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當做是放屁,陪着吱一聲。
到了家門口,我就看着張淑娴着急的把王玉燕往門外面拉,一邊拉,還一邊狠狠地咬牙切齒的罵王玉燕。
“你怎麽死腦筋怎麽回事?跟你講了,讓你客氣點,禮貌點,讓你在外面接着,你怎麽就窩在屋裏頭?”
“屋裏頭有什麽東西?你窩在屋裏頭,你就能生男孩了?”
“趕緊給我站好了,給我擺個笑臉,怎麽一副死人臉怎麽搞滴?你知道人家大師下來一趟多麽不容易?”
張淑娴罵的王玉燕咬牙切齒地,王玉燕都快氣死了,恨不得當場劈臉給張淑娴兩巴掌。
我趕緊走過去,我害怕王玉燕氣到了,她懷孕了,情緒很重要。
我趕緊說:“玉燕啊,沒事,沒事,都交給我就行了。”
王玉燕看了我一眼,我趕緊給她使眼色,這個時候,人都已經被弄進來了,隻要把他們的錢給弄出來,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可千萬别在這個節骨眼讓人家看出來了破綻。
這幫人可警覺呢,别到時候看出來破綻,偷偷的把錢給轉移了,到時候就算交給警察,也沒辦法了。
這個時候那個什麽馬大師到了門口,笑呵呵地說:“喲,這就是你的家呀?很氣派嘛,哎呀,你這個年輕人不錯嘛,我看了一圈啊,你這個房子,是最氣派的,比城裏的豪宅都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呀,厲害厲害。”
我笑着說:“農村,就是地多,跟城裏沒法比,走走走,裏面做吧。”
我說完就要請他們進去,這個時候,那個馬大師沒有急着進去,而是看了一眼王玉燕,上下打量起來王玉燕,看到王玉燕的時候,那眼神就像是黃鼠狼盯着肉似的,那兩隻小眼睛特别的傳神。
那笑眯眯的樣子,真是快把我惡心死了,就差拿哈喇子沒流出來了。
這個馬大師笑呵呵地說:“這個就是你老婆吧?你小子,好福氣嘛,賺了那麽多錢,娶了這麽漂亮的老婆,喲,還生了個這麽可愛的閨女,你人生圓滿了呀?”
我尴尬地笑了笑,王玉燕低着頭,滿臉地惡心,張淑娴倒是一副虔誠地樣子說:“馬大師呀,這算什麽圓滿呢?有錢又怎麽樣呢?沒有兒子,這個财産,将來誰會繼承呢?說句不好聽的,閨女嫁出去,就是人家的人了,沒兒子繼承家産,那些窮親戚肯定會吃絕戶的,還是便宜了那些人?所以啊,得生兒子才能算是圓滿了,大師呀,你救苦救難,你可一定要幫幫我這個女婿跟閨女啊,我給你磕頭了。”
張淑娴說着又要跪下來磕頭,看的王玉燕恨得上去踹他兩腳,所有人看着,我都覺得很不恥。
我也不攔着她,願意丢這個人,出這個洋相,就讓她出,她這樣虔誠,這幾個人才會深信不疑我們這幫人是傻子,好騙。
那個王姐立馬生氣地說:“哎喲,給你講了多少遍了,你怎麽就不聽呢?讓你低調,低調,别動不動就跪下,你那個膝蓋值多少錢啊?你以爲你跪下就成事?你要是真有誠心,就拿出來點實際行動來感謝我們馬大師,别跪來跪去的。”
王姐臉上的嫌棄表達的很明顯,但是張淑娴可有那個腦子聽的出來話裏的意思。
她趕緊笑着說:“已經辦好酒席了,放心,一定會好好招待馬大師的。”
這句話,讓王姐跟馬大師都下意識的低下頭,滿臉地沒好氣,這明顯的就是嫌棄張淑娴不會來事啊。
我趕緊笑着說;“馬大師,裏面請,隻要你解決了我的問題,一定重金酬謝。”
聽到我的話,那個馬大師的表情才好看一點,他笑着說:“什麽錢不錢的,你覺得我在乎錢嗎?我公司光是百萬大奔都十幾輛,我年薪都是過億的,吃喝拉撒,都有國家管着,你覺得,我會缺錢嗎?主要還是看你的誠心。”
他說着就笑呵呵地走進院子裏,他四處張望,看着院子裏的裝修,臉上也露出羨慕嫉妒的表情。
“不得了啊,你這個年輕人,真的不得了啊,這房子,真氣派啊……”
我聽着他嘀咕的話,心裏就很鄙視他,你他媽的做騙子,牛逼吹那麽大,年薪過億,還國家管吃管住,你來到我這農村的小别墅裏,你居然還不得了?
你可真是沒見識。
我也沒多說什麽,直接把他請進屋子。
剛進門,就聽到張淑娴咋呼起來。
“滾滾滾,你們這幫狗崽子們都滾遠點,别來這裏湊熱鬧……”
我看了張淑娴一眼,她在趕來我家我門口的小孩子們,真是把狗腿子的精神發揮的淋漓盡緻。
我也沒管她,直接進屋了,一進屋,那個馬大師就新奇的四處看,眼神裏都是羨慕嫉妒啊。
他看了那個王姐一眼,兩個人心領神會的笑了一下。
我趕緊請兩個人坐下來,我說:“馬大師,你喝茶,這都是我們本地自己種的古茶,您嘗嘗啊。”
這個馬大師笑着接過來茶杯,喝了一口,立馬點頭,笑着說:“好好好,這個茶葉真好。”
他說完,就看着王玉燕,笑着說:“我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現在,先給你整治一下,怎麽樣啊?”
張淑娴立馬跑進來,恭恭敬敬地說:“那真是太好了,快快快,玉燕,你趕緊過來,讓大師給你看看。”
王玉燕是一萬個不同意,我趕緊笑着說:“玉燕啊,讓大師給你瞧瞧。”
王玉燕看了我一眼,縱然一萬個不情願,但是還是很配合地坐過去,但是依舊耷拉着臉。
我趕緊笑着說:“我老婆脾氣有點不太好,我慣壞了,您别介意啊,您幫忙看看。”
那個馬大師立馬盯着王玉燕看,那兩個眼珠子,不停的轉悠,滿臉地賤笑,我恨不得把她的眼珠子給扣出來。
我看他看的傳神,我立馬咬着牙說:“大師,大師,你倒是給我老婆瞧瞧啊,别光盯着看呀?”
那個馬大師立馬回過神來,他尴尬地笑着說:“已經看好了……我用的是氣功,氣功你動嗎?隔空看病,用量子力量與你妻子的身體發生共鳴,産生共振,這樣,我就能感知他的病了。”
我聽到他的話,我恨不得把他的嘴給撕爛,這個狗日的。
還他媽氣功,量子?
簡直就是滿嘴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