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周武明跟陳萱沖進去。
陳萱一進去,就拿着手機在那錄像。
“你這個賤貨,你不是挺厲害嗎?還他媽私信我來罵我,說我沒用,你有用,啊,你有用你來這裏偷男人,你這個賤貨,抓個正着,我看你還有什麽話說,給你錄下來,讓你好好長長臉。”
那李豔看着沖進來的人,吓的趕緊抓衣服,這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她驚慌失措的趕緊往身上穿。
但是那陳萱那讓她穿啊,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李豔給打的趴在地上。
周武明趕緊把衣服奪走,給丢在外面。
他罵道:“你這個賤人,你不是挺厲害嗎?你不是能造謠嗎?還罵我們沒用,你有用是吧,你有用偷男人去造謠,你真牛逼啊,給她拍上,讓她好好風光風光。”
李豔哭着說:“你們誰呀?王志超,是你老婆嗎?你老婆來抓奸了,這跟我沒關系,都是你要求的,你讓他們别打我,要打,你們自己回去打。”
王園長立馬罵道:“我呸……誰他媽稀罕你這個賤人……”
王園長說完就趕緊爬起來,走的遠遠的,深怕沾到李豔似的。
這把李豔都給看傻了。
那個陳萱也叫嚷着說:“你這個賤貨,真有臉說,我他媽是誰,你不知道呀?老娘就是那個陳女士,你不是私信我罵的挺厲害嗎?來來來,再來罵呀?”
李豔立馬憤怒地說:“我不認識你,你少在那胡說八道,滾,都個我滾……”
陳萱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騎到李豔的腦袋上,狠狠地抓撓着,劈臉呼,下手是真的狠。
之前受的氣,挨的打,全部都發洩在李豔身上了,把李豔按在床上,扯着頭發,打的噼裏啪啦的。
“救命啊,救命……”
李豔痛苦地哀嚎着,我跟王玉燕就在外面看着,不心疼,打她都不解氣,真的,到了現在,還在那造謠呢,活該。
要不是我們是親戚,我自己都上手了。
那陳萱一邊打一邊罵。
“你這個賤人,你也算是人?你也有孩子,你幹嘛要造謠啊?還在那挑撥離間,你這是個畜生,我打死你,打死你……”
陳萱下手是真狠,就跟抓奸抓到她男人的小三似的,真的是往死裏打。
這個時候李豔立馬叫嚷着說:“再我報警了,你放開我,你要是再打我,我就報警了。”
李豔狠狠地推開了陳萱,這個陳萱也累得夠嗆,拿着手機,掐着腰在那錄。
李豔爬起來,撩起來頭發,憤怒地說:“王志超,這怎麽回事?你到底玩什麽把戲?”
王志超沒說話,而是跑到門口,跟我說:“陳老闆,你看……”
我什麽都沒說,帶着王玉燕進去了,看到我們兩個人進來,李豔的那張臉,一下子紅到心坎上了。
她趕緊慌張的哭着找東西遮醜,但是找了半天,都沒能找一個能遮醜的東西,他趕緊爬到床上,掀開被子鑽進去。
陳萱罵道:“賤貨,還他媽嫌醜啊,你嫌醜,你他媽别幹啊?害人害己的東西,我呸。”
被窩裏,李豔害怕地叫嚷着:“陳軍,是你,你居然害我,你真是畜生。”
我聽着就很憤怒,這會還罵我是畜生呢?
王玉燕立馬憤怒地說:“誰是畜生,誰心裏門清,你給我出來,有臉做,沒臉見人啊?你要是再跟我們廢話,還不知道好歹,我們就回村裏,讓你爸你媽去村裏評評理,看看你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李豔立馬掀開被子,害怕地說:“玉燕,别這樣,别告訴我爸媽,也被告訴你大哥,我求求你們了,行嗎?”
王玉燕憤恨地說:“現在知道求人了,你早幹嘛去了?我們沒給你機會嗎?小軍沒給你機會嗎?爲什麽,爲什麽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謠瑤瑤?你羨慕嫉妒,你就羨慕嫉妒,你有什麽事,你沖來我,你恨我也好,嫉妒我也罷,你沖着我來,你幹嘛揪着我們家瑤瑤不放?”
李豔立馬憤怒地說:“我沒有,我沒有造謠,我可是一句話都沒再說了,你們别冤枉我。”
我聽着就不屑的笑了起來,我說:“還嘴硬呢?行,我讓王玉民過來,親自問你,問問你,爲什麽會出現在王園長開的房間裏,問問你,過來跟他談什麽,問問你,幹嘛要把衣服給脫了,這事,王玉民有知情權。”
李豔立馬爬起來,跪着說:“陳軍,你别叫王玉民來,我求求你了,别叫王玉民來……”
我看着她急的哇哇大哭的,我就憤怒地說:“到了現在了,你還不知道悔改嗎?還不知道自己犯的錯有多嚴重嗎?你還要死扛着到什麽時候?”
李豔低下頭,咬着牙,憤怒地說:“我,我沒有……你們不能冤枉我的。”
我聽着就很絕望,真他媽死鴨子嘴硬。
我深吸一口氣,真的,絕了。
王玉燕很悲憤地說:“大嫂,你知道嗎?你跟王園長之間的交易,其實,我跟小軍第一次就知道了,當時,小軍知道你跟王園長的交易之後,他氣的是火冒三丈,恨鐵不成鋼啊,他恨不得去殺了你,但是,他爲了你跟王朝陽,還有我大哥的婚姻,他硬生生的忍下來了,硬是把王園長手裏的證據給删除了,她回去,也隻是拿捏着你,讓你道個歉,沒有把你的醜事公之于衆,本來以爲,你會悔改,但是沒想到,你不但不悔改,居然還變本加厲,你可真是夠狠的啊。”
李豔聽王玉燕的話,十分震驚,她詫異地看着我,十分傻眼地問我:“你,你上次就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我生氣地說:“我什麽都知道,我知道,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你身敗名裂,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家朝陽,你自己想想,要是這件事傳出去,朝陽該怎麽做人?多少人會歧視他嘲笑他,他還能有一個完整健康的童年嗎?上一次,我給你機會,這一次,我同樣給你機會,我沒有叫多餘的人過來,我隻是讓相關的人過來,我也同樣沒有叫王玉民過來,我告訴你,這是最後的機會,是你作爲母親,給自己兒子争取一個健康童年的機會,這次機會,你要是再抓不住,就别怪我無情了。”
我說完,就看着李豔一下子就崩潰了,直接癱軟在床上,抱頭痛哭起來。
我看着,一點都不心疼。
現在隻是哭。
要是她再不悔改。
我讓她痛。
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