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那聲淚俱下,又委屈,又悲憤的罵人呢。
我看着褚建國悲憤又無奈的樣,我就覺得很鄙視。
什麽叫,王雪梅把他兒子給毀了?
這腦子有問題嗎?人家王雪梅還沒說你兒子毀了人家五年的感情呢。
你居然還有臉說人家王校長把你兒子給毀了?
好意思嗎?
我立馬說:“你别胡說八道啊,我告訴你啊,我收拾你兒子,王校長一點都不知道,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找我,一切後果我承擔,是他媽打官司坐牢,還是怎麽說,我都奉陪,你别來誣陷王校長,你要是再說王校長一個不字,我不答應。”
我的話,讓王雪梅很生氣,她立馬說:“你做了什麽呀?”
我看着王雪梅質問地表情,我剛想說什麽呢,褚建國的老婆立馬就罵起來了。
“我呸,你們兩個奸夫賤婦,你們少在哪裏裝蒜了,你們心裏門清着呢,就是你們兩個聯手報複我兒子,你們想把我兒子整死,王雪梅,虧你還是個搞教育的,你的心腸怎麽那麽歹毒呢?我兒子好歹也跟你好了五年了,你怎麽就這麽歹毒呢?”
我看着他老婆那張惡毒的嘴臉,我就很生氣,我剛想反駁呢,王雪梅就嚴肅地說:“阿姨,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不接受你誣蔑我,你跟叔叔脾氣我是了解的,所以,我不跟你們計較,現在我想知道褚曲建到底怎麽了,作爲他曾經的未婚妻,如果因爲我,他出了什麽事,我會承擔一切責任的,但是,我不接受你們的誣蔑,我跟陳軍沒有任何不清白的關系。”
“就是,少在哪裏胡說八道。”
所有人都呵斥這兩個人,把這兩個人給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我看着就解氣,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他們能胡說八道的。
我嚴肅地說:“就是,說吧,說說看,我到底把你們兒子怎麽了?隻要你們有臉說出來,我就有臉跟你們對一對,理一理,看看到底是我做的對,還是你們縱容的對。”
聽到我的話,褚建國一屁股坐在地上,居然仰天嚎啕大哭起來了,跟個婆娘似的。
一邊哭,還一邊拍打着地面,極度悲憤,像是個怨婦似的。
所有人看着都很奇怪,我看着就很鄙視,真的就是潑皮無賴,你說他壞,他又壞不到骨子裏去,就是那婆婆媽媽的麻絲纏。
看到褚建國撒潑的樣子,王雪梅臉色也變得擔心起來。
她趕緊問:“叔叔,曲建,到底怎麽回事?是傷着那了,還是怎麽回事,你說呀?”
褚建國憤怒地說:“傷到那了?你不知道嗎?你這個奸夫,把他抓到緬國去了,把他交給了那邊開賭場的,把他關到了水牢裏,用那麽粗的鋼筋打呀,你們好狠的心啊,你們真是好狠的心啊……”
我看到他那副撒潑倒打一耙的樣子,我咬着牙掐着腰,真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這爺倆都是一個臭德行。
哎喲,真是給我氣的快不行了。
王雪梅立馬憤怒地看着我,她不解地問我:“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我立馬惱火地說:“爲什麽?王校長,你覺得我是一個無緣無故就去收拾人的人嗎?我很閑嗎?你光聽他說,我把他兒子送到緬國去了,爲什麽你就不問問原因呢?”
王雪梅立馬看着褚建國,她着急地問:“到底是爲什麽?褚叔叔,我相信陳軍不是無緣無故去傷害别人的人,我了解他的性格,曲建到底做了什麽?”
褚建國立馬憤怒地說:“都是怨你……你才是罪過禍首……”
我聽着就火大,我指着他罵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王雪梅立馬說:“陳軍,你安靜點。”
我看着王雪梅嚴肅地表情,我氣的掐着腰,也就是給她王雪梅面子,我不說話了。
王雪梅立馬說:“褚叔叔,到底怎麽回事?我跟曲建已經分手了,該結算的,也都結算清楚了,你說的,埋怨的,我都沒辦法接受,所以,你務必,把事情說清楚。”
褚建國立馬悲憤地看着我,是又恨,又無奈的,他沉默的低下頭,咬着牙說:“還不是欺負人……”
“啪!”
這話剛說出來,燕姐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呼的褚建國一愣一愣的。
燕姐氣的咬着牙,掐着腰,指着褚建國罵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你到現在還在埋怨我弟弟?我告訴你,我弟弟已經夠善良了,他媽的,要不是給你,還有你兒子一個機會,我告訴你,周武明都不會打電話通知你們,要是真是欺負你們,你兒子死在緬國,爛在臭水溝裏,你都不知道人在那,就你,還說欺負你?你怎麽不說你兒子做了什麽呀?要點臉嗎?五六十歲了,孩子不懂事,你還不懂事啊?”
燕姐地話,讓褚建國心虛的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
王雪梅立馬着急地說:“到底怎麽回事?燕姐,你說。”
燕姐立馬氣氛地說:“他兒子在外面認識了賭場的人,跟賭場的人吸毒了,兩個人狼子野心,合謀起來,把我弟弟騙到緬國賭場去,準備當肥羊給宰了,那水牢,那鋼筋,都是給我弟弟準備的,哼,想害我弟弟?他也不看看他有幾斤幾兩,媽的,窩囊廢一個,那賭場的老闆,是我弟弟的朋友,到了門口,當場就給收拾了,害我弟弟的招,都得讓他嘗試一遍,王校長,你說,這樣公平嗎?”
聽到燕姐的話,王雪梅深吸一口氣,她點了點頭,算是了解了。
王雪梅說:“褚叔叔,你覺得公平嗎?”
褚建國立馬擡起頭,想說什麽,但是燕姐立馬鄙視地說:“你他媽的有你說話的資格嗎?你看看你兒子都成什麽樣了?吸毒?玩陰險狡詐的,去跟賭場的人一起宰肥羊,我告訴你,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街頭,就算我弟弟不收拾他,你覺得,他跟那些社會上的人玩時間長了,他能有好結果?”
褚建國滿臉都是害怕,他低着頭,哭喪着說:“怎麽會這樣呢?怎麽會這樣呢?”
他老婆立馬說:“還不是因爲,曲建跟這個女人糾纏造成的,都是你們害的。”
這話,讓所有人都很氣憤,燕姐氣的直跺腳,她剛想罵人呢,突然王雪梅冷聲說:“我絕對不會背這個黑鍋,我問心無愧,現在我了解到情況了,我覺得,陳軍做的很好,很對,如果,你們真的希望你們兒子慘死街頭,你們就繼續埋怨,繼續恨,人在做,天在看,我王雪梅仁至義盡,就算天打雷,也打不到我身上,倒是你們倆,褚曲建都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你們還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的問題,還在怨天尤人,還在埋怨别人收拾他,哼,如果褚曲建真的慘死街頭,你們兩個,一定是最大的兇手。”
褚建國的老婆悲憤地還想罵呢,突然王雪梅憤怒地說:“慈母多敗兒,說的就是你們兩個,現在我就問你們兩個一個問題,是要救褚曲建,還是要褚曲建死,作爲父母的,你們自己選一個吧。”
王雪梅的嚴厲,一下子震懾住了褚建國夫婦。
兩個人都看一眼,眼神裏也都是心虛跟慚愧。
很快,就聽着褚建國卑微地說了一句話。
“算我們求你……放過曲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