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玉麗嫂子呢,是想要她在後面看着,看看這賭石的門道,我必然是要往死裏坑這爺倆的,所以這次的教學,是一定很生動的,倒不是要李玉麗學什麽旁門左道。
而是要她學着怎麽防旁門左道,看着我怎麽做,她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就知道了。
上了車,楊懷明就從兜裏拿出來鐵刷子,笑着說:“我軍哥啊,好久沒用了,都上鏽了,軍哥,你說,什麽時候給他刷刷牙,那張臭嘴,說的話都他媽的滂臭,還有他那兒子,狗日的,還長的好看?我非得給他打的爹娘都不認識……”
我冷着臉說:“打他一頓有什麽用啊?你把他弄山上,放狗追了一圈,你看管用嗎?皮肉之苦,不覺得疼,這種貪财的人,你想要他疼,你得讓他破财……”
楊懷明立馬嘿嘿笑着說:“我軍哥,我懂,我懂,那破财的滋味,我最清楚了,那次我輸了三百萬,我的媽呀,真是給我疼的三天三夜輸不着覺……”
我不屑的笑了笑,狗日的,你給我等着,今天不要你疼的死去活來的,我就不叫陳軍。
狗日的東西,給你一次機會,不跟你計較了,你他娘的居然還敢訛詐到我家來了。
你不是什麽名門大戶嗎?
那行啊,我就看看你這個名門大戶是不是真的那麽厚實。
車子很快又開回了瑞麗市區,我直接去德龍夜市。
這次,我一定會讓這爺倆明白,什麽他媽的是腳踏實地的去賺錢,狗日的,你想好事是吧?
我必然讓你知道火中取栗有多疼。
車子到了德龍夜市,白天,這邊依舊沒什麽生意,我下了車,直接來到了楊玉軍的店鋪。
楊玉軍在擺貨呢,看到我之後,就笑着說:“喲,今天唷來帶徒弟啊?”
我笑着說:“是啊,不過,今天主要是帶着兩個朋友來玩玩。”
楊玉軍立馬笑着說:“喲,朋友啊?給我介紹介紹。”
我立馬笑着看着王輝兵,我笑着說:“哎,你叫什麽來着?我都忘了。”
聽到我的話,楊玉軍立馬奇怪地看着我,一臉的疑惑,我沒說話,隻是不屑的笑了笑。
那王輝兵立馬笑着說:“你看你,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王輝兵,我兒子,王灰,你可得記住了,咱們以後可是親家呢,這要是傳出去,你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那多丢面子,是不是?”
我調侃地笑着說:“噢,王輝兵……我以爲叫王八蛋呢……”
我說完,楊懷明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弄的王輝兵十分不爽的。
王輝兵生氣地看着楊懷明,不爽地說:“你笑什麽呀?我告訴你楊懷明,你打我的事,我還沒跟你計較呢,今天也就是忙着說嫁妝的事,我告訴你啊,回頭你要是不給我大擺宴席,賠禮道歉,我饒不了你。”
楊懷明立馬不爽地說:“行,看着軍哥的面子上,我也必定會給你擺幾桌,讓你風風光光的找回面子的。”
王輝兵這才得意地笑着說:“這還差不多。”
陳玉軍看着我們的談話,臉色古怪的笑了笑,看着,笑着說:“剛認識的朋友?”
我笑着說:“那可不是嗎?有什麽行貨沒有?拿出來,我帶這位朋友玩玩。”
王輝兵立馬笑着說:“什麽這位朋友,那位朋友的,按照輩分,你現在得叫我生叔爹……”
我看着他那副欲求不滿的表情,我就笑着說:“咱們的事,還沒成呢,這人,可不能亂叫,你是你,我是我,這還是得分清楚!”
王輝兵立馬不滿地說:“你看你這生分的?得得得,就按你說的吧,誰讓你是大老闆呢,是不是?”
我不屑的笑了笑,也沒搭理他,直接跟着陳玉軍進屋去了。
陳玉軍小聲地問我:“喲,您這是,什麽情況?這是個棒槌?”
我笑着說:“何止是個棒槌啊……簡直就是個不長腦子的老孔雀,想他媽跟我做親家,到我這訛嫁妝來了,你說,我能不帶他來玩一玩,博一個彩頭嗎?”
我說着就跟着楊玉軍挑了個眉頭,他立馬就懂了。
我笑着說:“有什麽行貨拿出來吧。”
陳玉軍立馬笑着說:“好勒,等着啊,馬上來啊。”
陳玉軍說着,就趕緊去拿貨。
王輝兵跟他兒子王灰左看看右看看,那兩隻眼睛特别的稀罕。
王輝兵笑着說:“我可聽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咱們這邊境的人,有很多人都靠着這個賭石發家緻富了,啊呀,沒想到我王輝兵有朝一日,能跟你這種賭石高手成爲親家,真是運氣啊。”
我聽着他自顧自的說話,我就有點無語,不知道他這是在感慨什麽呢?
是覺得自己走運了?
還是覺得自己傍上了?
真是可笑的很啊。
我笑着跟他說:“你既然知道什麽叫一刀窮一刀富,那麽你必然也得知道,賭石是有風險的,不見得隻有赢,沒有輸。”
王輝兵立馬尴尬的點了點頭。
楊懷明立馬笑着說:“嗨,軍哥,你這賭石的技術,沒話說,我跟着你混了一年多了,這也有七八千萬的身家了,可不都是你給我赢的嗎?”
聽到楊懷明的話,王輝兵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那滿臉都是貪婪興奮的表情,看着他兒子,兩個人都高興的說不出來話來了。
楊懷明這轎子擡的,這爺倆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立馬故作謙虛地說:“嗨,還是得看運氣,我說,你們爺倆要是跟我玩,這赢了,好說,輸了,可千萬别跟我鬧啊。”
王輝兵立馬笑着說:“那自然不會,願賭服輸嘛,再說了,有你這樣的親家,我們也不怕輸,是不是?”
我笑着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陳玉軍拉着一車石頭過來了,笑着說:“陳老闆,貨來了,都是一等一的高貨,您挑一挑。”
我笑了笑,看着王輝兵,笑着說:“咱們一塊去挑一挑?”
聽到我的話,王輝兵立馬擺手,笑着說:“我那懂啊,您挑,您挑就行,我都聽你的。”
我立馬笑着說:“行,那,就聽我的?”
他立馬急不可耐的點了點頭。
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過去挑石頭。
哼,聽我的?
聽我的,我他媽就送你去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