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合同之後,王玉佟就急吼吼地說:“我軍哥,咱們什麽時候去市裏啊?”
我不耐煩地說:“我村裏事忙着呢,忙完了再說,什麽時候去,我通知你了。”
我說完張淑娴就特别豪氣地說:“走走走,我帶你們去看看我女婿蓋的大别墅,讓你們好好開開眼。”
張淑娴說着,就拽着張淑芬要出去,張淑芬滿臉都是羨慕,眉眼間都是不舒服。
李玉琴這個時候站起來了,笑着說:“走,俺媽,我們去看看我大姨女婿家的别墅,看看有多大,不過玉燕啊,這别墅再大,沒個兒子呀,将來閨女出嫁了,你住在裏面也是空蕩蕩的,不像我,我家再小呀,我有個兒子,到時候還能添幾口人進來呢。”
李玉琴說完就神氣的走了,幾個人趕緊跟上去。
張淑娴氣的眉眼間都是恨鐵不成鋼,生氣地說:“你們給我争争氣,老鼈繼續給我吃。”
張淑娴說完沒好氣的就走了,人一走啊,王玉燕氣的狠狠地跺腳,惱的臉都紅了。
我看着也難受。
别的事吧,都好說,但是這生兒子的事,還真的是強求不來,這子女是緣分呀,沒緣分,你求不到的。
我媽趕緊說:“我去把老鼈處理了,你吃過早飯再走。”
我聽着就頭都疼,我立馬說:“我真的吃不下去了,我看到都要吐了,這事不能急,我得去廠裏了,我走了啊。”
我媽趕緊說:“别急,别急啊……這個老鼈的血,你給喝了,這個特别補的。”
我趕緊說:“這麽腥怎麽喝呀?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說完就趕緊跑,王玉燕立馬追上來,抓着我,生氣地說:“喝,給我喝!”
王玉燕說着,就咬着牙把那一碗老鼈血往我嘴裏灌啊。
我聞着那個喂,我都感覺要吐了。
但是王玉燕咬着牙,像是下定什麽決心了似的,硬生生的把一盆老鼈血給我灌進去了。
我喝完之後,惡心的都要吐了。
“憋住!”
王玉燕咬着牙瞪着我,那眼神,真的是充滿了勝負欲。
我心裏知道完了,王玉燕較真了,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
我心裏苦啊,這大清早的,李玉琴這個臭婆娘跑到我家裏來叫嚷,真是氣人。
這下好了,晚上又得累了。
王玉燕生氣地說:“晚上早點回來。”
她說完扭頭就進屋了。
我有點無語,但是我媽卻笑着說:“跟你說話呢,聽到沒有?晚上早點回來。”
我媽說完,就一臉憋不住笑的樣子,我丢人的趕緊跑出去,直接開車去廠裏。
我心裏難受啊,這床頭這點事,被全家人盯着,真是太難堪了。
我開車去了廠裏,廠房裏也沒什麽事,葉師父帶着二十幾個老師手把手的教,大家都學的很認真。
我也沒打擾,現在廠房呀,不求着賺錢,隻求着大家夥先把手藝給練出來。
我開着車,到工地上視察一遍,看看學校蓋的怎麽樣了,再看看衛生院蓋的怎麽樣了。
工程還行,有陳建忠親自盯着,建設的也頭頭是道的。
不過工期沒有個三五個月是搞不定的。
這事也不能急。
巡視了一遍,我就去村委了。
到了村委,我看到刀爹跟小娟,還有村裏幾個生産隊的隊長在開會呢,看到我來了,大家就寒暄了一會,聊了一些工程上的事,也說了一些村子裏最近的計劃,事情進行的都還順利。
散會之後,我就把小娟給叫到外面。
我說:“等會,你往鼎元翡翠公司打款20萬。”
這破公司,就是王玉佟那公司注銷了,改了個名字,重新申請的。
李娟說:“噢,知道了。”
李娟說完就低着頭要走,我立馬攔着她,我說:“怎麽了?悶悶不樂的?”
李娟看了我一眼,滿眼都是哀怨,她委屈巴巴地說:“最近有點失眠!我沒事的小軍哥。”
我笑着說:“你呀,得成家了,就是想太多,小軍哥給你物色一個?”
李娟生氣地說:“不說這個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說完就走,我看着就挺難受的,這小丫頭,越來越憔悴了,肯定心裏想的事太多了。
刀爹這個時候笑呵呵地說:“喲,這老鼈吃的可以嘛,你最近這體格胖了不少嘛?小夥子這大頭兒子,什麽時候能生出來呀?老爹我等着喝你兒子的滿月酒呢。”
我聽着就尴尬地笑着說:“刀爹,你開我玩笑幹啥呢?我爲這個事,都煩死了,天天讓我吃老鼈,我都要吐了,現在吃老鼈不解決事,要我喝老鼈血,我的天呐,我真受不了了。”
刀爹哈哈笑起來,他說:“那就努力呀,生出來不就好了嗎?”
我尴尬的笑了笑,但是我心裏打定注意了,爲了王玉燕的身體着想,我怎麽都要三年以後。
刀爹笑了笑,說:“行了,不開你玩笑了,那個什麽王永貴啊,聯系我了,他們開會呢,研究了一下,決定賭石投資的事呢,采取自願的方式,他已經下發到他們村聯合開展的什麽理财合作社進行集資,我聽說,是由你那個什麽表姐的老公公在辦。”
我聽着就很意外,我說:“是嗎?”
我覺得這事,有點不對頭啊,他們不是成立了公司嗎?幾個人合夥幹了,爲什麽還要集資呀?
這集資也沒有跟我說呀,這裏面怎麽分配股份的,得明确才行啊,要不然人家投資人的利益怎麽分配呢?
看到我的表情,刀爹就問我:“咋了?”
我說:“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不過跟我們這邊沒什麽關系,是永興村那邊的事,這事回頭我去落實一下再說。”
刀爹嗯了一聲,他說:“那個王永貴呢,已經決定,要辦廠,但是呢,他要求呢,先送一批人過來,學習……一邊學習,一邊建廠,這個事,我跟村裏的幾個人也答應了,免費給他們培訓。”
我點了點頭,我說:“沒問題,這個事吧,也是給我們自己找了個後路,他們村的經濟情況比我們村好太多了,萬一哪天我呢破産了,兩個村的政府都可以接受,不至于讓大家沒飯吃。”
刀爹誇贊地說:“你呀,想的周到,幹的不錯。”
我嘿嘿笑了笑,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我看着是楊建新的電話。
我心裏明白,那狗日的馬鳳忠終于是要動手了。
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這一次,我就要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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