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辦法了,隻能就這麽安排他了。
楊懷明嘿嘿笑了兩聲,随後就盯着那馬大師看,看的那個馬大師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額頭上冷汗直冒啊。
那馬大師嘴角哆嗦着用十分強硬地話說:“小子……你,你最好,識時務……”
我看着那馬大師的嘴臉,我真是要樂壞了,什麽叫用最慫的語氣,說最硬氣的話呀?
這他媽就是。
那結果是什麽呢?
那隻能是挨最毒的打了。
“我去你媽的吧……”
楊懷明上去就是一拳,直接給撂倒。
楊懷明招招手,笑着說:“我就喜歡嘴硬的人,尤其是你這種又臭又硬的人,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刷子硬!”
楊懷明說完,幾個人就把這個馬大師給抓起來了,楊懷明拿出來拿刷豬毛的鐵刷子,直接就給捅那馬大師的嘴裏了。
那馬大師吓的趕緊就掙紮起來了,但是楊懷明可不跟他手軟,上去就是一頓刷,直接把那馬大師給刷的滿嘴血呼啦差的,疼的他整張臉都擰巴起來了。
“我打,我打……我打還不行嗎?饒了我吧……”
這才十幾秒呢,那馬大師就撐不住了,這會又要我饒了他了。
但是楊懷明可不跟他來這套,那刷子就狠狠地刷,疼的那馬大師立馬就上下跳起來,幾個人都恨不得壓不住。
“嘴爛了……待會不會說話了,我打……祖宗,你饒了我吧……”
馬大師瘋狂地吼着,那模樣,像是上蹿下跳的猴子似的。
我笑着說:“停。”
楊懷明不爽地說:“就他媽賤骨頭,真他媽以爲自己是個漢子呀?還他媽嘴硬,還硬不硬了?”
馬大師立馬哭喊着說:“不硬了,不硬了……哎喲,疼死我了……”
他說着就趕緊捂着自己那張爛嘴,疼的渾身都直哆嗦。
我笑着把手機交給他,我說:“你就說,請這個老闆,來村裏吃農家樂,要是多餘的敢說一個字……你看看那鐵刷子……”
馬大師立馬看着那鐵刷子,吓的立馬渾身直哆嗦,他哭着說:“我懂,我懂……哎喲,我他媽的,我惹了什麽人了呀這是……”
他說着就顫抖着把電話接過去,然後趕緊尋找号碼,不一會,就找到了一個号碼撥打過去了。
“喂……楊總,是我……小馬呀,對對對,就是我,我想請你吃飯,農家樂,我最近有點事,想請你幫忙,帶點人來……”
他說完就偷偷看了我一眼,我不屑的笑起來了,這孫子,跟我他媽的玩這套呢,還他媽帶點人來。
楊懷明看着我,一副要弄死他的表情,我立馬揮揮手,讓他别動手。
那馬大師趕緊說:“噢,有幾個刺頭,想要請你擺平一下,農村的,我地址給你發過去,完事了,我請你吃飯,給你分紅,好好好,我等你。”
他說完就趕緊挂了電話,然後偷摸地看着我,滿臉都是心虛的表情。
我笑着說:“你行啊,跟我來這套?讓他多帶點人,幫你擺平刺頭?不就是擺平我嗎?你以爲我聽不出來呀?”
他立馬咬着牙說:“你聽出來最好,我跟你說,這個老闆,可是玩槍的,在那邊開礦,手底下幾千人呢,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我告訴你……”
楊懷明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他的嘴呼的稀爛,疼的這個馬大師上蹿下跳的。
楊懷明不爽地說:“不知道死活的東西……”
我笑了笑,沒跟這個馬大師多說什麽,我看着刀坤,我說:“坤哥,不管對方什麽來頭,咱們還是得小心應對着,你安排聯防隊的人,把村子給圍起來,等人來了,看清楚再動手。”
刀坤立馬說:“好勒,我安排。”
李娟擔心地說:“要不,還是報警吧?這樣挺安全的。”
我笑着說:“萬一對方看到有警察,不敢來了怎麽辦呢?這個後患,我們得除掉啊,不用怕,村裏的人手不夠,還有楊懷明的人手呢。”
楊懷明立馬說:“放心,我還能叫百十來個人呢,我馬上叫。”
楊懷明說完就打電話。
刀爹生氣地說:“這幫狗東西,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壞的無法無天,今天,隻要你們敢來,就全部給你送到警察局去。”
刀爹的話,很提志氣。
我們這地方雖然小,雖然窮,我們雖然沒文化,你跟我們講道理,我們也會聽着,虛心受教,但是,你要跟我們玩硬的,那不好意思,沒問鄉村野民,最不怕的就是拼命。
這個時候楊懷明說:“軍哥,人都已經叫到了,馬上就到。”
我點了點頭,看着馬大師,我笑着說:“等着啊,我倒要看看,你這位老闆,有什麽三頭六臂。”
這個馬大師聽到我的話,心裏反倒是松了口氣似的,似乎這個老闆給了他巨大的底氣一樣,這個時候,他居然滿臉小慶幸的表情。
我看着就笑了,行,我倒要看看,你這位老闆到底有多大的來頭。
我趕緊看了楊懷明一眼,他立馬揮揮手,把這幾個人給看好,我趕緊走出去。
天色已經黑了,我看着村裏聯防隊的人都拿着洋叉,手裏打着手電,在我家門口集合。
那動作,就跟當年打山匪一樣,每個人都熱血沸騰啊,滿臉都是殺氣,大家都很團結。
想欺負我們農村人,騙了我們的錢,還要我們低頭認了這個苦果?門都沒有。
楊懷明叫來的人也到了,百十号人,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那氣勢,也是十足的很。
楊懷明招呼着說:“叫軍哥。”
“軍哥!”
我點了點頭,客氣地說:“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把大家夥叫過來,有人騙了我們村幾千萬,不僅僅是我們村的人被騙了,鄰村的十幾個村子,也遭了殃,這個騙子,太猖狂了,被我逮住了,還他媽的要找人弄死我,這口氣,你們能咽下去嗎?”
“不能!”
我聽着我們村聯防隊的還有這百十号人齊刷刷的吼聲,我就咬着牙說:“我也不能,走,給我到村口等着。”
所有人立馬熱血沸騰的朝着村口去。
我看着那浩浩蕩蕩的隊伍,我就不屑的笑了笑。
今天你是狼來我抓狼。
虎來我打虎。
管你是狼是虎。
一棍子給你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