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全友有多壞,我十分清楚,連我跟他交朋友,都要畫個紅線,所以,他要幫周楠,那周楠還不如直接死去。
但是周楠卻傻乎乎地說:“你,你幫我?你怎麽幫我啊?要不,你再借我點,我去翻本。”
聽到周楠的話,沒有人笑,都陰冷地看着她,周楠就顯得特别的尴尬。
看到沒有人搭理她,周楠就笑着說:“我,我打電話,讓我爸籌錢……”
朱全友笑着說:“不着急……”
聽到不着急,周楠就哭着說:“你,你不會……不會想要對我怎麽樣吧?你要,強奸我嗎?還是……還是肉償啊,咱們說好了,你,幾次,五次?五次就算了……”
周楠說完就看着朱全友,把朱全友惡心的差點吐了。
朱全友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爽地說:“你他媽個傻逼,你腦子有問題啊?你看你長的那個逼樣,真是惡心死我了,就你那逼樣,在緬國都算是醜的,拉出去賣,都沒人點,就你還肉償呢,别在那惡心人了行嗎?”
周楠委屈地低下頭哭起來了,哭的十分委屈。
我無語的笑起來了,真的,這個周楠,我真不知道她那來的自信。
周楠哭着說:“那,你想我怎麽辦呀?”
燕姐笑着說:“女人嘛,别那麽賤,賺錢,得自食其力,要不然,會讓男人看不起的,我告訴你,我給你介紹一個活。”
周楠立馬害怕地看着燕姐,瑟瑟發抖地問:“什麽活啊?”
燕姐笑着說:“聽過這麽一句話沒有?窮走夷方,急走場。”
周楠立馬搖了搖頭。
燕姐笑着說:“我給你解釋解釋啊,就是說,窮呢,就去到緬國撿石頭,急用錢呢,就去賭石,我這兄弟,是在緬國開礦區的,你呢,就到他的礦區撿石頭去,五百萬,也不多,撿個十年八年的,說不定運氣一好,嘿,你還真的就給賺回來了。”
“啊?十年八年?你們,你們要我死在那邊啊,我不去,我不去,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她說完,就趕緊往外面爬,爬到門口,打開門,但是看到門口站着的都是人,她就絕望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了。
楊志傑不屑地說:“小姑娘,做人,要和善一點尤其是你們這些醫護人員,你們呀,要是不和善呀,手腳黑一點啊,那是直接要人命的事,你呀,不知道做這個護士是多麽的幸福,你不珍惜,沒關系,我讓你體驗體驗緬國的那些人,看看他們是怎麽爲了活着而拼命的。”
他說完就給外面的人使了個眼色。
外面的人直接就把她拖起來了,像是給拖死狗一樣拖出去了。
看着人被拖走了,我就冷着臉走出來了。
燕姐立馬笑着說:“還行吧?沒吓到吧?”
燕姐說完就拿着紙巾擦擦手。
我說:“你這算什麽呀?跟她相比,你這不算狠,你想想,她都敢殺孩子,你能跟她比嗎?”
聽到我的話,燕姐立馬呸了一口,不屑地說:“也是,這種賤貨,确實夠狠的,老楊,看你的了啊,你要是沒把她教育好,别怪我瞧不起你啊。”
楊志傑立馬冷着臉說:“放心,從我那回去的人,你自己想想,有沒有敢他媽在犯事的?”
我聽着就點了點頭,這倒不是楊志傑吹啊,給送到他礦區上的人,還真的就沒有一個不老實的。
這點我放心。
我拍拍手,不爽地說:“行了,這件事,交給你們了,我得回去了,晚上,我婆娘剖腹産,我得陪着。”
楊志傑立馬說:“要我們過去嗎?”
我立馬說:“我婆娘生孩子,你去幹什麽?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醫院那邊,你們也不要常來,畢竟不是什麽好事,你們的情義啊,以後等我緩過來了,我再報答你們吧。”
楊志傑立馬生氣地說:“屁話,兄弟們,說這些矯情的話,掉情分,以後不準說啊。”
朱全友也笑着說:“就是,兄弟們,不說這些見外的話。”
我點了點頭,拍拍兩個人的肩膀,别看這兩個人不是什麽好人啊,但是,在我這邊,兩個人做的沒話說。
我也不跟兩個人啰嗦了,直接帶着燕姐下樓去。
到了樓下,兩個人一直送我上車,很客氣,我叮囑了一聲,讓他們教訓那個周楠,收着點,點到即止,别要了命,這賤貨雖然惡毒,但是髒了我們的手,就不值當了。
兩個人讓我放心,我也就不多說了,玉燕晚上要手術,我得趕緊趕回去。
開了車,楊建新就欲言又止的想要跟我說什麽,收拾那周楠的時候,她沒上去,他是個體面人,做事什麽的,都不想見血。
我看着他那欲言又止地樣子,我就說:“你有什麽話,就說。”
楊建新笑了笑,跟我說:“你,别生氣啊……我,我也是擔心弟妹,你這個人啊,磨不開面子,但是,我們不能磨不開面子啊,你雖然有你的考量待在五院,但是,在我看來,五院真的不靠譜,所以,我就聯系了顔龍。”
我啧了一下,我說:“你幹嘛聯系他啊,這一鬧,又是一大家子,我不想擔那麽多人的情,這個事吧,他不是說,人多,就能辦的,也不是說,這錢花到位了,他就能辦的成的,白血病,不是那麽好治的,能不能治好,錢是第二因素,這命,是第一要素。”
楊建新笑着說:“你呀,說的都是道理,但是,我們想盡一點我們的心意,我跟顔龍說了之後,他立馬就去找那個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了,我跟他說,先備着,聯系着,你呢,也别磨不開面子,這廣撒網,多捕魚嘛,說不定就碰上了能治好的,是不是?你呢,回頭,就把這個資料,病曆,都準備一下,發過去,讓那邊研究一下,或者說,讓他們過來,顔龍有這個面子,你相信我,那邊的醫療實力,比五院強太多了,不是一個檔次的,有備無患,好吧?”
燕姐也立馬說:“就是,你看看這個五院,什麽德行啊,要是我,我立馬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他們都是好意,但是,這李崇亮的同學,這人情在這,而且,人家也是盡心盡力的,現在更是組建特别的醫療小組,你說,我現在問他們要資料,不管是送過去,還是請外人來,都會讓張春亮不舒服。
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不舒服就不舒服吧。
隻要能治好王玉燕。
他媽的。
就算是得罪天老爺。
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