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兩個字,我說的铿锵有力。
說的他們一家人都楞在那。
我這個人,一向是有話好說,隻要你給我笑臉,我就一定陪着你笑臉,即便你不給我笑臉,我也不會先打你臉。
但是,今天我了王雪梅,我就一定要做這個壞人,惡人,而且,要一壞再壞,一惡再惡。
不到要壞到明面上,還要壞到手段裏。
因爲,我要作爲王雪梅的娘家人來給她撐腰,這娘家人,你要是跟那夫家好說好話的,他們就得寸進尺,跟你賽臉。
你就非得表現的麻絲纏,夠壞,夠惡,夠嚣張,他們才能怕你。
當然了,更重要的,就是那兩個字,尊重。
我們尊敬的人,我們就一定要用雷霆手段去維護她的尊嚴。
誰敢欺負王雪梅,羞辱,貶低她,我就用耳光子抽他,給他抽醒了,睜大狗眼看清楚,他羞辱的到底是誰。
我不爽地說:“你看看你們這一家人什麽德行?知道自己是個暴發戶沒文化,想找個有文化的媳婦,來給你們撐撐門面,這無可厚非,人家王校長知道你們的用意,也沒有嫌棄你們,你們倒好,知道人家家境不好,父母生病需要花錢,你們就開始嫌棄了?我告訴你們,也就是王校長不愛慕名利,隻要她說句話,他來錢不比你們容易?隻要她張張嘴,誰不排隊給她送錢啊?但是人家脊梁骨是直的,永遠不會彎那個腰,這樣一個正直的女人,落在你們家這狗窩裏了,你們還不知道珍惜,居然還百般羞辱?你們自己照照鏡子,什麽玩意啊?”
褚曲建氣的呼吸都開始急促了,他老婆也好不到那去,氣的是渾身直哆嗦。
我不爽地說:“就你們還有錢?還有地位?不覺得自己是個笑話嗎?這條街誰沒錢?誰沒地位?有什麽了不起的嗎?不就是做生意的嗎?整個瑞麗十幾萬賣翡翠的呢,有什麽稀罕的呀?還家财萬貫?不要臉是嗎?這錢都壓在貨物上,說句不好聽的,你賣的出去是錢,賣不出去就是石頭,你有什麽可傲氣的,但是人家王校長人家就可以傲氣,人家的知識在腦子裏,隻要她願意,她随時都可以變現,我告訴你,就你們這三個混賬東西到我們村,沒人待見你們,但是王校長去了,我們全村老小帶着上下幹部,一起迎着,就兩個字,尊重,人家王校長才是社會棟梁,值得尊重的人,你們算個屁呀。”
我的話,讓王雪梅感動地眼淚嘩嘩的掉,但是我越說褚曲建他們一家三口越不服氣。
褚建國不爽地說:“喲,你還瞧不起我了?這社會就是這樣,現在就是笑貧不笑娼的年代,她有文化怎麽了?有文化的人多了去了,我公司設計師,還是碩士生呢,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呢,不照樣給我打工?我一個月給他一兩萬,他就得跟狗似的巴結着我,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我找她就是給我裝點門面來的,她給我丢人,我還不能罵她幾句啊?”
這話,把王雪梅給氣的閉上眼睛,咬着牙,很痛苦。
我不屑地搖了搖頭,我說:“你們一家啊,沒救了,你們不把人當人,那也别指望别人把你們當人,廢話不跟你說了,道理是說給人聽的,你這樣的畜生,就是如來佛祖來點化你,你也修不成正果,現在,我要跟你算賬,把這婚給退了,私人恩怨,是單挑還是搖人,我随時奉陪。”
我說完就把賬本打開,我看着攏共578968,我說:“記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外加五十萬的青春補償費,一共1078968,我這一并轉給你,告訴你啊,錢現在給你,你們家,但凡以後再敢說王校長一句壞話,我過來把你牙給打掉。”
褚建國惱恨地說:“你,你這麽嚣張,你算什麽東西?”
楊志傑哈哈笑起來,他鄙夷地說:“就這麽嚣張,告訴你啊,我兄弟說了,再他媽敢說王校長一句不是,我把你牙給你打掉。”
楊懷明也不屑地說:“就是,要是再嘴臭,我給你刷刷牙,讓你嘴巴幹淨點。”
這話氣的褚建國都快腦溢血了,他惱火地說:“劉紅燕……劉紅燕,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這就是你給我介紹的朋友,咱們十五年的鄰居了,這就是你給我介紹的朋友嗎?這都欺負到我家來了,你給我出來……”
褚建國吼了兩聲,就看着燕姐從她的商鋪出來了,氣勢洶洶的,走到店鋪來。
那褚建國立馬就告狀啊,咬着牙說:“你看看,你看看,這一個個的,又是要打,又是要殺的,這就是你的朋友嗎?這也太不給你面子了吧?咱們幾十年的交情了……”
燕姐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到了褚建國的臉上,呼的褚建國當場就愣住了。
燕姐不爽地說:“我看半天了,給你臉不要臉了是吧?告訴你啊,這他媽我兄弟,他已經很克制了,也很講道理了,要他媽真想收拾你,鋪子都給你掀了,别覺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誰都得照顧你,跟我這兄弟比起來,你狗屁都不是,别再嚷嚷了啊,要不然,整條街都得知道你今天沒面子,告訴你啊,王校長跟我兄弟沒有任何不軌的關系,我弟弟純屬尊重王校長,是你們家人不知道珍惜,不知道尊重人,現在我老弟跟你算賬,結束這段關系,你最好,就好好的算這筆賬,要不然,教你做人。”
燕姐一通罵,是褚建國完全沒想到的,他整個人都愣住了,那張蠻狠地臉,都氣的變形了。
他惱恨地看着王校長,我使勁地敲了敲桌子,把他們的思緒都拉到我身上來。
我跟燕姐說:“拿110萬給他們,那多餘的兩萬塊錢,是今天我打你兒子的醫藥費。”
燕姐立馬說:“小玲,拿110萬現金過來。”
燕姐說完,那小玲就答應了一聲,很快就帶着人扛着箱子過來了。
我把箱子接過來,将錢丢到他們一家人面前,幾個人看着地上的錢,又憋屈,又無奈,恨的是咬牙切齒的。
我把賬本一頁頁的撕開了,然後再撕的粉碎,随後霸道地跟他們家人說了一句話。
“王校長現在跟你們家沒任何關系了,告訴你們,給我放尊重點,但凡再讓我聽到你們說她一個不字,我牙給你們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