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把她帶走的,關機,躲着我,我想自己去找,肯定很難找。
所以,我隻能讓袁成偉這個人幫我找了。
要是,他不能幫我找到他女兒,那麽,我也就隻能劍走極端了。
我跟張春亮說:“張院長,顔院長,我老婆那邊,拜托你們了,能拖一時,是一時。”
張春亮說:“放心吧,備份的造血幹細胞,可以撐一會,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顔克山也說:“你放心的去找人,剩下的交給我們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他們也不多說了,趕緊去病房,我帶着我媽他們跟着回去了。
回到病房之後,兩個人就鑽進去了,我看着跟裏面的護士在吩咐什麽,我心裏是一萬個糟心。
因爲,我看到王玉燕的臉,都已經黑了,那種黑色,就像是死人咽氣前的模樣似的。
我看着是真的心疼。
都到了這個程度了,我不能放棄的,我不能看着她死的,這個人,就算是上了天,我也得把人給找回來。
這個時候刀坤跟燕姐跑回來了。
兩個人都大汗淋漓的。
燕姐跟我說:“她媽的,找了一圈了,人影都不見一個。”
我立馬說:“離開醫院了,當然找不到了。”
燕姐憤怒地說:“真的怕了?哎呀,這個小丫頭,看着挺懂事的,也挺好說話的呀,怎麽回事呀?怎麽這個時候說話不算話了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社會,真是他娘的尿性啊。”
我立馬說:“行了,你别說人家袁媛了,我覺得,這件事,她後悔的可能性,并不大,我害怕的是,她媽媽,她那個媽媽跟怨婦一樣,一開始,我以爲她是個醫生,素質跟醫德都很高,所以,就沒多想她,但是,最近我琢磨了一下,可能這個女人,真的就跟她老公說的一樣,是個怨婦。”
燕姐立馬說:“所以,咱們防錯人了?”
我聽着也很後悔,我是先入爲主了,我很讨厭袁成偉那個人,所以,我覺得,他才是主要的禍害,隻要把他給把握住了,讓他消失,不幹預,這件事,就可以水到渠成了。
我是真的沒想到,我覺得素質比較高的,還同樣是醫生的胡偉麗會搞幺蛾子。
我覺得,我應該是防錯人了,但是,我也不是神,我也不可能算的那麽清楚。
現在,也隻有把人給找到再說,其他的,都隻能丢到一邊去。
燕姐看着我不說話,就惱火地說:“把朱全友,楊志傑,楊懷明,都給我叫過來,媽的,發動手底下的人去找,就算是把瑞麗給翻個底朝天,也得把人找回來,我就不信了……”
我立馬說:“我已經打了電話了,你不要着急,現在,隻能等,他們想躲着我們,有一萬個辦法讓我們找不着,我們要是找的厲害,打草驚蛇了,這人往國外一躲,我們就麻煩了,所以,不能着急。”
燕姐急的團團轉,都急哭了,她罵道;“他媽的,真是氣死人了,這些王八蛋,真是沒良心……”
所有人都很不爽,但是又都沒轍。
現在,隻能等。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着是楊志傑的電話。
我立馬接了電話。
我說:“喂……”
我聽着電話裏的噪音,很大,不知道楊志傑在什麽地方,幹什麽呢。
過來一會,噪音小了,楊志傑跟我咋呼着說:“聽的見嗎?”
我說:“聽的見。”
楊志傑立馬說:“我回來了,在醫院的頂樓上呢,你是上來,還是我下去啊?”
我驚訝地問:“這麽快?才半個小時就回來了?”
楊志傑笑着說:“直升飛機,你說呢。”
我立馬說:“我上去。”
我說完就挂了電話,我直接帶着人上樓去,一大票人跟着我到頂樓去。
很快我們就到了頂樓,我打開樓道的門,走了出去,看着頂樓的空地上停着一架直升飛機。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直升飛機,電視上看着挺小,但是,沒想到現實裏那麽大一個。
看到我們來了,楊志傑跟朱全友就走過來了。
我趕緊給楊志傑介紹了一下顔龍顔慧他們,楊志傑很興奮地跟顔龍寒暄了幾句,也沒多說什麽。
我立馬問:“人呢?”
楊志傑立馬走到飛機邊上,一把抓住飛機上被捆的跟粽子似的袁成偉,直接給丢地上了。
“哎,不是,你們什麽意思啊?楊老闆,朱老闆,你們怎麽把我五花大綁的給綁回來了呢?這有什麽誤會沒有?”
楊志傑上去就是一腳,提的袁成偉咧開嘴哀嚎起來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
我拉開了楊志傑,蹲在地上,看到我之後,袁成偉就生氣地說:“你幹什麽呀?搞什麽鬼東西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深吸一口氣,沒工夫跟他打哈哈。
我說:“你女兒跑了……”
他立馬說:“跑就跑了呗?幹什麽?你想找舊賬啊?行行行,我現在有錢了,那二十萬我給你,我反正也不希望我女兒捐,我女兒可比你老婆金貴着呢,以前是我沒錢,沒辦法不同意,現在我有錢了,誰還在乎你老婆的死活呀?你讓他們放開我,我把錢還給你,這事,咱們兩清了。”
我聽着心裏就一萬個悲哀啊,這人,怎麽這麽無恥呢?你他媽要錢的時候,你怎麽不這麽說呢?
我現在把錢給你了,你發财了,你女兒跑了,你就跟我說,你女兒的命比我老婆的金貴?
你要是真的愛你女兒,我也就無話可說了,但是,你壓根就是把你閨女當斂财的工具。
恕我不能苟同。
我什麽都沒說,直接站起來。
我說:“他有點不明白事……”
我說完,楊志傑,朱全友立馬就明白了。
就看着楊志傑抓着袁成偉的腦袋,朱全友活動活動了手腕。
他不爽地說:“你他媽的,真是個棒槌,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那個袁成偉盯着我,打量了一下,奇怪地說;“不就是,那個姓陳的嗎?”
楊志傑嘿嘿笑着說:“是啊,姓陳地,你他媽的,不是說過嗎?你知道老子跟一個姓陳的老闆賭赢了帝王綠,你知道,那個姓陳的老闆,是誰嗎?”
袁成偉頓時一驚,整個人都傻眼了,他盯着我,不可思議地問:“不會,就是……他吧?”
看着他不可思議的表情。
朱全友什麽都沒說。
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