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拳上去,就看着馮世澤一屁墩坐在了地上。
他捂着鼻子,看着手裏的鮮血,立馬害怕又痛苦地說:“啊,打人,打人……你們怎麽打人呢?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居然打人……”
我聽着他說王法,我就覺得太有意思了。
我笑着走出去,身後的人,魚躍而入,一個個像是搶功勞似的鑽進去,很快,就聽着馮世澤的慘叫聲,那浴室的玻璃都給擠炸了。
我不屑的笑了笑。
這個馮世澤太有意思了,他欺負别人的時候,口口聲聲說,這裏是他的地盤,這裏,他可以一手遮天,這裏,就算是他犯法了,也沒有人敢管。
現在,人家劈臉呼到他的臉上了,他居然開始說什麽王法了,這種人,是什麽心态?是什麽邏輯?
我是搞不懂的。
我笑着坐下來,拿出來一根煙,點着了抽了起來。
我看着那些老闆們都躍躍欲試的,我也沒管,我招呼楊建新燕姐他們坐下來。
幾個人都坐下來了,我笑着說:“楊總,你辛苦了。”
楊建新笑着說:“沒什麽,你辛苦了才對,又出錢又出力,這麽幫我,我要是不上道,那我是真的不上道,都是應該的。”
燕姐抽着煙,不爽地說:“這狗東西,跟我說,欺負,我也得忍着受着,哎,你說,他爲什麽那麽狂啊?誰給他撐腰的啊?”
我笑着說:“哼,撐腰?他大概是覺得,自己在俊輝,一手遮天,顔龍相信他,不管他,所以,他就覺得,自己真的可以一手遮天了,這想着,把顔龍送到監獄裏,他就是俊輝的老總了,到時候,整個昆城的地産界,都得看他的臉色,所以,就覺得,自己真的可以無法無天了吧,這就叫,養不熟的狗。”
燕姐立馬笑着說:“是,大概就是這樣的,養不熟的狗啊,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吃肉。”
燕姐的話,把那個獨眼保安都看傻了,他跪在地上,傻兮兮地看着我們,滿臉都是錯愕。
我看着他盯着我看,我就笑着說;“喂,你看什麽呢?”
他立馬緊張地說:“沒有,沒看什麽。”
他說完,就趕緊把視線從我身上挪開。
但是很快,又好奇地看着我,那緊張又懵逼的表情,都快給我笑死了。
我笑着說:“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覺得跟他媽做夢似的,是不是覺得,怎麽可能呢?這土狗怎麽那麽嚣張呢?”
那保安尴尬地笑了一下,他結巴地說:“是,是……不是,你,你到底是誰啊?你,你怎麽敢對我們馮總……”
他說完就聽着馮世澤的慘叫聲,随後吓的趕緊閉上嘴。
我笑着說:“你這個人,知不知道誰賞你飯吃啊?”
他立馬說:“是,是馮總……”
我立馬說:“不是顔龍看你可憐,才讓你到公司的嗎?”
那保安立馬鄙夷地說:“草,一個月給我6000塊錢,也叫賞飯吃啊?我他媽随便找個電子廠上班,賺的也比這多吧?”
我立馬詫異地問:“喲,是嗎?那,那他馮世澤給你多少錢啊?”
那保安立馬看着我,臉上露出十分得意的表情,他得意地說:“我做成一單,給我一百萬,這是多少錢,你知道嗎?馮總可是幫我買了車子,買了房子,還娶上媳婦了呢,跟着顔龍,他除了把我當狗一樣使喚,還能幹什麽呀?媽的6000塊錢,就要我像狗一樣聽話,你自己說說,這不是扯淡嗎?”
我聽着就啧了一下,看着所有人,所有人都鄙夷地搖了搖頭。
那個保安立馬說:“不是,我說,你,到底什麽意思啊?你什麽來頭啊?這些人,可都是地産界有頭有臉的人物啊,怎麽,都聽你使喚啊,你不是……農村來的嗎?”
我看着他滿臉懷疑地表情,我就笑着說:“想不通是吧?想不通,沒關系,進局子,慢慢想,這輩子,一定能想的通的。”
他立馬問我:“進局子?我爲什麽要進局子呀?”
我看着他那張懵逼的臉,問的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就笑着問:“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覺得,你們幹的事,不違法吧?”
那保安立馬奇怪地問我:“違法?爲什麽會違法?”
我看着他一臉奇怪地樣子,我就震驚了,真的,就這種人,還他媽的6000塊錢一個月?給他600,我都嫌多餘。
我也不跟他掰扯了,我聽着那浴室裏沒聲了。
我就笑着說:“行了,别打了,拖出來吧。”
我說完,就看着幾個光膀子的大漢将馮世澤像是拖死狗一樣拖出來了,那些個顔龍的朋友們紛紛都站過來,把馮世澤給圍起來。
就看着光着膀子的馮世澤像是條死狗一樣躺着,那馮世澤滿臉都是懷疑人生啊。
“李總……程總,吳總……你們……”
馮世澤虛弱地說着,那滿臉都是不可思議,滿臉都是懷疑人生啊。
“他媽的,你這個畜生,你敢背後捅刀子,搞我們龍哥是吧?你活的不耐煩了?”
“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啊?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是龍哥的人,我稀罕理你嗎?就你還一手遮天?看你這逼樣。”
“王八蛋,還想玩陰陽合同?你膽子夠肥的呀?吃裏扒外的東西,你真是活膩歪了?”
聽着那一聲聲的叫罵聲,馮世澤整個人都傻了,他慢慢地爬起來,眼珠子瞪的滾圓滾圓滾圓的,像是做夢似的,嘴巴長的大大的,像是做了一個天大的噩夢似的。
但是,這可不是噩夢,而是,比噩夢要真實一萬倍的現實。
“哎哎哎,看那呢?看這,看這……”
我笑着說了一聲,就看着那馮世澤害怕地看向了我,看着楊建新,燕姐,還有我的時候,馮世澤徹底懵逼了。
他指着我,像是七老八十腦子壞掉的老頭老太太似的,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個字。
“你……”
我聽着那拖長的尾音,我就笑着說:“對,是我。”
他一臉苦相地問我:“爲什麽呀?你到底是誰呀?這不應該啊。”
我看着他滿臉懷疑人生的表情,我就笑着問了一句話。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是爲了解決我朋友的事過來找人幫忙的嗎?你知道我那朋友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