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姐立馬就站起來了,直接走過去,生氣地說:“老褚,你搞什麽東西?你非要跟我們杠到底是不是?這十幾年的鄰居,你就非得不知道好歹是嗎?”
李娟也生氣地說:“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你非得搶我們的貨幹什麽?那麽多石頭你們不去看,不去買,幹嘛非得買我們的石頭啊?再說了,每次買你都賭不赢,你還不知道教訓啊?”
兩個人的話,讓他們爺倆都嗤之以鼻。
但是褚建國沒說話,褚曲建直接說:“這石頭是投标的,誰看中了,誰就去買啊,你管得着嗎?又不是你家的石頭,這沒有人說,隻允許你們投标,不允許我們投标吧?這規定的是,誰看中了,誰都可以投标,我們投标……合理,合法……”
他說完,就抽筋似的,扭了一下脖子,然後狠狠地擦了一下鼻子,我看着就覺得他有病。
正常人誰這樣啊?
燕姐氣地掐着腰,憤怒地說:“老褚,你别逼我發火啊,我告訴你,我劉紅燕也是有脾氣的,你就說,你能不能不搗亂?”
褚建國立馬說:“我沒搗亂啊,我不是沒競标嗎?我一句話也沒說啊?”
燕姐氣地指着他罵道:“你跟我玩這套是吧?你讓你兒子來競标,跟你競标有什麽區别啊?”
褚建國立馬笑着說:“我兒子大了,我年紀也大了,我想要他接手我的生意,現在是他曆練的最好的機會,他願意參與,我就很支持,再說了,這競标跟市場裏的規矩不同,這允許你競标,也允許我們競标,說句不好聽的,誰能得标,看自己手裏有多少錢,你們有錢,可以跟我們競标啊,幹嘛?怕競争不過我們啊?怕,就别競标,免得到時候丢人。”
這話把燕姐給氣的直跺腳。
“褚建國,你真的找死是吧?”
燕姐氣的破口大罵。
褚曲建立馬說:“燕姐,這有保安的,你要是鬧事,保安會把你趕出去的,來之前,可都是跟你說的清清楚楚的,忘了?”
這話把燕姐給氣的,擡手就要抽褚曲建,我趕緊過去攔着,把燕姐給拉回來。
燕姐氣的直跺腳,她生氣地說:“真是氣死我了,真是……”
我立馬笑着看着那褚建國,我說:“你什麽意思啊?非得截胡是吧?”
褚曲建立馬笑着說:“這幫人,腦子有問題,剛才說的還不夠明白?就他媽聽不懂似的。”
我立馬笑着說:“行,你們真行,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是賭石,不是兒戲,是花錢買的,前兩次,你們都忘了?兩塊料子,你們可是連着連虧了好幾個億,怎麽還不長記性啊?一刀窮一刀富,不懂就不要玩,好好做你們的生意去,翡翠商人,不賭才是赢家,奉勸你們一句話,别找死,好嗎?”
我的話,讓兩個人臉色都很難看,那個褚建國臉上都是猶豫,但是褚曲建立馬嘀咕着說:“我還就不信了,我們不可能那麽倒黴,一而再再而三的輸,再說了,你那麽厲害,你看中的石頭,不可能輸的。”
我聽着就無語了,我笑着說:“行,你有種,咱們手底下見真招,我有的是錢,剛出了一批貨,四個多億呢,鬥的過我嗎?”
聽到我的話,褚曲建是滿臉地挑戰欲啊,他不服氣地說:“那就比比啊,說那麽多幹什麽?你有錢,你競标啊,跟我吹什麽牛啊?”
我聽着就笑了笑,這小子想什麽呢?
不會是想着擡标,擺我一道吧?
我想擺他們一道呢。
我直接拉着燕姐回去了。
我直接拿起來标書,喊道:“1000萬!”
聽到我喊一千萬,标場裏爲數不多的幾個人都看着我,覺得不可思議似的。
胡萬坤也着急地說:“小陳啊,這不是鬧着玩的,這個标他根本就不值一千萬啊,你這麽出價,是要負責任的,出價了,就得買的呀。”
我笑着說:“我知道,你就别管了,我就是要跟他們争這口氣,我還就不信了。”
我說完就挑釁地看了一眼他們爺倆。
那爺倆立馬就顯得很興奮似的。
果然,褚曲建立馬舉牌:“2000萬!”
“喲呵!”
這兩千萬的價格舉出來,所有人都更加詫異了,紛紛注視着我們兩個人。
李娟立馬說:“小軍哥,咱們别生氣了,這都是錢啊,别拿錢生氣。”
燕姐也立馬說:“就是,别跟他們一般見識,哼,就是來惡心人的,坐坐坐,咱們回頭再重新選一塊。”
我立馬霸道地說:“不行,今天,我就非得給他們一點顔色瞧瞧,要不然,跟我賽臉。”
我說完就生氣地說:“3000萬!”
聽到我喊3000萬,那褚曲建立馬就來勁了。
直接站起來,喊道:“4000萬!”
這喊完,還挑釁地看了看我,眉飛色舞的,還扭了一下脖子,這個叫價明顯的超出了巨大的範疇,所以,讓不少人都奇怪地看着我們,還有人在拱我。
“4000萬了,不能慫啊,繼續幹啊。”
“就是啊,繼續幹,要不然沒面子了。”
“再加點,這個月的标王就是你的了,要是賭赢了,你就是賭石大王。”
這些議論紛紛起哄的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這料子,全賭料,頂多五十萬就差不多了,拱到4000萬,那他媽就純碎的賭口氣。
我立馬拍桌子,霸道地說:“5000萬,我他媽的,還不信了,你褚建國有這麽多錢嗎?我今天還真的就拿錢壓死你了,讓你跟我裝逼,臉給你呼爛,以後在珠寶街,我讓你擡不起頭。”
我說完,就聽着不少人哈哈大笑起來了,又開始起哄了。
“不能慫,繼續幹啊……”
這回褚建國跟褚曲建沒急着叫價,而是面面相觑的,估摸着在商量對策呢。
我看着也緊張啊,這要是突然讓步了,那我就虧死了,50萬的東西,我5000萬買,那我隻能做老賴不付錢逃标了。
但是我無所謂,我在珠寶街也沒鋪子,也沒地位,我也不在乎,但是,這臉啊,現在是給你呼爛了爲算。
不過我也清楚,這爺倆腦子有問題,就是來擺我一道的,就憑他們的尿性,肯定是我虧的越多,他們越高興。
果然,就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那褚曲建又霸道地叫價了。
“6000萬,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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