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燕姐到樓上的房間去等着。
這酒店的房間,還挺正規的,跟國内的三星級,四星級酒店差不多。
而且,有專門的人伺候,都是漂亮的緬妹。
過不得國人喜歡往這邊跑,真的是一種享受。
吃喝玩樂,都不用發愁,還有女人伺候着,玩樂着,誰他媽不想來這邊爽一爽啊。
但是,這些快樂,都隻是表面的,就跟這地方的現象是一樣的。
别看這小勐拉中心地段十分繁華,高樓林立,到處都是豪車,有錢人遍地走,但是,也就是這幾公裏的地方。
站在高樓上,你放眼望去,十公裏意外,到處都是貧民窟,到處都是荒涼的地段,滿目瘡痍。
這裏的快樂也是一樣啊,都是奔着你的錢來的,等把你的錢給消耗光了,哼,那真正的地獄模式就打開了。
隻要你沒錢了,你就等着吧,那水牢裏的鋼筋鐵棍,都在等着你呢,不把你所有的價值給你榨幹了,你都别想走。
我們等了半個多小時,就看着朱全友進來了。
燕姐笑着說:“咋樣?”
朱全友笑着說:“讓她赢了兩百多萬,興奮地,都過了頭了,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了。”
他說着,就拿着手機給我,笑着說:“你看,在那樂的。”
我看着手機的畫面,是監控視頻,我看着視頻裏的周楠,那得意忘形的樣子,真是讓人惡心。
手裏端着紅酒,翹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面前的籌碼,多的都快堆成小山似的,那眉眼間得意神情,藏都藏不住。
楊志傑着急地說:“差不多了吧?這小賤貨挺賊精的,别讓她跑咯。”
我笑着說:“跑?你覺得跑的掉嗎?這要是讓她跑了,我覺得你們都該自裁,丢人……”
朱全友也呵呵笑着說:“那倒是,到了我這地段的人,要是讓他跑了,我朱全友就真的該死了,丢人。”
我笑着說:“行了,讓她嘗嘗,現實的滋味。”
我說着就把手機丢在床上,看着那張得意的表情,你笑吧,現在盡快笑,因爲,等會,你連哭,恐怕都來不及了。
朱全友也不多說了,直接下樓去。
我們都在房間裏等着。
過了一會,我就看着監控視頻裏一直赢一直得意的周楠,突然輸了一把,我看着她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但是,她也沒有多想什麽繼續玩呢。
燕姐鄙視地說:“兄弟,你說,這種人,腦子到底是怎麽想的?你說她聰明吧,她也挺聰明的,不那麽好騙,你說她蠢吧,她也挺蠢的,媽的,就真的一點都沒懷疑,這種好事能輪到她的頭上?”
我笑着說:“這就是人性,知道我爲什麽要先帶她去賭石嗎?就是爲了讓她嘗到甜頭,人的貪婪是無止境的,當她第一次嘗到甜頭的時候,她就不思進取了,所有的警惕心都被貪婪蒙蔽了雙眼,整個人吧,也就變得無所顧忌了,因爲她知道,她赢過,她一定會繼續赢下去,而金錢的誘惑,也蒙蔽了她的雙眼,讓她選擇性的忽視所有的危機,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相信她一定會赢。”
楊志傑笑着說:“我兄弟是個明白人啊,這看的真透徹,不過就是太費勁了,媽的,要是放在我身上,我直接就把她皮給扒了。”
我笑了笑,也沒說楊志傑的做法不對,人啊,各有道,他楊志傑有他的道,我有我的道。
我看着監視畫面,看着周楠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少,很快,就輸了個精光,這個時候,我看着朱全友出現了,他又拿了一堆籌碼,然後又拿了一堆文件讓周楠簽。
我看着周楠已經不耐煩了,但是對于那個文件,她也沒有多看,也不知道朱全友說了一些什麽話,讓她相信了。
我看着她簽訂了那個文件,我就無奈的笑了笑。
這種人啊,就是從小家裏太嬌慣了,不知道社會有多邪惡,根本不知道這社會的黑暗面,她們總覺得自己很聰明,家裏有勢力,沒有人敢騙自己,也沒有人能騙的了自己,所以啊,就盲目的自信。
那個文件,我相信,是借款的合同,我不知道朱全友是怎麽讓周楠簽訂的,他肯定有自己的本事。
我笑着把手機關了,隻要簽訂了這個文件,那麽,她周楠呀,就完蛋了,她的人生,就已經不屬于她自己了,她從上到下,就連她身上的毛,都是朱全友的了,到時候,是當雞,宰,還是當狗,扒皮,那就随他朱全友的的意願了。
燕姐笑着搓手,跟我說:“兄弟,你見過我打人沒有?”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見過你打楊志傑,挺兇悍的。”
楊志傑立馬笑着說:“兄弟,也就是我讓她,我跟你說,我要是不讓着她,我能……”
燕姐上去朝着楊志傑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打的啪叽一聲,疼的楊志傑直叫喚。
“你他媽有病啊?”
楊志傑不爽地罵着,燕姐十分嚣張地說:“咋滴?你不讓着我咋滴?啊?來,練練……”
楊志傑氣的撸起來袖子就要幹,我笑着說:“行了,這我姐……”
楊志傑立馬指着燕姐罵道:“也就是我兄弟開口了,要不然,要不然……”
燕姐立馬一瞪眼,給楊志傑吓的趕緊躲遠去了,我看着就呵呵笑起來。
燕姐立馬笑着說:“還是我弟弟啊,護着我呀。”
我笑着說:“你也是,打打鬧鬧玩就行,以後可不許在外人面前動手啊,多少,得給他留點面子。”
楊志傑立馬嚴肅地說:“就是,聽聽老弟的話吧,要不然,你這輩子,沒男人要的。”
燕姐氣的上去就踹,吓的楊志傑趕緊就跑,我看着這兩個加起來都快一百歲的人了,還跟孩子似的,就無語,但是也挺樂呵的。
正在這個時候,門打開了,我看着朱全友冷笑着回來了,跟我說:“五百萬了,夠不夠?不夠,我再給她借點……”
我聽着就冷笑着站起來,陰冷地說了一句話。
“夠了……樂呵,也樂呵了,是時候,讓她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