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說:“給我嚴肅點,這他媽什麽地方,你們知道嗎?這他媽是學校,這是育人子弟的地方,你們這幫人闖進來,又打人,又罵人的?像什麽樣子?”
聽到我的訓斥,所有人都詫異地看着我,不僅僅是這幾個小毛頭,就連那幫學生還有那個老師,以及袁媛,都跟看着傻子一樣看着我。
那個黃毛哈哈笑着說:“我草……這,這那來的呀……”
我立馬說:“猴橋的,怎麽的?什麽那來的?少他媽跟我嘻嘻哈哈的。”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哄堂大笑起來了。
那黃毛笑着說:“我草,就是那個全鎮有名的貧困村,到現在村裏都隻有一輛拖拉機的猴橋村啊?”
我生氣地說:“你别跟我說這個,我跟你說道理呢,這是學校,不是你們逞勇鬥狠打架的地方,都給我出去,出去……”
我說着就要趕他們出去。
所有人都無語的翻白眼,像是看着農村土狗鬧笑話似的,十分嫌棄。
那黃毛立馬推開我的手,好笑地說:“原來是他媽農村來的土狗啊,行了行了,你趕緊給我滾一邊去,我不欺負農民,沒意思啊,你們這些農村來的土狗,一根筋的,我跟你說,這地放,他就是個技校,什麽育人子弟,你可别沒文化還要給我咬文嚼字了,你趕緊滾,我不想打你啊,你們農民也不容易,要是給你打個半死,我覺得也挺糟心的。”
他說着就要敢我走,那嫌棄的像是碰我一下,都髒了他的手似的。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打開他的手,他立馬瞪大了眼睛,十分暴怒地說:“他媽的,給你臉了是不是?真的仗着自己是農村來的,就跟我耍橫的?沒文化,沒見識,不是你找死的理由,我告訴你,給我滾遠點,小心我呼死你。”
他說完就擡手要往我臉上招呼。
我就直勾勾地瞪着他,他看着我躲都沒躲,眼睛都沒眨一下,就覺得很奇怪。
我冷着臉說:“你是不是要動手?”
聽到我的話,他十分不爽地說:“這些農村來的,怎麽就他媽那麽軸呢?神經病啊?我他媽來要債的,你挨的着嗎?能滾一邊去行嗎?告訴你啊,也就是我不想動手,要不然,我他媽今天高低給你點顔色瞧瞧。”
我冷着臉說:“你要債就要債,你動手,就是犯法的,你要是敢動手,你試試瞧,我報警抓你,信不信?”
聽到我要報警,這幾個人都氣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那個黃毛心煩地說:“真他媽倒黴,居然遇到你這個農村來的,你們這些農村來的,就是他媽的賤骨頭,認死裏,不知道死活,行了行了,我懶得跟你計較了,别耽誤我要錢,滾遠點。”
他說着就想越開我,我立馬把他推回去,看着我把他退回去,他立馬就晦氣地拍拍自己的衣服。
十分驚愕地看着我,質問我:“你到底要幹什麽呀?是不是真的以爲我不敢打你啊?你别逼我啊……”
我看着他那張滿臉晦氣地表情,我立馬就把袁媛給扶起來。
她害怕又委屈地低着頭,哭的跟淚人似的。
我立馬說:“别怕,這件事,我給你做主。”
袁媛看着我,十分意外,但是沒有抱什麽希望,隻是哭着說:“你走吧……跟你沒關系,别,别等會害你被打一頓。”
我立馬說:“還沒王法了,讨債就讨債,打人是不對的,誰打了人,誰就得道歉,付出代價。”
所有人都看着我,覺得十分可笑似的,就連袁媛看着我,也覺得很丢人似的。
那個黃毛很心累的說:“嗨,你還賽臉起來了是吧?”
我不爽地說:“我看賽臉的是你,給人家小姑娘道歉,把臉伸過來,打人家幾巴掌,讓人家扇回去,要不然,這件事,沒完。”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我,都目瞪口呆的。
整個教室裏,鴉雀無聲啊,但是很快,就爆發出來一陣哄堂大笑,那笑聲,笑的肆無忌憚,也笑的十分鄙夷。
别說是這幾個小毛頭了,就連那些學生跟老師,都哈哈笑起來,像是聽到了巨大的笑話似的。
袁媛哭的更加憋屈了,整個人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羞辱似的。
她哭着說:“這不是在幫我,你是在羞辱我。”
我立馬驚訝地問:“什麽羞辱你呢?我給你讨回公道呢?怎麽羞辱你呢?”
袁媛憤怒地看着我,她問我:“你幫我讨回公道?怎麽讨回公道啊?靠你說的嗎?還是靠你農村人死皮賴臉死纏爛打啊?這些人都是收貸款的,人家不想打你,隻是不想髒了手,你爲什麽不明白呢?我求求你,趕緊走吧,我告訴你,捐骨髓的事,我會考慮的,你趕緊走吧,不要讓我再丢人了好不好?我已經很丢人了,我求求你了。”
她說着就崩潰似的蹲在地上,抱頭大哭。
我看着她傷心地樣子,我就指着那個黃毛,他一副嚣張又可笑地看着我,似乎很好玩似的等着我說話呢,像是想看看,我還能說出來什麽好笑的笑話似的。
所有人都等着我呢,我也沒搭理他們。
我直接跟那個黃毛說:“自己打,還是我叫人?”
聽到我的話,黃毛立馬嘿嘿笑着說:“你還叫人啊?叫什麽人?不會是一群農村土老逼吧?”
他說完,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我立馬說:“行……你叫什麽名字,那個公司的?有種說出來。”
我說着就拿出來手機。
這個黃毛立馬嚣張地說:“皇冠集團的,聽過沒有?小勐拉那邊的,我告訴你啊,就算你在這邊報警,也不好使……”
我看着他嚣張地樣子,我立馬說:“噓,别說話,你們老闆,叫朱全友是吧?”
聽到我的話,那個黃毛立馬被噎住了似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被噎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我直接給朱全友打電話,很快電話就通了。
我說:“喂,老朱,你手底下有個人要打我呢。”
“什麽?我草,誰他媽又瞎了眼了,我不是開過會了嗎?我草……誰啊,兄弟,你把電話給他。”
我立馬把手機給這個黃毛。
他看着手機,顫顫巍巍地看着我,眼神變得像是看到鬼似的。
“你……你是誰啊?是,朱老闆嗎……”
這黃毛剛小心翼翼地說出來,就聽着電話那頭暴吼起來。
“草你媽的,你他媽是誰啊?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