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所有人都對王玉燕愛答不理的,總是從她身上薅錢。
王玉燕跟我結婚的時候,那個月不摳錢回她娘家?
爲什麽聲了瑤瑤就沒錢過日子了?還不就是因爲生孩子之前,把摳下來的錢都送給了張淑娴了?
要不然我至于厚着臉皮去她娘家要錢花?
而我有錢了之後,王玉燕跟我都是明着暗着照顧她娘家,給張淑娴還有王可平的錢并不少。
就那破宅基地,說句不好聽的,我另外開條路,我也能修,其他人都可以犧牲自己的房子不要這個錢。
買他們的宅基地,就是照顧他們,他們也不傻,爲什麽鬧天鬧地,就不鬧那塊宅基地的事?
因爲他們很清楚,他們是占了便宜。
他們壓根就不想在村裏住,想到城裏去,靠他們自己賺錢到城裏買房子?
下輩子都不可能。
還有,我拿錢給他們做的投資,他們不知道是我們再照顧他們嗎?
那肯定是都知道的,所以,都清楚着呢,他們更清楚,我對他們沒好臉色,我照顧他們,全部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王玉燕。
王玉燕現在就是他們的命根子,現在有人要把王玉燕搶走,那不就是要他們命嗎?
他們能願意嗎?
肯定是要拼命的。
王玉燕那個舅媽,很精明,也很歹毒,挑撥我跟王玉燕的關系,禍害王玉燕跟村裏其他人的關系,目的不就是要操控王玉燕嗎?
更可怕的是,這個女人還知道拉幫結派,要把王玉燕的親人,都安排進來,聽她的使喚,這樣一來,工廠裏就成了他們家的了。
王玉燕會管事嗎?狗屁,她自己都清楚她自己不是那塊料,爲什麽她還要當這個副總?還不是她那個舅媽在禍害她唆使她,給他出主意,當然了,現在王玉燕的心情,我也很清楚。
經曆這麽多事,她心也乏了,累了,沒有親人在身邊,也感覺到很無助。
能有一個親近的家人在身邊給她依靠跟支持,她當然是想依靠着了。
我是讓她沒有了歸屬感,這是我的錯,我承認,所以,我現在就順着她,她想做任何事,我都同意,她要管公司,給她管,她要家裏人接回來,全部都給你接回來。
這樣,你這個舅媽還有什麽話說?你王玉燕還能有什麽話說?
不過我也很清楚,她那個舅媽想要作妖,就是我做的再好,她也會找到說辭的。
沒關系,你不是要拉着王玉燕的家人跟我一塊鬥嗎?
我倒要看看,王玉燕的爹媽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哼,說句寒心的話,我其實呀,才是這裏面最大的外人,我不跟你們鬥,我一個外人,鬥什麽呀?
要鬥,你們自家人鬥去。
我跟張淑娴說:“媽呀,玉燕被你們搞寒心了,現在是認她舅媽當親媽了,對她舅媽是言聽計從的,他舅媽要她做什麽,她就做什麽,我告訴你啊,你要是再精心一點,等王玉燕真的不認你這個媽了,到時候,你就是死在外頭,都沒人看你一眼。”
張淑娴咬着牙說:“這個臭女人,從嫁進來那天起,就跟我過不去,處處爲難我,刁難我,爲了讓我嫁出去,是甯肯倒貼嫁妝也不讓我多一天,逼着我嫁給王可平這個沒用的廢物,現在到好了,居然還要來搶我的閨女,我要跟她拼了。”
我說:“媽,咱們不能光喊口号呀,咱們得做事呀,你拼了?怎麽拼呀?跟她打一架?還像是之前那樣胡攪蠻纏搞麻絲纏那一套?那樣,玉燕除了覺得你不知悔改變本加厲之外,不會覺得你是爲了她好,那樣玉燕隻會更讨厭你。”
張淑娴立馬着急地說:“那怎麽辦呀女婿?我,我也沒辦事講大道理呀,我沒文化,那個臭女人那張嘴比誰都厲害,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我怎麽辦呀?”
我嚴肅地說:“媽,你别着急,那個女人呀,嘴是很厲害,黑的說成白的,沒有的都能掰扯成有的,她跟玉燕說,有人要害玉燕,要玉燕抓住主動權,在工廠裏站穩腳跟,要把你們都安排進去,然後在關鍵的時候,能支持玉燕,今天,把小娟給痛罵了一頓,還說小娟是個狐狸精,勾搭我,說,以後小娟很有可能要代替玉燕,你說,這不是胡扯嗎?小娟可是你兒媳婦的親妹子,她這麽幹,還要做人嗎?”
張淑娴立馬說:“對,别說我們不同意了,就是她親爹親媽也不會同意的。”
我立馬說:“但是玉燕啊,傻乎乎的信了,現在呢,玉燕感覺很有危機感,身邊沒有人給她依靠,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呢,雖然做人做事有點差勁,但是,畢竟是玉燕的親爹親媽,再怎麽樣,不會害玉燕,但是,她那個舅媽真的就不一定了,危言聳聽,還說是我把你們趕走的,聯合我的情人害死玉燕,獨吞家産,更說,我的小老婆會害死我的兩個孩子,你說,這是不是禍害?”
張淑娴厭恨地說:“她就是個毒婦,哼,我是一點都不意外,這個毒婦真是歹毒啊,居然這麽禍害我閨女,女婿啊,你說,咱們怎麽辦呀,這個毒婦可厲害了,我一輩子都鬥不過她呀。”
我冷着臉說:“你呀,别着急,我跟你說,她接近玉燕,搞這些東西,無非隻有一個目的,那肯定是中飽私囊的,她絕對不是爲什麽玉燕好,她肯定會利用玉燕的關系,來偷我們家的家産,我這個人,雖然不太喜歡你們,但是我分的清,咱們家的,還有别人家的,我說過,我賺的錢,有玉燕一半,玉燕怎麽花,怎麽送,我都沒意見,但是,絕對不允許,外人,來偷我們的家産,你說是吧?”
張淑娴立馬哭着說:“女婿啊,你說真的對,太對了,我們才是一家人,那個毒婦才是外人,怎麽能讓她偷我們家的财産呢,女婿啊,你快說,咱們該怎麽辦呢?”
我立馬跟張淑娴說:“聽她的,捧着她,給她捧的高高的。”
聽到我的話,張淑娴十分詫異,她不可思議地說:“咋還能捧着她呢?女婿呀,你是不是也怕了呀?咱們不能怕呀,要不然,玉燕可就遭罪了呀。”
我聽到張淑娴的話,就冰冷地說了一句話。
“捧的高,摔的死,一次,給她摔死,讓她們再也不敢有任何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