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多問,而是笑着說:“好,我馬上就聯系他過來。”
梁靖說完就去打電話。
正在這個時候,李豔帶着王朝陽上樓去,看來應該是報完名了,帶着王朝陽去教室呢。
她看了我們一眼,滿臉的不屑,還挑釁地撇撇嘴,看的十分氣人。
我不屑的笑了笑,行,你就在那作吧,往死裏作好了。
我不着急,回頭,我就讓你身敗名裂。
正在這個時候,陳萱立馬拿着手機過來了,她跟我說:“陳老闆,你看,這又在造謠了。”
我趕緊看着微信。
“這個陳瑤是自閉症,你們都瘋了嗎?自閉症會咬人的。”
這個号說完,就發了一些視頻,都是那些暴躁小孩子咬人的視頻。
我看着就十分憤怒。
我看着下面還有很多人回複了。
“人家不是自閉症,人家已經證明了,爲了這事,還鬧了幾百号人在學校差點打一架呢。”
那個打狗辦主任立馬就回複了。
“這個陳軍是個村霸,是黑社會,叫人打架正常,但是我可提醒你們啊,他的孩子有病的,跟瘋狗似的,萬一哪天咬了你們的孩子,你們到時候找人說理的地方都沒有。”
“我勸你們啊,趁着現在沒出事,趕緊團結起來,向學校施壓,把這個瘋狗趕出去。”
“他就算是村霸黑社會,也不可能把你們都打了吧?所以還是得團結,我告訴你們啊,今天他的孩子要是能上學,你們所有人都有責任。”
我看着那些話,真是給我氣的咬牙切齒的。
陳萱趕緊發信息。
“你他媽可閉嘴吧,媽的,你在這裏造謠,害的老娘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家孩子可正常了,會跳舞,會唱歌的,你他媽的就是在造謠,你這個傻逼,你有種出來,我嘴不給你呼爛。”
陳萱發完信息,下面就有人回複了。
“就是,我們家孩子就是跟陳瑤一個班級的,人家孩子可正常了。
“你這個人,心眼也太惡毒了吧?把人家的孩子照片做頭像,還罵人家瘋狗造謠,你怎麽這麽惡毒呢?”
“還打狗辦主任,我看你才是夠,瘋狗,到處咬人的瘋狗。”
我看着這些群裏的家長發的信息,我心裏一陣溫暖,真的,這社會上,還是好人多的,講道理的也不少,大多數人,眼睛都是雪亮的,就是有那麽一小撮人,其心可誅。
這個時候,被質問的那個打狗班主任立馬回複了一句。
“切,你們這幫傻缺,腦子有問題,我好心提醒你們,你們還不相信了?”
“沒關系,你們就在那當幫兇吧,反正最後倒黴的是你們的孩子。”
“我的孩子又不在這裏上學咯,我怕什麽咯?别到時候,你們的孩子被咬了,被傷害了,再後悔,我反正不擔心。”
我看着就很惱火,她可真是其心可誅啊,也是,王朝陽是馬上上一年級了,她确實不用擔心。
但是李豔,你一定會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并且後悔終生的。
陳萱立馬回複:“你他媽都不是我們學校的孩子家長,你憑什麽在這個群裏啊?”
“就是,你憑什麽在這個群裏?”
“王老師,查一查這個人是誰?把她揪出來,看看到底是誰在造謠。”
“哼,做壞事的人,一定跑不掉。”
我看着那正義發聲的人,我就很感謝。
但是我不在群裏,沒辦法感謝他們,回頭我再統一謝謝。
這個時候,那個打狗辦的主任不敢再說了,開始沉默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現在你閉嘴了是吧?但是,晚了。
這個時候,我看着一輛東風本田開了過來,車頭是剛修的,還能看到噴漆的痕迹呢。
看着人來了,我就跟陳萱說:“什麽都别說了,等我消息。”
陳萱立馬說:“好好好,我等你消息。”
我沒多說什麽,跟着梁靖他們一起來到了學校門口。
看到我之後,這個王園長立馬害怕地笑了笑。
他說:“陳老闆,梁總,你們叫我……”
我看着他滿是恐懼地表情,我就說:“你别害怕,不是要收拾你,我這個人從來不追舊賬,你的事過去了,就一定過去了。”
他立馬說:“陳老闆大度,您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我一定幫忙。”
我冷着臉說:“在那之後,你有聯系李豔嗎?”
聽到我的話,王園長立馬害怕地說:“聯系,聯系過……我,被她害那麽慘,總得,找點補償回來吧?”
我聽着就冷聲說:“什麽補償?經濟補償?還是肉體補償?”
他立馬尴尬地說:“是不是……她跟你說了呀?我,我也是一時氣急敗壞,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立馬說:“如實說。”
那個王園長害怕地哭喪着說:“陳老闆,回去之後,她就發信息質問我,有沒有把我們之間的事說出去,我說沒有,我說把信息都給删了,她知道之後,立馬就對我破口大罵,我一時間氣不過,你說,我幫她的忙,最後,我什麽好處都沒撈着,還被你收拾一頓,我多冤枉啊,所以,我就,我就威脅她,要是,要是不給我錢的話,就把,我們之間的事,告訴她老公,我要她要麽陪我睡一覺,要麽,把我損失的一百萬還給我,我,我也隻是損失太大了,又被她氣到了,所以,所以我才威脅她的,我錯了,我不敢了,我認了,您饒了我吧,那一百萬我不要了。”
我聽着就笑了,我看着他害怕的表情,我就笑着說:“你是受害者,你怕什麽?”
聽到我的話,王園長立馬愣住了,看着我的表情,十分詫異,他使勁地撓了撓頭,完全無法理解我的意思。
我冷着臉說:“信息删除了,但是可以恢複聊天記錄,你現在就恢複,我告訴你,你覺得你虧了多少錢,你就要多少錢,你現在就找她要。”
王園長滿臉都是痛苦,他苦着臉說:“我,我哪敢啊……”
我立馬說:“你要是不敢,我給你長點膽,讓楊懷明帶你去北山練練膽子。”
王園長立馬吓的跪在地上說;“不不不,不去,不去,我聽你的,聽你的還不行嗎?”
我笑着說:“聽我的就找她要債,是還錢,還是肉償,看她自己選。”
我說完就陰冷地看着樓上。
臭女人,你造謠我女兒,給她帶來這麽大的傷害。
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毀我女兒的名譽。
我就毀你清白。
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