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處瞅了一眼,突然,我看到了對面的櫃台,居然有六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幾個人看着我的表情,那叫一個怨恨啊,那一臉都是嫉妒的表情。
我看着就笑了。
我還以爲是誰呢,這原來是褚建國他們一家人啊。
那褚建國看着我,兩隻眼睛都快恨出血來了,那褚曲建看着我,也是一臉又恨又怕的表情。
他老婆就更怨憤了,氣的呼吸都喘不上來了似的。
我看着就覺得好笑,别說是我了,其他人也都呵呵笑起來。
這幾個人被氣死,那是真的不冤枉。
這塊料子啊,就是從他們手裏撿漏的,差一丁點,這料子,就是褚建國的了,但是可惜啊,他褚建國沒那個本事跟眼力,也沒有那個魄力,一刀下去,見了鬼了,就不敢再來一刀了。
爲了挽回點損失,就賣給我了。
嘿,我這一刀下去,直接賣了4.6個億,還是當着他面賣的,這不給他氣死才怪呢。
這損失多少錢啊?他跟我鬥了這幾次,裏裏外外,算是損失了六七個億了,這可是真金白銀啊。
李娟笑着說:“哼,破鞋?什麽破鞋?你有臉說,這是我們小軍哥自己的本事,你有本事,你也撿個破鞋穿穿呀?一隻破鞋四個多億呢,多少人等着撿呢,你有本事你也撿一個呀,沒有本事,就老老實實看着,說的話越難聽,說的越酸,說明你們越嫉妒。”
這話真是把對面三個人給氣的半死。
那個褚建國氣的咬牙切齒地說:“我沒那愛好,盡撿别人的破鞋穿,哼,石頭搶人家的破鞋,女人也搶,狗男女,勾勾搭搭的,什麽玩意啊,我呸。”
我聽着就很憤怒,我知道他說誰呢,我立馬走過去,吓的他兒子褚曲建立馬後退了兩步。
一腳踩到了周武明的腳了,疼的他嚎叫起來了。
“哎喲,我說少爺,您看着點,您踩我腳了,這疼死我了。”
褚曲建立馬憤怒地說:“踩你腳怎麽了?你他媽不就是我家養的一條狗嗎?我踩你怎麽了?我還打你呢。”
褚曲建說完朝着那周武明的腦袋瓜子就呼了一巴掌,打的周武明立馬腦袋上就出現了五根手指印,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雖然很不爽,但是也隻能低着頭賠笑。
那褚曲建斜着眼看了我一眼,身體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他像是鼻涕流出來了似的,使勁的揩了一下鼻涕,腦袋也不由自主地扭了一下。
那樣子,看的我有點訝異,這孫子,什麽情況啊?感覺跟吃錯藥了似的。
渾身上下就跟抽筋欠打似的。
我立馬拍着櫃台罵道:“你說什麽呢?你再說一遍?我告訴你,你罵我可以,你别他媽罵人家王校長,人家不欠你們什麽,别在那個婆娘似的,丢人。”
褚建國立馬說:“我指名道姓的說你了嗎?我說你了嗎?你在那對号入座,你想幹嘛呀?我告訴你,這是法治社會,輪不到你隻手遮天,你再動我一個試試,你再動我兒子一個試試,你試試我不報警抓你。”
褚建國老婆也惱火地說:“就是,抓你,讓你坐牢。”
我聽着就十分不屑,我說:“真他媽瞧不起你們一家人,瞧你們這一家人什麽德行,磨磨唧唧的,是你們對不起人家王校長,你們還在那怨恨上了,什麽玩意啊?”
褚曲建立馬說:“我怎麽對不起她了?我有什麽對不起她的?我一個堂堂的大少爺,身家上億,我還要哄着她,求着她呀?老子讓她陪我好一下怎麽了?這不是正常的事啊?什麽年代了?那麽封建?還非得結婚才能好,憑什麽呀?我欠她的呀?不就是個教書的嗎?有什麽了不起的?我褚曲建壓根就不缺女人,我到酒吧,夜店,我花個幾千塊,大把的女人往我懷裏鑽,哼,離開我,跟我分手,是她的損失,我也不稀罕。”
褚曲建的話真是快要給我氣死了,到現在了,居然還不知道悔改,而且,居然還有臉說這種話,媽的,看來這次給逮到緬國,沒他媽長記性啊,還長脾氣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櫃台,我指着他冷聲說:“你再說一遍試試?”
我說完就陰冷地瞪着他,對于王校長的維護,我是無條件的,她這個人,我非常的尊重,我絕對不允許别人傷害了她,還要玷污她。
褚曲建立馬嚣張地說:“好話不說二遍,你走,别在我家櫃台前待着,我看着不爽。”
我聽着就上火,這孫子,還他媽攆我走了?
我剛想發火呢,那周武明趕緊陪笑着說:“陳總,我們老闆心情不太好,你賞個臉,這人多,别吵架,别讓人看笑話。”
那褚曲建上去又是一巴掌,直接呼到了周武明的腦袋上,呼的周武明渾身一哆嗦,立馬就生氣地看着褚曲建,眼神裏都是隐忍地怒火。
褚曲建罵道:“你他媽是誰的狗啊?讓人家賞個臉?你丢我的人,我需要他賞我臉嗎?給我滾一邊去,媽的,上次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老子給你出頭,害的老子被送到緬國礦區遭罪,你他媽在家裏好吃好喝的,要不是看你做生意有一手,老子弄死你。”
周武明又氣,又鄙視地看着褚曲建,十分憤怒,褚曲建立馬吼道:“看什麽看?把頭給我低下,還敢瞪我?不想幹了?”
我聽着就很不爽,我生氣地說:“你耍什麽威風?是不是上次去礦區,還沒給你收拾服氣啊?”
褚曲建立馬看着我,又害怕,又不服,他憤怒地說:“我訓我家的狗,關你屁事啊?”
他說完就回頭瞪着周武明,那個周武明趕緊賠笑,低下頭,退到一邊去。
褚曲建立馬得意地看着我,笑着說:“我養的狗,還是聽我的話的。”
他說完就不知道怎麽回事,脖子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扭了一圈,然後使勁地吸溜一下鼻子。
那樣子,跟他媽神經病似的。
這孫子,到底怎麽回事?
不會,真的得什麽毛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