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哼,如果沒有我,她今天連楊建新的面都見不到。
居然還要我們出去?
王悅說完,就得意地看着我,似乎覺得能把我們攆出去,就很爽似的。
但是楊建新立馬嚴厲地說:“什麽叫不相幹的人?出去?到那去?你覺得,我很稀罕做你們的生意是嗎?”
楊建新的話,讓王悅十分詫異,有些摸不着頭腦似的。
她嘀咕着說:“楊總,您,您是什麽意思呢?我沒太明白。”
楊建新立馬說:“不明白?我有必要跟你解釋嗎?你以爲你是誰啊?”
楊建新的話,立馬讓王悅的面子挂不住了,臉色十分委屈,似乎要哭了似的。
所有人都看熱鬧似的笑起來了。
這弄的王悅更加的難堪了。
我笑着說:“小丫頭啊,楊總的意思,就是,你不太懂事,這談價格嘛,怎麽能在辦公室裏談嘛?你見過那個做生意的,是在辦公室裏談價格的?”
王悅立馬生氣地問:“那,那在那談?”
我笑着說:“俗話說的好,要想打天下,得看你肚皮有多大,想要什麽價,就得有什麽量,你不會不懂這個道理吧?”
王悅立馬說:“可是,楊總說,今天要陪他的兄弟啊……”
我立馬笑着說:“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楊總陪她的兄弟,就代表你不能去嗎?你可以連他的兄弟一塊請嘛,這都不懂?還出來做生意?我看你啊,還是讓你家大人出來吧,免得丢人現眼。”
聽到我的話,王悅氣的狠狠地跺腳,那震的上半身那兩嘟噜都搖搖晃晃的,看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王悅也像是突然明白了似的,趕緊跟楊建新說:“楊總,那,那我就冒昧的邀請您,跟您的兄弟,一起,一起去,我一起招待你們,你看,行嗎?”
楊建新立馬笑着說:“這當然沒問題了。”
聽到楊建新的話,王悅立馬十分開心地捂着嘴笑起來了,整個人都松了口氣似的。
但是很快就看着我,冷笑着說:“楊總啊,你看,我們呢,要是合作了,你們的生産任務,就更重了,我覺得呢,咱們合作之後,那些鹹魚碎蝦的生意的,就不要做了。”
“鹹魚碎蝦?”
聽到這個詞,我們所有人都很意外。
我立馬笑着說:“喲,王小姐,你這什麽意思啊?你這是說誰呢?”
王悅立馬神氣活現地說:“誰對号入座,就說誰。”
王悅這話,十分明顯,就是想要借着這個由頭,把我的事給黃了。
我笑着說:“哎,不是,丫頭,你這有點過分了吧?我剛才提點你,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你倒好,你不感激我,你還要黃我的生意,不太好吧?我需求也不大,就一間鋪子,你,這點氣量都沒有嗎?”
王悅立馬說:“我也是爲了楊總好,不想,我們合作之後,他們供不上貨。”
她說完就笑着看着楊總,很得意地說:“楊總,您這麽大一個老闆,應該不會對這種鹹魚碎蝦的小錢感興趣吧?有了我們興昌,您大可不必在乎這種小角色,他的那點需求,讓他去零售店買去,咱們跟他做生意,那點量,不是我瞧不起您啊,不過我真的覺得,有點掉檔次。”
王悅的話,讓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就連楊建新都哈哈笑起來,笑的十分鄙夷。
看到我們都笑,王悅就十分奇怪。
她奇怪地問我:“你笑什麽?”
我立馬笑着說:“噢,沒有沒有,那個,楊總啊,你說,我的這個生意,還要不要做?”
楊建新立馬說:“那是自然不用做的,自家人拿貨,那不叫做生意,那叫,自用。”
聽到楊建新的話,王悅瞪大了眼珠子,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上下看着我,滿臉都是錯愕,眼神變得極爲震驚。
“自用?什麽意思?怎麽叫自用呢?”
王悅奇怪的詢問着。
我笑着說:“噢,你可能不知道,我,是這家公司的股東,有這家公司百分之25的股份,所以,這就是自用嘛,也沒什麽不對吧?”
“你……”
聽到我的話,王悅說了一個字,滿臉都是驚愕,很快,那張臉,就變得十分丢人似的,一張潔白的臉,馬上就變得紅彤彤的,一直紅到脖子上去,她丢人的低下頭,欲哭無淚。
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似的。
那窘迫的模樣,看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的。
我不恥的笑了笑,你也知道丢人啊?就你還想借着這個關系,壞了我的生意?你可真是夠歹毒啊?
但是可惜了,你踢到鐵闆上來了,你怎麽也想不到,我他媽是這家公司的股東吧?
很快,王悅就丢人的撩起來頭發,十分可恥地說:“那什麽楊總,咱們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楊建新看了看我,随後就笑着說:“恐怕,現在還不行。”
王悅立馬問:“爲什麽?咱們,不是說好的嗎?”
楊建新立馬笑着說:“是,說好的,但是,我兄弟的事,還沒有辦完,得我兄弟辦完了,我們一塊去才行。”
王悅松了口氣,很快就笑着說:“好好好,我可以等的,可以等。”
她說完就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都是怨憤,咬着牙,握着拳頭,這嬌小的身體裏,似乎蘊含着巨大的怨氣似的,我趕緊躲到一邊去,深怕她氣炸了,波及到我。
“小軍哥,楊總,單子上的貨都備齊了,楊總,你簽個字吧。”
李娟這個時候回來了,把單子拿給楊建新。
很快楊建新就在單子上簽字。
楊建新笑着說:“馬上就發貨,絕對不耽誤你們用的。”
我笑着說:“那都無所謂,什麽早一天晚一天的,走吧。”
我說完就帶着人出去。
大家夥都樂呵呵的走了出去,楊建新也跟着出去了。
但是王悅卻楞在辦公室裏,一頭霧水的。
我笑着在她眼前打了個響指,她十分氣憤地問我;“你幹什麽?耍流氓啊?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我圖謀不軌。”
我聽着就無語,我笑着說:“你這丫頭,腦子有問題,我是提醒你,咱們可以走了,去酒店吃飯,你不是說要招待我們嗎?”
王悅立馬鄙夷地說:“你?招待你?你神經病吧?我要招待的是楊總還有他兄弟……”
王悅說完,突然楞了一下,驚訝地看着我,十分丢人地,哭喪着臉說了一句話。
“不會,不會……你就是楊總的兄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