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跟刀坤都不屑的笑了笑。
這不屑的笑容,可是把耿彪給氣的炸裂了。
他撸起來袖子,圍着我的人都露出來兇狠地目光,像是一群豺狼虎豹要把我撕碎了似的。
“他媽的,你真以爲你是誰啊?還他媽的,讓我跪好?你他娘的,是沒挨過毒打還是怎麽的?”
“我告訴你,我他媽見過嘴硬脾氣大的,但是到了水牢裏,我那一指粗的鋼筋擂到身上,我就沒見過能撐到一分鍾的。”
“我到要看看你他媽的有什麽能耐跟我嘴硬。”
那個耿彪是被我氣的不輕,這一邊走,還一邊叫嚷着,到了我面前,擡起手就要打我。
我隻是不屑地看着他,我動都沒動一下,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個時候燕姐不爽地說:“他媽的,我勸你手腳幹淨點,趕緊去給我跪好了,我跟你說,我是在救你,我兄弟也是再給你台階,主要是不想朱全友難看,我告訴你啊,要是朱全友來了,你就死定了,趕緊去跪好,趁着我兄弟沒發脾氣之前,要是他發脾氣,朱全友來了,都得低着頭。”
燕姐的話,讓氣急敗壞的耿彪愣住了,他看着燕姐,突然皺起了眉頭。
“燕,燕姐……燕姐,是你……怎麽是你啊?”
耿彪詫異地問了一句。
燕姐笑着說:“喲,還知道是我呀?上次跟你老闆喝酒的時候,見過一面,你這腦子還行啊,居然沒給老娘忘了。”
耿彪咕噜的咽了口口水,他害怕地說:“在,在酒吧,光線暗,您,您又沒開口,我,我沒看清楚……您,您怎麽在這呢?”
這話,讓我腳下的褚曲建掙紮着擡起頭,他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整個人都像是懵逼的傻蛋似的,不知所措。
燕姐不爽地說:“趕緊去跪好了,别他媽跟我廢話,我兄弟現在很不高興,我也很不爽,我告訴你啊,我數三下,趕緊去給我跪好,一,二,三……”
那耿彪立馬急的冒汗了,他趕緊說:“不是,燕姐,你聽我說啊……”
燕姐都沒搭理他,直接拿出來手機給朱全友打電話。
“喂,死肥豬,滾下來,老娘跟小軍老弟在你門口呢,你的看門口要咬我兄弟了,他媽的,怎麽教育的?要是讓我兄弟不爽,告訴你啊,以後都不帶你玩了。”
燕姐說完就霸道的挂掉了電話。
這吓的那耿彪瑟瑟發抖。
我腳下的褚曲建也害怕地說:“不是,彪哥,這什麽情況啊?你不是說,不是說……”
耿彪也愣住了,整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他看着他的手下,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地,不知道該怎麽辦。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朱全友笑哈哈的聲音。
“兄弟,我來了,我來了,哎呀,真是難得啊,我早就安排好節目了,就等你呢……”
這話說完,就看着朱全友從酒店的台階上下來了,身後還跟着楊志傑,兩個人都穿着花襯衫,一臉都是汗,還喘着氣,感覺就是一路跑過來的,
一過來,看着這畫面,朱全友立馬不爽地看着耿彪,不爽地說:“你他媽的傻逼呀?幹嘛呢?我讓你在國内招呼生意,你怎麽跑到這邊來了?是不是跟我兄弟起沖突了?我告訴你啊,要是我兄弟不爽,我他媽廢了你……”
這句話,讓耿彪都傻了,他吓的尴尬地笑了笑,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
朱全友趕緊跑到我邊上,笑着說:“兄弟,這裏面肯定有誤會的,你說,要是他那做的不好,我他媽收拾他,不過咱們别跟這些狗東西浪費時間了,我安排了好多妹子啊,都是極品貨色啊,咱們開心要緊嘛,是不是?”
楊志傑嘿嘿笑着說:“别的不說啊,老朱手裏面的妹子,都是極品啊。”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但是沒有人搭理他們,都冷着臉看着他們兩個人,這讓兩個人十分意外。
燕姐還不屑地呸了一口,這态度,讓朱全友意識到事情有點不簡單了。
朱全友奇怪的問:“怎麽回事啊?兄弟,怎麽不高興啊?是不是我的屬下沒有招呼好你啊?你說,教訓他啊。”
朱全友說完就走到耿彪面前,掐着耿彪的脖子,不爽的問:“你怎麽回事啊?我兄弟怎麽不高興啊?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我告訴你啊,這是我兄弟啊,過命的交情啊,他要是不爽,我弄死你啊。”
那個耿彪看着我,欲哭無淚,他什麽都沒說,而是默默的走到牆角跪下來。
看着這情況,朱全友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了。
他不爽地說:“他媽的,不會吧?你他媽的真的讓我兄弟不爽了?”
燕姐笑着說:“是啊,他跟地上的這個王八蛋,把我兄弟當肥羊啊,拉過來要宰呢,說了,今天呢,要是我兄弟不留點錢,就把身上的物件留點下來,這個王八蛋,還讓他廢了我們老弟呢,你這個手下很牛逼啊,還說,這是他的地盤,讓我們陳軍老弟收斂着點,很牛逼啊,不得了啊,你朱全友可真威風啊。”
這話,像是給耿彪判了死刑似的,立馬抱着朱全友,害怕地說:“大哥,我不知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大哥,你饒了我吧,大哥……”
朱全友狠狠地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抓着他的寸頭,狠狠地捏着耿彪的臉,什麽都沒說。
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一巴掌呼的耿彪滿嘴飙血。
但是朱全友沒停手。
一巴掌,一巴掌的呼上去,一巴掌比一巴掌狠,一巴掌比一巴掌用力。
耿彪不敢躲,隻能擡頭看着忍着,憋着勁硬挨着。
“他媽的,瞎了眼,我讓你給我惹事,讓你給我惹事,我他媽抽死你,抽死你……”
朱全友一邊打,一邊罵,很快就把那個耿彪打的血肉模糊,其他人看着,都默默的往邊上站,沒有一個人敢吱聲的,之前那兇神惡煞的氣勢,也變成了乖乖的羊羔子似的。
而褚曲建都看傻了,他好不容易燃燒起來的希望,這個時候,又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似的。
讓他心裏的火,徹底的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