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李院長一起跟刀爹說明了一下情況,就讓刀爹趕緊帶着人去檢驗科排隊抽血化驗。
安排好了之後,我跟刀爹說明了一下情況,刀爹就讓我趕緊去,然後就開車去永興村。
到永興村之前,我就給王永貴打了電話。
“喂,王隊長,是我呀,小陳。”
王永貴笑着說:“陳老闆,是你啊,怎麽有事啊?”
我笑着說:“是有事,事還不小呢,我們村井旱了,這事你知道嗎?”
王永貴笑着說:“知道呀,你們村裏的幾個幹部跟我說了,今年咱們雲省怪了,這水汪汪的七彩地,居然大旱,别說你們村了,我們村的水井也幹了,這水渠都沒水。”
我笑着說:“那你們村的吃水沒問題吧?”
王永貴笑着說:“那肯定是沒問題啊,我們有自來水呀,喲,你們村還沒接自來水吧?”
我笑着說:“是,沒接呢,我正找你商量這個事呢,我現在去你們永興村,到時候見面談談吧。”
王永貴笑着說:“行,我等你啊。”
我笑了笑,挂了電話,直接開車去永興村,到了他們村口,我也沒急着去王偉家裏,而是在村口的商店,買了幾斤水果,還有一些飲料,丢車上之後,我才開車去王偉家裏。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王偉家裏,我下車之後,走到門口,
我這還沒張嘴呢,就聽到裏面吵吵嚷嚷的。
我就聽着一個年輕女孩在罵罵咧咧地說:“都幾天了?在這白吃白喝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一分錢生活費不給,還要吃最好的,喝最好的,住最好的,誰慣得你的臭毛病啊?我們不說你,是給你面子,你這個人,怎麽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這麽不要臉呢?”
我一聽就樂呵起來了,這肯定罵張淑娴的,就張淑娴這個人,走到那都是招人煩的,在人家家裏,白吃白喝不說,肯定還要求這,要求那的,人家不煩她才怪呢。
不過這說話的聲,不像是李玉琴,有點陌生,我記得這個王偉好像還有個妹子在外面上班之類的,可能是他妹子。
果然,張淑娴不服氣地說:“你小丫頭,不知道好歹,我跟你說,我來你們家住,是給你們家面子,我告訴你,我女婿,可是有錢的很嘞,開寶馬,住别墅……”
我聽着就無語,這張淑娴,還拿着我的由頭在這裏裝腔作勢呢,但是人家壓根都不搭理她。
這話都沒說完呢,那小姑娘就十分鄙夷地說:“你女婿有錢,跟我有半毛錢關系嗎?你可真不要臉啊,誰都知道,是你做了壞事,被你女婿趕出來的,你沒地方去,來我們家讨飯來了,就你還跟我吹牛,你要臉嗎?你自己妹妹在我們家住就算了,你還舔着臉來?你們一家人霸占我的家,可真不要臉啊?”
“王麗,你說什麽呢?什麽叫霸占你的家,我跟你哥是不是夫妻呀?你給我說話注意點,我大姨來家裏住幾天怎麽了?你沒大沒小的,跟誰學的?”
我聽到李玉琴的反擊聲,我就摳了摳耳朵,我站在門口,不知道進去還是不進去,這娘們之間吵架,能給吵的腦子都疼。
那個叫王麗的女孩子十分嫌棄地說:“哼,你還有臉說,這是你的家?你還有臉說,跟我哥是夫妻兩?我要是你一頭撞死算了,要不是你家的那個親戚禍害我哥,我哥的腿能斷嗎?那天下那麽大的雨,我哥回來之後,像是個傻子似的,那麽慘,就是被你家的那壞親戚欺負的……”
“噓,傻妹子,你别說了,千萬别說了……”
這個時候,我聽到王偉害怕地聲,整個院子瞬間啞火了,一下子安靜下來了,我聽着就覺得可笑,怎麽一說到我,就談虎變色了似的,這是真的害怕我了?
就這樣好,隻要你怕我,你就不敢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坑蒙拐騙的。
突然,那個王麗惱火地說:“你們怕什麽呀?有什麽好怕的?哼,我告訴你姓張的,我們家不養閑人,想在我們家住下去,可以,必須得交生活費,每個月兩千塊錢,交不起,就趕緊滾,省的在這裏礙眼。”
張淑娴惱恨地說:“我在你這礙眼呢,我告訴你,我女婿家大别墅呢,我兒子家也在城裏買大房子呢……”
“喲,那你到是走啊,沒人攔着你啊,你在這裏死皮賴臉的幹什麽呀?沒臉沒皮的,你們一家人都厚臉皮又愛吹牛逼,沒錢就滾,我可不慣着你們。”
這話說的,讓張淑娴瞬間就啞火了,平時能說會道的張淑娴,這個時候一句話都沒有了。
我聽着就笑了笑,随後就喊了一聲。
“家裏有人嗎?”
聽到我喊聲,就看着王偉從客廳出來了,看到是我之後,他吓的立馬就往樓上跑,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着我,一個不小心,一腳踩空了,直接從樓梯上掉下來了。
我看着就覺得可笑,你個狗東西,那麽怕我幹什麽?
這個時候屋子裏的人都跑出來了。
就聽着李玉琴喊道:“你個沒用的東西,你上個樓都能摔個狗吃屎,你看看你能有什麽用?”
王偉聽着就憋屈啊,爬起來,龇牙咧嘴地,跟我說:“他來了……我能不怕嗎?”
王偉說完,所有人都看着我,一看是我,所有人都很驚訝,沒想到我會來。
那李玉琴趕緊打開門,笑呵呵地說:“我小軍弟弟,你咋來了?”
我笑着把車裏的東西給提溜出來,李玉琴立馬笑着說:“喲,來就來了,還帶什麽東西啊?你看你客氣的,都是自家人,沒必要。”
我聽着就覺得搞笑,這李玉琴現在對我的态度,跟之前真是相差了十萬八千裏了。
我笑着說:“畢竟走親戚嘛,手裏怎麽能空着呢。”
我說着就進院子,那李玉琴生氣地說:“你愣着幹什麽呀?接着呀?”
那王偉看着我,吓的臉都白了。
我立馬說:“我吃人呀?吓那麽狠?還是又背着我幹什麽壞事了?”
我說完,就聽着他惶恐地說了一句話。
“沒有,絕對沒有,我軍哥,我絕對不敢,你放心,我絕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