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腦子有病。
從身體到精神,都有病。
都什麽年代了,人家給你打工,你還把人家當狗?
就這種心态,我都覺得他欠收拾。
我立馬跟周武明說:“你能忍的下去啊?這麽罵你,還給他幹什麽呀?就這種人,你看有兩個錢,給他嚣張的,神經病啊。”
我的話,讓褚建國立馬炸鍋了,他立馬指着我罵道:“嘿,你什麽意思啊?這公開挖牆角啊?你是人嗎?來來來,大家夥都給我仔細瞧瞧啊,瞧瞧這人,仗勢欺人就不說了,還公開挖牆角,太過分了吧?大家都認識認識這人,大家都是同行,都小心點啊,小心這小子背後挖人啊。”
我聽着就很憤怒,看着那些商戶都盯着我看,議論紛紛的,我心裏就惱火。
我不爽地說:“你有這麽對待人的嗎?人家是你的員工,你把人家當狗,你有尊重人家嗎?”
褚建國立馬嚣張地說:“跟你有什麽關系啊?人家跟我打工,我怎麽說,輪得到你管呀?人家願意當狗,你管的着嗎?多管閑事,周武明,你是不是願意叫你狗啊?”
周武明滿臉都是不情願,但是隻能尴尬地笑着說:“是是是,是狗,我是狗,陳老闆,謝謝你的好意啊。”
我聽着就惱火,這周武明,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那褚建國立馬笑着說:“看到沒有?用的着你多管閑事嗎?”
褚曲建也鄙夷地說:“就是,多管閑事,就你屁事多。”
他說完又抽了一下,我看着他那表情,我就無語的笑了笑。
我笑着說:“你他媽腦子有病啊?有空看看病去吧,也少說點屁話,給自己積點德吧。”
褚建國十分憤怒地說:“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你自己去看病去吧,我兒子好的很,我兒子精神的很。”
他老婆也憤怒地說:“就是,那有這樣的人啊,多管閑事不說了,還詛咒人,你混的好又怎麽樣啊?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真是多管閑事,吃飽了撐的的。”
我聽着就很不爽,這個時候胡萬坤趕緊過來拉着我,很心累地說:“行了,别吵了,多難看呀,陳老闆,話說到就行了,别鬧矛盾,咱們去看看賭石去,這來了公盤不玩兩手搶錢,在這吵架,多不值當啊,是不是?”
我聽着就瞪着那褚曲建,我就看着他比較奇怪,時不時的腦袋抽一下,感覺跟他媽神經有病似的。
但是我也懶得理他了,我直接走回去,燕姐立馬生氣地說:“咱們賺咱們的錢,咱們樂着呢,你管他說什麽亂七八糟的呢,那都是酸,别跟他們計較。”
我深吸一口氣,我立馬說:“懶得跟他計較,不過,話說回來啊,你看看褚曲建那小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燕姐看了一眼,皺起了眉頭,她嘀咕着說:“什麽問題?”
我立馬說:“你沒看他一抽一抽的?跟神經病似的,别他媽得什麽毛病了。”
燕姐翻白眼,生氣地說:“跟你有什麽關系啊?說的也就是,你真多管閑事。”
我立馬搖了搖頭,我說:“跟我是沒關系,但是,跟他媽王校長有關系,你說,這要真的得了什麽毛病,這王校長能不管嗎?她那麽善良一個女人,這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呀,這會我們整個猴橋鎮山區的教育工作,都是她主持的,忙着呢,這小子要是真的有什麽問題,最後肯定會去扯王校長後腿的,哎,但願沒什麽事吧。”
我說完就又抽了一眼那小子,還他媽在那抽呢,看着都煩的慌。
我也懶得搭理他了,而是說:“走走走,咱們去看毛料去,這貨這麽好賣,看看運氣怎麽樣,看看能不能賭到高貨。”
所有人都來勁了,燕姐立馬笑着說:“小玲,櫃台你看着啊,我跟你軍哥去看看啊。”
小玲笑着說:“好嘞姐,你放心吧。”
胡萬坤也不多說什麽,帶着我們直接去毛料區,黃鍾漢也跟着呢。
他一邊走一邊跟我說:“陳老闆,這次要是出貨了,咱們可說好了,一定要先緊着我齊啊。”
我笑着說:“行,一定,一定……”
我歎了口氣,這做長久生意的,還是得照顧着。
之前那川地的老闆跟黃鍾漢不一樣,人家不是做長久生意的,就是一錘子買賣,做完了交易,我連人家叫什麽都不知道,人家知道我沒貨了,也都沒跟我要聯系方式。
這就很現實,沒辦法,賭石嘛,就這樣,有輸有赢,今天你有高貨,不代表你明天還有,要是他媽的你天天有,你發财了你,所以,人家也不想跟你打交道。
人家就是沖着高貨來的,不是沖着你人來的。
我們跟着胡萬坤一起來到了毛料區,這毛料區就顯得有點撿漏了,就是一個巨大的棚戶,水泥地,地面上擺放着木頭架子,上面擺放着原石。
有切開的,有全賭的,很多。
人也不少,但是跟成品區相比,那可就差的多了,不足十分之一。
胡萬坤笑着跟我說:“這次我們瑞麗協會呀,招呼了上萬塊原石來參加公盤,可以說,好貨應有盡有啊。”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是,是有,但是得靠自己本事是吧?”
胡萬坤笑着說:“是這個道理啊,賭石嘛,一刀窮一刀富嘛,都得靠賭啊。”
我笑着點了點頭,我說:“這公盤,是不是以後每個月都舉辦呀?”
胡萬坤點了點頭,他說:“對,以後每個月都舉辦。”
我立馬問:“這裏面的櫃台,要錢嗎?”
胡萬坤說:“要,要不,你弄一個?也不貴,十萬塊錢一個月,人家隻租不賣。”
我聽着就尴尬的笑了笑,這生意做的,真是夠賊精的,隻租不賣,真是自信,我不打算租,我還是想去珠寶街買,這地方生意再火爆,但是,也都是沖着高貨來的,那中低端的貨,人家看都不看,所以,我高貨賣了,那些低端貨怎麽辦?
擺在着浪費時間,到月了我還得給錢,這生意可不能這麽做。
我隻是笑笑,沒說定。
而是去看料子,我看到一塊大料子,成噸重的,已經切開了,我看着就喜慶啊,趕緊蹲下來拿着手電準備好好研究研究呢。
但是,這剛蹲下,就看着那褚建國跟褚曲建爺倆摸過來了,兩個人跟賊似的,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的料子。
我看着就覺得讨厭。
這他娘的什麽意思啊?
還他媽想截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