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們不找死,我大人有大量,饒他們一次。
這一次,他們過來惡心我,倒也不是他們主動的,而是張世斌請他們過來的。
這個張世斌,看着老實忠厚,但是,做的事,非常的出格。
口口聲聲說,要跟我們保持距離,口口聲聲說,不想跟我們沾上關系,但是,做的事,卻是比牛皮糖還惡心,他非但把這個關系弄的不清不楚的,還招惹别人過來,弄的不清不楚的。
不管這個張世斌是不是有意的,但是,不可否認一點,他都給我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這一家人,到底是演戲,還是怎麽說,我現在,不知道,我還在看。
這中午了,必然是要吃飯的,如果吃完飯,這件事,還沒有一個和善的解決方法,那我隻能用非常手段了。
我會把他們都送到地獄裏。
地獄,最能照見人心。
我倒要看看,你們一個個的心裏,都在藏着什麽不爲人知的秘密。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德龍,我們直接下車,一大票人跟着,這些人,都是被這個王輝兵跟王灰父子給氣的半死的人。
他們跟着,也必然是想讨回一個公道。
當然了,我不僅要他們讨回公道,這個錢,我也不會讓他們少要一分的。
他王輝兵父子不是說自己賒賬嗎?
既然你敢賒賬,我就必然敢讓你付錢。
你給不出來,那麽我的那些朋友,可是有太多的辦法讓你們付出代價。
“老闆,老闆,給我出來,陳軍的妹夫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着,伺候着?會不會做生意啊?信不信我把你店鋪給砸了。”
王灰依然如此猖狂。
叫嚷聲中,陳玉軍笑呵呵的走出來,看到我們這麽多人,就顯得很奇怪。
“喲,今天,怎麽來了這麽多老闆啊?”
王灰不屑地說:“什麽老闆不老闆的?現在你面前,隻有一個老闆,那就是我,陳軍的妹夫,你給我好好伺候着?”
陳玉軍聽到王灰的話,隻是笑眯眯的,沒有生氣,而是客氣地說:“是是是,老闆,你,想要玩點什麽料子?”
陳玉軍是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高手,這性子是十分沉穩的,不會因爲你不客氣,而跟你翻臉的,就算是翻臉,也必然是你看不見的時候讓你挨一刀的。
王灰不爽地說:“把你們店裏最好的,最貴的石頭拿出來。”
陳玉軍立馬笑着說:“好好好,你先坐,我去拿料子,分分鍾就到啊。”
陳玉軍立馬就拿料子,根本不跟他掰扯,這就是做生意的秉性,一切以生意爲主,生意沒做成之前,不會跟你翻臉,生意做成之後,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王灰坐下來,嚣張的翹着二郎腿,得意地說:“老爹啊,你餓不餓?”
王輝兵立馬笑着說:“被一個雜碎坑了一千多萬,連個地方住的都沒有,這幾天,在你大娘家裏受白眼,喝西北風,你說我餓不餓?都他媽快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王灰立馬笑着說:“那是,我也餓,那,中午,咱們就去五星級大酒店吃頓飯?”
王輝兵得意地說:“那是必然的,畢竟,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嘛,是吧?”
他說完就得意地看着我,笑着說:“小陳啊,你有沒有開酒店的朋友?介紹介紹啊?”
所有人都氣的咬着牙,死死的盯着這兩個人。
但是我卻笑着說:“有啊,君悅大酒店,五星級酒店。”
王輝兵立馬笑着說:“那,小陳啊,不用我說了吧?你知道,該怎麽安排的吧?”
我點了點頭,我跟燕姐說:“給李老闆打個電話,定一桌酒席。”
燕姐氣的翻白眼,眼淚都氣的掉下來了,她咬着牙說;“行,我給你定,看你有沒有那個命去吃。”
那個王灰立馬嚣張地說:“順便給我定兩間套房。”
燕姐生氣地說:“幹什麽?”
王灰立馬嚣張地說:“酒足飯飽思淫欲,你說幹什麽?要你定你就定,啰嗦什麽東西?”
燕姐氣的就要上去罵人,我立馬攔着燕姐,我笑着說:“定。”
燕姐聽到我的話,真是氣的沒脾氣了,立馬說:“行,我定,我定,還不行嗎?”
她說完就出去打電話,整個人都氣哭喪起來了。
我沒有着急,慢慢等着就行了。
這個時候陳玉軍拉着一車石頭出來,笑着說:“貨來了,來來來,老闆,你相一相玉……”
王灰看着石頭,冷着臉說:“老闆,這料子,多少錢啊?”
陳玉軍笑着說:“看你要玩那塊了。”
王灰坐起來,看着料子,滿臉都是迷茫,他看了看我,眼睛提溜地轉,突然,他指了指一塊石頭,問我:“這塊能玩嗎?”
我看着石頭,我知道,跟他廢話,隻會耽誤時間,所以,我自己走過去看料子。
我拿着手電,在料子上打燈,從表面看,料子皮殼堅硬、緊密,上手有“壓手感”。
料子典型的黃沙皮木那,料子皮殼總體不錯,感覺種挺老的,不好的地方就是裂太多,大裂小裂都有。
我打燈看了一眼,果然,裂穿透進去。
如果隻是裂,花個幾萬塊也不算虧,最起碼看着料子不像新場料,賭相還不錯,能出幾個牌子也行。
但這樣的料子,皮上沒有油性,賭漲幾率并不大。
以王灰這爺倆現在的貪心,估計是不能滿足的。
我搖了搖頭,我說:“不好賭。”
王灰立馬又換了一塊,沒說話,隻是看着我,一副,你懂得的眼神。
我看着他手下的料子,料子還挺大,我搬起來,掂量了一下,大概十五公斤左右。
黑臘皮,15公斤的黑臘皮料,石性很重,皮殼不好,但這種料很多人喜歡,原因在于“大”,人們往往看重體積,而忽視了料子的品質。
料子開窗了,我拿着手電,在料子的窗口上打燈。
看到開窗後打燈綠綠的,再加上個頭大,這種品相價格,确實很吸引人。
但是我知道,這料子,不能賭,因爲石性太重了。
我搖了搖頭。
王灰立馬着急了,他不爽地說:“你自己看吧,我告訴你啊,我要是不赢錢,我就賣婆娘,哎,我無所謂,現在我光腳的,我不怕穿鞋的。”
王灰說完就吊兒郎當的抽起煙來。
我不屑的笑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是嗎?
你可以不怕我。
但是,我會讓你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