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你要的車,我給你送到了。”
周經理喊了一聲,燕姐就趕緊出去,帶着人進來。
周經理見到我們之後,就跟我寒暄了一下,笑着說:“陳老闆,車子必然是你要的吧?哎呀,我早就知道,你肯定是要換車的,勞斯萊斯才配的上你的身上嘛,是不是?”
周經理說完,我還沒說話呢,那個王灰立馬不爽地說:“什麽事他呀的?車子是我要的,你他媽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把嘴巴閉上。”
這話罵的周經理臉色有些難看,他有些詫異地看着王灰,滿臉地不解。
這個該死的王灰,是要把我所有的朋友都得罪一遍。
我之前還挺生氣,但是,我現在是一點都不生氣。
你盡管得罪,你現在捅的每一刀,将來都是捅在你自己身上的罪狀。
我冷着臉說:“周經理,把鑰匙留下,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解釋,回頭再跟你說。”
周經理雖然很不滿意,但是還是什麽都沒問,直接把車鑰匙給了我。
周經理說:“那,這個單子,誰付啊?”
那個王灰立馬嚣張地說:“我買車,肯定是我付錢啊?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怎麽做生意的?這點事都還要問?”
周經理立馬生氣地問:“你誰啊?”
王灰十分嚣張地說:“我誰啊?你不知道啊?那今天,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訴你,老子,是陳軍的妹夫,是陳軍老婆親妹子的未來的老公,明白了嗎?”
聽到王灰的話,周經理趕緊看着我,我沒有解釋什麽。
直接将車鑰匙丢給了王灰。
王灰接着鑰匙,滿臉的興奮,他十分嚣張地說:“這車多少錢啊?”
周經理趕緊笑着說:“噢,那個……580萬……”
王灰立馬得意地說:“還行,這個車價,配得上我陳軍妹夫的身價了,行,我賒賬,回頭等我有錢了,就給你們啊。”
聽到王灰的話,周經理頓時傻眼了。
“賒賬?我他媽賣車十幾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買車賒賬的?你他媽就是貸款,我也認了,你他媽賒賬?哎,我說,你怎麽說出口的?你要臉嗎?”
周經理的憤怒,所有人都很理解,因爲這兩個狗日的,之前就是這麽欺負燕姐陳建忠他們的。
但是對于質問,王灰十分嚣張地說:“我,陳軍地妹夫,我今天就要賒賬,我就看看陳軍他有沒有這個面子,你就說,你給不給陳軍面子。”
這話問的周經理滿臉都是爲難的。
他看着我,小聲地說:“不是,陳老闆,你這賒賬,我沒辦法交代啊,我也是打工的,是不是?”
我立馬說:“算我的。”
王灰立馬說:“你别給錢啊,我說了,是我賒賬,我沒讓你給錢,别回頭,你又說我訛你的嫁妝,我就是賒賬,回頭我給,你千萬别給。”
王輝兵也跟着說:“就是,咱們王家人可是體面人,去下街打聽打聽,我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不可能訛你的嫁妝的,咱們到現在,買的東西,也從來沒說要你給錢嗎?我們都是賒賬的,是不是?”
這爺倆的話,真是要把所有人都給氣死了。
但是我卻笑着說:“是,有骨氣,你們還有什麽要賒的?盡管說……”
聽到我的話,這爺倆更加的得意了。
那王輝兵立馬笑着說:“這,差不多了,不過,咱們爺倆,被你坑了一千多萬,這車子,房子有了,可是沒錢吃飯,也不行啊,走,咱們去賭石去,一刀窮,一刀富,說不定啊,咱們就能發大财了。”
王灰立馬說:“喲,老爹啊,你說,咱們也不懂賭石,咱們要是輸了怎麽辦呀?”
王輝兵立馬調侃着說:“哎呀,這俗話說的好,輸到頭,賣兒賣女賣媳婦,這個媳婦我們花了二十萬買回來的,這要是輸光了,就把媳婦給賣了吧,賣到緬國小勐拉那邊,那邊女人可賺錢了,一天都能賺好幾千的,過個三年五載的,就賺回來了。”
張文慧立馬哭着說:“不要把我賣了,不要……”
王灰立馬揪着張文慧的耳朵,生氣地說:“有你說話的份嗎?給我老實點,告訴你,賣不賣你,看我運氣了,要是我赢錢了,你就跟着享福,要是我輸錢了,你就給我等着去那邊下海吧,嫁雞随雞嫁狗随狗,你給我放明白點。”
他說完就拉着張文慧嚣張地從我面前走過去。
張文慧哭着看着我,眼神裏都是哀求地神色,但是,我沒有說話,她不開這個口,我是不會動手的。
我就看她能忍到什麽時候。
不能怪我狠心,我把她當妹子,她把我當外人,我幹嘛要自作多情呢?
這爺倆出去之後,圍着那勞斯萊斯打轉,兩個人都興奮地手舞足蹈的。
“哎呀,我他娘的沒想到,終究有一日,我王輝兵也能坐上勞斯萊斯啊。”
王灰趕緊笑着說:“老爹,這算什麽呀?回頭咱們在去賒一個林肯,加長的,這隻是開胃菜,走,咱們玩石頭去。”
王灰說完就拽着張文慧上車,盡管張文慧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也沒辦法,被王灰生拉硬扯的拽上車了。
這爺倆興奮地開着車走了,所有人都氣的開始跳腳了。
陳建忠憋屈地說:“陳老總,這怎麽回事啊?什麽情況啊?我們委屈點無所謂,但是,您,您受這個氣……”
周經理也無奈地說:“就是啊,雖然我不知道什麽情況,但是,這明顯的事在羞辱您啊,您是不是有什麽不好下手的,您跟我們說,我雖然沒什麽本事,但是,這種癟三,我對付他十個八個的,都不是事。”
我聽着就笑了,我說:“急什麽?這猴耍戲,看着樂就行了。”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很無奈。
我直接走出,上車,燕姐他們都跟着,陳建忠跟周經理也趕緊跟着。
我直接開車追上去。
我看了看時間,快中午了,雖然不着急,但是我的時間也寶貴。
我直接給楊志傑打電話。
“喂,過來一趟,叫上朱全友……”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燕姐立馬就興奮地說:“我就說弟弟你不可能被人這麽欺負的。”
我笑了笑,沒搭茬。
我,實在不想對他們用非常手段。
但是,逼不得已。
我也狠得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