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媽今天見不到人,就讓我見血?
你這是醫生嗎?
我看你他媽的比黑色會還要黑。
自己做了什麽事,自己不去反省,反而直接到我頭上跟我要人,還這麽威脅我?
本來我心情就不怎麽好,我他媽也不會慣着你。
我現在也沒必要陪着你這種人,給你笑臉。
你不是要我見血嗎?
今天,咱們必定有一個人會見血的。
不見血不算完。
聽到我的話,這個周宏還不服氣,他把他大哥扶起來,威脅着說:“你給我等着,你現在不是猖狂嗎?我告訴你,馬上,我就讓你後悔都來不及。”
張春亮立馬生氣地說:“周宏,我警告你,不要跟陳老闆用這種語氣說話,也不要威脅陳老闆,我勸你和氣點,是爲你好……”
周宏立馬不屑地說:“你少在那做爛好人了,要不是你爲了那點破事,處罰我們,我侄女也不會出事,我告訴你張春亮,你是在破壞行業的規矩,别以爲就你是院長,我爸也是院長,以後你的子女,想要到其他醫院實習,你等着吧,沒有人會照顧她,因爲你破壞了圈裏的規則……”
張春亮無奈地歎了口氣,十分悲哀的搖了搖頭,他笑着說:“真是丢人啊……行,你願意找死,你就找死,我不攔着你。”
張春亮說完就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淩厲,顯然,張春亮也被這個不長眼,又不開竅的東西給惹惱了。
正在這個時候,電梯門打開了,我看着楊懷明剃了個大光頭進來了,身後還跟着七八個人,每個人都是大光頭,五大三粗的,看着都吓人。
看着人來了,周宏立馬拉着他大哥走過去了,兩個人都十分氣焰嚣張地。
楊懷明都沒搭理他,看到我之後,立馬笑着就過來要跟我打招呼呢,但是,那個周宏一把就給楊懷明給拉住了。
他趕緊說:“懷明哥,就是這個王八蛋,就是他把我侄女給害了,現在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還嚣張的不得了,居然還敢動手打人,他媽的,真是個我氣死了……”
楊懷明聽着,都愣住了,他傻眼地指了指我,又指了指張春亮,吓的臉色蒼白地問:“是他,還是,他啊?”
周宏惱恨地說:“是那個農村來的土狗,那個是我們院長,但是,你也别管他,我告訴你,你就給我往死裏弄,出了事,我們家兜着,今天,務必是要見到人,要是見不到人,就見點血。”
那個周青更加惡毒地說:“把他的孩子給搶過來,媽的,今天我女兒要是出了什麽事,我就把他的孩子活活給摔死……”
這話,我聽着,都氣的渾身發抖,媽的,你作爲一個醫生,你怎麽說的出來這麽惡毒的話?
楊懷明也給吓的半死,他腿都哆嗦了。
指着我,害怕地問:“你确定是他?”
兩個人都十分确定的點頭,那個周宏咬着牙說:“就是他,懷明哥,給帶地下車庫去,張院長,我給你留夠了面子,我希望你也是擡舉一點,把這件事的風控給做好,要不然……”
“我去你媽的……”
楊懷明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把那個周宏給呼的倒在地上,嘴角立馬就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流的滿身都是。
那周宏的話都沒說完,這一巴掌直接給他打蒙了,那個周宏眨巴眼看着楊懷明,整個人都傻了。
那個周青也傻了,他嘀咕着說:“怎麽,怎麽……”
“我去你大爺的……”
楊懷明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的周青連退幾步,直接撞在了牆壁上,給他疼的龇牙咧嘴的。
這弟兄兩個人都痛苦地坐在地上哀嚎着,看着楊懷明,滿臉地費解。
周宏痛苦地問:“懷明哥,你怎麽回事?你怎麽打我們呀?”
看着他那張充滿疑問地臉,楊懷明惱火地抓着周宏地頭發,硬生生的給他拖到我的面前。
楊懷明不爽地問:“我再問你一遍,你要收拾誰?是他嗎?”
那個周宏看着我,滿臉都是費解啊,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
他哭喪着臉說:“就是,就是他啊……”
楊懷明立馬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咬着牙說:“今天,神仙老子都救不了你,拖地下車庫去。”
他說完就狠狠地把周宏給丢在地上,楊懷明帶來的人立馬就将兩個人給拖進電梯裏了。
這兄弟兩個人都傻了,像是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兩個人都直勾勾地看着我,直到電梯門關上,那眼神還費解地盯着我看呢。
當人被拖走之後,楊懷明就趕緊害怕地說:“軍哥,這他媽的,真是不長眼,這一大早的,真是,晦氣……”
他說完就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腦門,憨笑着看着我。
我生氣地說:“你怎麽什麽人都認識啊?什麽人的忙你都幫?這又是什麽關系啊?”
楊懷明立馬害怕地說:“這,這他媽的,就是,就是普通的關系,我之前不是放貸款的嗎?這醫院缺錢治病的人多,我呢,就跟他聯系着,想要在這病人裏,放點貸款,這一來二去的,不就是熟了嗎?但是我軍哥,你放心,這他媽就是再熟,這得罪您了,就是我親爹,我都得教訓他的,你放心,今天,高低見血,讓你滿意爲止。”
李娟生氣地說:“什麽人呀,這麽惡毒,居然拿孩子說事,還要把孩子給……真是太惡毒了,楊懷明,我告訴你啊,這件事,都怪你,你要是處理不好,以後都别來見小軍哥。”
楊懷明趕緊說:“是是是,肯定的,一定包小軍哥滿意,喲,這是我大侄兒吧……長的可真俊啊,以後肯定能找十個八個的媳婦,來來來,這是你大爺給你打的長命鎖,純金的,帶着,帶着……”
楊懷明說着,就把一個純金的長命鎖給挂在我兒子的脖子上。
我立馬說:“這太大了,這麽沉,幹嘛呀?他能帶嗎?”
我說着就給取下來,但是楊懷明趕緊地就抓着,塞我口袋裏笑着說:“一點心意,一點心意,你收着,收着,我現在就去教訓那兩個孫子……”
他說着趕緊就去按電梯,電梯半天不來,他趕緊的就跑樓梯,一溜煙的跑了。
我看着就無語的搖了搖頭。
真他媽大清早的。
真他娘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