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接罵了一句畜生。
他罵完,就要去阻止馬經理,但是,我卻攔着了。
我笑着說:“着什麽急啊?讓他弄就是了。”
王永貴特别生氣,惱火地說:“陳輝啊,你這怎麽回事?這怎麽一出又一出呀?之前夠給你面子了,你這個人,辦事怎麽那麽不穩當呢?這不就是純心報複嗎?我說,你行不行啊?你要是不行,趁早換人啊,你要搞清楚立場跟形勢啊,這工程是難做,但是陳軍不差錢,别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找不着方向啊。”
王永貴特别生氣,因爲陳輝是他介紹的,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幺蛾子,他肯定覺得沒面子了。
陳輝立馬心急地說:“老弟,這都是誤會,這個狗東西,他居然還想報複你,你别擔心,我去教訓他,這件事,保證讓你滿意。”
我立馬無所謂地笑了笑,我說:“陳老闆呀,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跟我把這個生意做成的,我知道你的誠意,他就是報複我,這下面的人心眼小,我知道,你現在要去教訓他,教訓什麽呢?他說,他就趴在那看看,是吧,沒什麽毛病吧?你說他故意破壞車輛,他要是不承認,你有什麽辦法呢?畢竟,這車也沒壞是吧?”
我的話,讓陳輝又急又無奈,也滿臉的擔心。
我的意圖也很清楚,就是要讓那個馬經理把事情給坐實了,讓他把那個車給破壞了,這樣,捉賊難找,他馬經理到時候也沒有什麽可狡辯的。
但是,這樣一來,車不就是壞了嗎?
沒關系,我就是要讓車壞了,這車壞了,才是我下狠手的時候,這車不壞,我怎麽能讓他把這個機器擡上去呢?
敢他媽報複我?
我不把你玩死,你都不知道我的厲害。
楊輝無可奈何呀,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呀。
他尴尬地看着我們村裏的幹部還有所有人,丢人的臉都通紅通紅的。
要是我,我也丢人死了,被自己的屬下這麽坑,不僅僅是你自己面子的問題,更是能力的問題。
說句不好聽的,就這個事,我理解就理解了,我要是不理解,我直接把合同一撕,說他刻意拖延工程,不按照合同辦事,我可以告他,就算搞不赢,我也可以告的他聲名狼藉,以後就别想接工程了。
他自來水收入能有多少呀?全靠接工程,賣設備賺錢呢,他要是接不到工程,要不了一年就餓死了。
我們就在那看着,很快就看着馬經理偷偷摸摸的出來了,臉上都是機油,不知道他做了什麽手腳。
他做完之後,就悄摸的跑到了王麗身邊,跟他邀功似的嘻嘻哈哈的說着什麽,看的陳輝都丢人死了。
我笑着說:“楊老闆,咱們上山吧?”
陳輝丢人地說:“好,上山!”
他說完就硬着頭皮走到他們的車隊邊上,喊了一聲:“幹活了,幹活了,準備上山。”
他說完之後,就看着工程隊的人都圍聚過來了。
刀爹奇怪地問我:“小軍啊,怎麽回事啊?這事鬧的,咱們全村人都等着吃水呢,這家夥可靠嗎?我看人帶的挺多,設備也挺齊全,但是,這個人,爲啥要做手腳呀?”
我笑着說:“沒事,刀爹,我來收拾。”
我說完就走了過去,看着車隊的人啓動,很快,其他的車都發動了,但是,就是那輛山地運輸車沒辦法啓動。
這山地運輸車很大,是履帶的,十幾台設備都在上面呢,這車子打不着火,急的司機趕緊下車。
他圍繞着車子轉悠了一圈,奇怪地說:“怪了啊,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麽打不着火了呢?我檢查檢查……”
那開車的司機趕緊下車,不停的檢查。
但是檢查了一圈,這個司機也沒找到問題,他又爬上車,繼續打火,但是根本就打不着火。
那司機趕緊下車,抱歉地說:“不好意思老闆,這車,有點問題,我打不着火了,這油也是滿的,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現在打不着了呢?”
這話問的陳輝滿臉通紅,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那個馬經理,眼神裏都是殺人的狠辣啊。
那個馬經理還在那得意地跟王麗擠眉弄眼呢,突然看到陳輝的表情,吓的他立馬閉上嘴,尴尬地笑着走過來。
他若無其事地說:“怎麽回事啊?打不着了呀?喲,這麽多設備,沒有這車,上山都困難呀,哎喲,這地方本來就是山地,工程本來就難,大家都不想做來着,你看,這車都不想做,所以,他熄火了,老闆,我看,這工程就别做了,難度太大了,我聽說,接這個工程的時間,夠我們接好幾個工程了,咱們别做了吧。”
馬經理說完,那個王麗就附和着說:“就是啊,這地方都是山地,沒有車,怎麽上山啊?沒有設備,根本就沒辦法作業,大家夥都不想做,爬山涉水的,多危險啊,是不是?”
不少工程上都點頭,雖然沒說話,但是從他們的表情我可以看的出來,确實都不想做。
是,我知道我們村的這個引水工程很困難,所有人都不想做,你做我的工程會虧本,但是不好意思,哥們簽了合同,你老闆想跟着我做副業,賺大錢,你就算再不想做,你也得給我硬着頭皮做。
我聽着就笑着說:“喲,陳老闆,你,這麽不想做呀?那,就别做了吧?按照合同來吧,不想做的話,這得按照合同來賠付違約金吧?”
聽到我的話,那個馬經理立馬就說:“你說什麽呢?你打錢了嗎就陪你違約金?你這個工程太困難了,車都壞了,怎麽做呀?這麽多設備,怎麽弄到山上去呀?沒設備怎麽做呀?不是我們不做,是環境不允許,老闆,咱們别搭理他……”
陳輝氣的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到了那個馬經理的臉上,直接把那個馬經理給抽的滿臉通紅。
吓的那個馬經理戰戰兢兢地問:“老闆,你,你怎麽打人呢?”
陳輝咬着牙說:“打你怎麽了?你就這點敬業精神?車子壞了,就不能工作了?工程難度高,你就不做了?我問問你,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你私自說不做了,違反合約,要賠償6000萬,是我賠,還是你賠?”
這幾句話問的馬經理都傻了,他看了看王麗,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
王麗一副無所謂地說:“老闆,是車壞了,又不是我們不做?跟我們有什麽關系呀?是不是?”
王麗說完,就挑了挑眉頭看着我,一副得意的樣子。
我看着就笑了,還跟我玩這套呢?
我笑着說:“陳老闆,我有一注意,能把這設備弄上去。”
陳輝立馬說:“老弟,你說,什麽辦法?”
我笑着看着馬經理跟王麗,陰冷地說了兩個字。
“擡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