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厲害的美人計,你沒那個實力,你也招架不住啊。
碗裏哭喊着說:“我實在是擡不動了,真的擡不動了,我感覺我的肩膀要破了,疼死我了,我要放下來,我要放下來……”
陳輝立馬冷着臉說:“你放下來試試,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個機器擡到山上去,你就等着公司告你吧。”
陳輝地狠辣,是鐵面無情,他是個商人,更是會來人情世故的商人,他知道這兩個人是在報複我,那麽他還不往死裏整這兩個人啊?
今天要是不讓這兩個人脫一層皮,就算我願意,他陳輝都不願意,因爲,一而再再而三,他很清楚,他馭人不嚴已經讓很多人生氣了。
兩個人哆嗦着腿,一步步的往山上走,一邊走一邊哭嚎着,十分地狼狽。
但是,剛走兩步,那王麗實在是扛不住了,直接摔倒在地上,肩膀上的機器立馬就滑落了,她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
但是他這麽一撂挑子,馬經理可就慘了,一個人扛着機器,直接給他壓的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救命,救命啊……不行了,不行了,救命啊……”
馬經理痛苦地哀嚎着。
我看着他喘氣都喘不上來了,我就不屑地笑了笑,跟刀坤使了個眼色,幾個人這才過去把機器從他身上擡下來。
這個時候王麗哭着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摔的直接摔破了皮,手都流血了。
那個馬經理也好不到那去,趕緊掀開自己肩膀上的衣服,看着肩膀已經紅腫淤青了,襯衫都已經沾上血了。
王麗也哆嗦着看着自己的肩膀,看到肩膀被磨的血肉模糊的樣子,她就哀嚎着哭起來了。
“疼死我了……”
王麗的哭聲,讓很多人都嗤之以鼻,不僅僅是我們這些人,他們公司的人都恨不得呸她一臉唾沫星子。
平時在家裏受寵,到了社會上有人大權在握的人追求,她就無法無天了,還真以爲她是天王老子呢。
好吃懶做,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做不好,說她兩句,居然還來報複我?
說是爲她哥哥報仇,但是我心裏很清楚,就是怨恨我說她閑了,就因爲這小小的一句實話,她就跟我沒完沒了的耽誤時間,處處破壞我們村的引水工程。
陳輝冷着臉說:“快點給我起來擡,今天設備不上山,你們兩個就算是累死,你也得給我擡上去,否則,就準備好公司起訴你們吧。”
那個馬經理立馬哭喊着說:“陳總,我錯了,我錯了,陳總,我真的錯了,我認錯,你饒了我吧,我,我隻是,把電瓶的正負極給接反了,隻要把正負極給調換過來就可以。”
他說完就趕緊爬到車子邊上,爬起來就打開引擎蓋,就看着那手啊,不停的顫抖,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這是長時間不從事體力勞動突然一下子進入這麽高強度的勞動之後留下的後遺症。
他手腳不聽使喚地将車子電瓶地正負極給調換過來。
回頭就趕緊跑到陳輝面前,哀嚎着說:“陳總,我都是聽她指使的,她說,她說要跟我好,隻要讓我壞了這個工程,她就跟我好,我是一時糊塗啊,陳總,你饒了我吧。”
這話,讓王麗丢人的低下頭,抱着腿就哭起來了。
王永貴特别生氣,惱恨地說:“你這個臭丫頭,你怎麽這麽恬不知恥呢?你這種糊塗事都能幹的出來?哎喲,我們永興村怎麽出了你這種人啊?丢死人了,你說說,你一家子都幹了什麽事,先是你哥,現在又是你,你腦子怎麽想的?你爲什麽要破壞這麽多人的吃水工程?你知不知道這活要是公家接的,你都得去坐牢你知道嗎?”
那個馬經理立馬吓地臉色發白,他趕緊說:“都是她指使的,跟我沒關系,她說,她跟這個人……有仇,他們兩是親戚,我也是一時糊塗,才被她魅惑的,真的,對不起陳總,你饒了我吧。”
陳輝氣的咬着牙說:“跟我道歉有什麽用?你得讓陳先生原諒你才行。”
那個馬經理立馬看着我,撓了撓頭,委屈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是一時糊塗,這,這是你們親戚間的恩怨,您就别爲難我了行嗎?我就是喜歡她,我就是想跟她好,這,這也沒錯吧?”
我立馬笑着說:“喲,那就是我錯咯?”
這個馬經理,真的很搞笑啊,他也摸不清楚頭腦,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想甩鍋,你也知道該往誰身上甩,你還甩我身上了?
聽到我的話,這個馬經理立馬指着王麗,怨恨地說:“都是她的錯,都是她……您怎麽有錯呢?是吧,都是她。”
王麗惱恨地看着馬經理,氣的破口大罵:“你這個廢物,你有種沒有啊?就你還想追我?看你這個慫樣,你是個男人嗎?現在出事了,你居然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頭上?就你這樣的慫包,你這輩子也别想找媳婦了,給你機會都不中用,你這個廢物。”
馬經理這個時候特别丢人地低下頭,顯得很窩囊,但是他很快就咬着牙說:“人,要識時務,我是想跟你好,但是我也不能爲了跟你好就死去啊?”
王麗憤怒地說:“你還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你這個臭男人,你那句話是真的呀?”
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那個馬經理丢人的直接捂着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我真的挺無語的,這就叫什麽?這就叫蛇鼠一窩,兩個人都思想不端正,根本就玩不到一塊去,最後的結果,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了。
陳輝是氣的面紅耳赤地,他咬着牙說:“夠了,不嫌丢人。”
王麗立馬憋屈地瞪着我,滿臉都是怨恨,不服氣。
我看着就笑了,喲,還不服氣呢?
還敢怨恨我?
我都他媽沒收拾你呢,你還敢跟我吹胡子瞪眼的。
我立馬就笑着說:“行,陳老闆,咱們不耽誤時間了,趕緊上山吧。”
陳輝立馬說:“好好好,謝謝老弟你理解,我真是抱歉了。”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陳輝趕緊就說:“快快快,動身,别耽誤時間了。”
陳輝說完,所有人都趕緊上車,這個時候王麗趕緊站起來,兩隻腿都哆嗦,想找個休息的地方做一下。
但是我冷着臉說:“喲,怎麽?這還有人不想去呀?”
陳輝冷眼看着王麗,冷聲說:“快點跟上隊伍。”
王麗滿臉都是痛苦地說:“我去幹嗎呀?我就是個前台……”
陳輝冷聲說:“讓你去,你就去,你要是不去,耽誤公司的進度,任何損失,都由你來承擔。”
王麗無語地翻白眼,雖然萬般無奈,但是也還是哆嗦着腿,咬着牙去上車。
但是陳輝冷聲說:“工程車沒你的位置,步行……”
聽到陳輝說步行兩個字,王麗徹底絕望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就她那小體格,走路都費勁,更别說是上山了。
這一趟爬上。
我讓你在床上躺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