肯聽我的,到時候,我們就有三票了。
王喜山一票,王輝山一票,加上王輝兵一票,我們就可以操控興昌的内部事物了。
所以,王輝山這一票是很關鍵的,我們拿不下,就無法撼動興昌的内部。
這個公司的内部鬥争,實在是可怕,又繁瑣,又深奧,這一次,是我絕佳的學習的機會。
正在我擔憂的時候,我看着我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一個陌生的号碼。
我不知道是誰給我打來的。
我下意識的接了電話。
“喂……誰啊?”
我喝了口茶,突然聽到對方說:“我是王悅……”
我聽着就覺得奇怪,這個臭丫頭,什麽意思啊?這幹嘛還要給我打電話啊?有什麽事,直接進來說不行嗎?
我說:“幹嘛啊?給我打什麽電話啊?”
王悅生氣地說:“我渾身都汗濕透了,不舒服,到樓上洗個澡。”
我笑了笑,那倒是,她渾身汗濕透了,是不得勁。
我說:“行吧,你洗完了下來再說吧。”
王悅立馬說:“你現在上來,之前的那個房間,你知道在那,我有些決定,要單獨跟你面談,我不想其他多餘的人在。”
我皺起了眉頭,單獨面談?
你他媽洗澡呢,你跟我談個屁啊。
我說:“方便嗎?你不是說要洗澡嗎?”
王悅立馬說:“沖個涼,要多久啊?我有些條件跟你說,你答應了,我就答應你的條件,來不來,随你。”
電話挂了。
我看着手機,腦子一頭霧水的,這個臭丫頭,有什麽條件啊?還得單獨談。
但是現在她肯妥協,對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誘惑,隻要她答應,我就可以撼動興昌牢不可破的股權陣了。
我說:“我上去一下。”
李娟立馬說:“她洗澡呢,你上去幹嘛?”
我說:“她說,就沖個涼。”
李娟生氣地說:“沖涼?非禮勿視,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免得落下什麽把柄。”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能有什麽把柄啊?她敢。”
我說完就走出去,上樓去了。
我心裏很火大。
臭丫頭,你最好别跟我玩花的。
要不然,我讓你後悔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