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朱全友立馬就變得十分難堪,滿臉都是危機感的。
這件事,很嚴重,我知道他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之前做的事,還算是沒有踐踏底線。
可是,這次的事,踐踏了底線。
那毒蟲,可真是禍害,他爲了賺錢,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突破下線。
突破了下線,那就别怪我不帶他玩。
朱全友立馬着急的說:“兄弟,我真的是不碰那玩意,但是,那手下爲了拉人頭是吧……”
我揮手打斷,我說:“那是你的事,别跟我解釋,我這個人什麽性格,你也了解,今天,這酒,就不喝了,這朋友,能不能處,你自己去思考,不用送了。”
我說完扭頭就走,朱全友趕緊跑過來,給我開車門。
他趕緊信誓旦旦地跟我說:“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整改,那些破爛事,絕對不會有,那些毒蟲,我也馬上給送到警察局去,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跟那些亂七八糟的沾上邊,等你下次來,絕對讓你滿意。”
楊志傑也笑着說:“你放心兄弟,我盯着他,保證讓他知道悔改,那些不該碰的,絕對不會讓他沾邊的,你放心啊。”
我笑了笑,沒說話,你說什麽,我從來不會信,我看你做什麽。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笑臉給足了,但是,你領不領我的心意,就看你自己了。
我們幾個人直接上車,朱全友也沒有多留,因爲他知道,留不下來,所以,也不跟我墨迹了。
我開車帶着人走了,剛起步,就看着後視鏡裏朱全友跟楊志傑吵起來了,兩個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罵的面紅耳赤的。
不過我也不擔心,兩個人都是滾刀肉,不要臉的玩意,能玩到一塊去,就不害怕吵架。
這個楊志傑,是真的不會做人,媽的,你在人家這吃喝玩樂,人家手下出了纰漏了,你他媽的不替人家說兩句好話就算了,你還跟着在後面罵,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他楊志傑,遲早會在這個上面栽一個大跟頭。
但是我也懶得管他了,在我這,我不會坑他,别人坑不坑,那就是他自己做人的問題了,我管不着了。
燕姐跟我說:“老弟,咱們幹嘛要走啊?我要是你,他奶奶的,我就在這吃喝玩樂,媽的,使勁吃,使勁玩,花他個幾百上千萬的,這才能消氣。”
我笑着說:“髒!”
聽到我的話,燕姐笑了笑,佩服地說:“也是,我弟弟你多金貴的一個人?這裏的東西,烏煙瘴氣的,還真的就不稀罕,不過弟弟啊,你,真的不跟朱全友處了呀?”
我說:“他這個人,跟我們不一樣,他是真正撈偏門,刀口上添血的,是真正的社會陰暗面的人物,跟他處,也是無奈之舉,就是爲了解決楊建新的事,做人嘛,他還行,所以,我沒有把話說死,但是,他的環境,注定了,咱們不能成爲楊建新那樣的朋友,俗話說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遲早有一天,他會遇到咱們都解決不掉的血案。”
刀坤立馬說:“就是,他做的事,注定了,不說江湖上的事,你看着吧,遲早有一天,國家也會對他進行打擊。”
我點了點頭,我說:“對,這種人,敬,而遠之吧,燕姐,你以後也少跟他來玩,至于楊志傑,他們都是滾刀肉,咱們都管不着,在國内,咱們講義氣可以一塊玩,在這邊,真的是天高皇帝遠,國家都管不到他們,何況是我們了。”
燕姐歎了口氣,嚴肅地說:“知道了老弟,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那,褚曲建這狗崽子,你打算怎麽辦啊?”
我笑着說:“能怎麽辦啊?天大地大,法律最大,就算犯了王法,也得有國家去審判,我,頂多讓朱全友收拾他,出口惡氣,有沒有罪,還是得看法官怎麽判。”
燕姐無奈地說:“雖然我也挺煩褚建國那王八蛋,但是,畢竟十幾年的鄰居了,這吵歸吵,鬧歸鬧,這該有的情分,還是得有的,要我看,你賣我個面子,這事,點到爲止吧?”
我笑着說:“那肯定點到爲止了,要不然,我留着那周武明在那個什麽呢?不就是爲了給他褚建國通風報信嗎?不過最後怎麽處理,那還得看他褚建國怎麽想了,要是他還縱容他兒子,不肯下狠心教育,我覺得,還是讓他兒子留在緬國吧,要不然,還會禍害更多的人,當然了,我有點私心,我最害怕的,就是他禍害王校長。”
燕姐笑着說:“我多慮了啊,你陳軍的腦子,都安排計劃好了,算無遺策,行了,我曉得了,回頭,我去規勸規勸褚建國,這道理呢,聽的進去,就聽,聽不進去,哼,那就自求多福吧。”
我點了點頭,咱們做人,做到本分,剩下的,你領不領情,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我笑着說:“晚上一塊喝一杯吧?”
燕姐笑着說:“喲,你請客呀?”
我笑着說:“土家酒,沒你那什麽黑桃A貴,就是有勁,能喝嗎?”
燕姐調侃着說:“喝醉了爬你床上,到時候别怪你老婆收拾你。”
刀坤立馬調侃着說:“那可不行,我打電話回去,讓你嫂子做點吧,在我家喝,我家床多,你别說賴床了,你打滾都行。”
李娟也笑着說:“就是,我坤哥家裏可是開賓館的,由着你撒潑,你就别禍害我小軍哥了。”
我聽着就無語的笑了笑,也沒跟他搭腔,心裏樂呵着。
我這人,很簡單,老婆孩子熱炕頭,賺點錢喝點酒,朋友們樂呵樂呵,就知足了,沒有多大的野心跟雄心。
我開着車,開了兩個小時才回村裏,到了村裏都已經七八點鍾了,天都有點見黑了。
我這一天,真是累的夠嗆,不是在開車,就是在開車的路上,今天晚上可要好好喝一杯,睡一覺。
不過,我這剛進村,還在那猶豫是先回家一趟還是直接去刀坤呢,突然就看到一輛大奔,開着70碼的速度,橫沖直撞的開進了村。
給我吓的,車子差點沒沖田埂裏去。
“嘿,趕着投胎呢?開那麽快?”
我罵了一句,真的很不爽,你這鄉村小路,你恨不得開出來高速的速度,真是找死啊。
突然燕姐跟我說:“喲,那車,那車是褚建國的車,估摸着,是知道他兒子的事,來找你了。”
我聽着就不屑的笑了笑,看着那大奔的方向,我皺起了眉頭。
喲,這是直奔學校去了。
我一看就惱火。
媽的,這個褚建國倒是精明。
直接找王雪梅去了。
我趕緊開車追上去。
可不能讓他們禍害王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