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打定主意,要拿這條蟒帶來鎮一鎮朱全友。
你跟他玩滾刀肉沒用,他比你更滾刀肉,你跟他玩狠的,也沒有,狠起來,他絕對比你狠。
所以,你隻能跟他玩這些,他不會的,他不會的,他肯定玩不過你。
我立馬拍着石頭,問墨鏡哥:“什麽價?”
他立馬爽快地說:“460萬。”
聽到460萬,所有人都很不爽,這就是漫天要價,真的就是多少公斤乘以十萬的價格,他們老緬都喜歡這麽幹。
沒譜的。
這個報價倒是給朱全友吓的不輕。
他咋呼着說:“我靠你媽的,搶錢啊,我們開場子也沒這麽霸道的呀,我們還得給籌碼,給姑娘,演演戲呢,你他媽張嘴就是460萬,這不就是搶錢嘛,我靠,你們這行原來是這麽賺錢的啊?”
墨鏡哥聽着就趕緊說:“砍嘛……”
他說完就一臉看着傻逼的樣子看着朱全友,朱全友不懂這行的規矩,他們就是漫天要價,然後等着你砍價,你懂啊,跟他砍,你不懂,就被他砍。
我笑着說:“兄弟,你别說話,看着就行了。”
我說完就抓着墨鏡哥的手,抓着四根手指頭,我說:“我也不砍你,我今天比較趕時間,所以,你呢,也給我個面子,好不好?下次,你有貨,可以直接送到燕姐的鋪子裏,我絕對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我報了四十萬的價格,這料子,有有點,有賭性,但是,全賭料,他過百萬是不可能呢。
要是460公斤,這種表現過百萬,我都不還價,直接拿下。
我的話,讓墨鏡哥很猶豫,他看了一眼阿秋。
阿秋立馬抓着我的手,緊緊地握着我的手,輕聲細語地跟我說:“老闆,你多給一點嘛?加一倍嘛,就當你給我彩禮了嘛,好不好?我可以嫁給你的嘛。”
我聽着頭皮發麻,趕緊要掙紮開。
但是她就噘着嘴,一副央求地樣子抓着我的手,死死的抓着不撒開。
我趕緊笑着說:“你别賴着我啊,我有老婆的啊,我告訴你啊,咱們可不興這樣啊,撒開,撒開,别開玩笑了,咱們做生意呢。”
她立馬說:“我說的是真的,啊阿爸給我相了一個人家,是當地一個扛槍的,他有三十多個老婆呢,我不想嫁給他嘛,老闆,我想嫁到你們國家,我求求你了嘛,你給,給10萬彩禮,我就嫁給你,多給十萬嘛。”
墨鏡哥聽着就使勁地抓開他妹妹地手,生氣地用緬語狠狠地罵了阿秋一頓,我也聽不懂,罵的阿秋滿臉都是委屈的。
我看着就皺起了眉頭,這他媽的,跟我這演戲呢?還是真的?
不過不管真的假的,我也懶得管他了,我現在自己的事都一大堆呢。
阿秋被嘛的有些着急了,她趕緊抓着我的手,跟我說:“老闆,你,你加一萬塊,加一萬塊,我就嫁給你,加一萬好不好?”
墨鏡哥着急地把她拉開,拉到門口,不停的用緬語罵他,越罵越激動,罵的阿秋都哭起來了。
我看着就捉急,我也聽不懂,但是我這邊也有事呢,你他媽的,爲了賺點錢,也不用這麽逼真吧。
我挺煩的,我趕緊說:“行了行了,多給你一萬吧,哎呀,你真是的,爲了賺點錢,你真是豁的出去,小娟給錢,41萬……”
李娟立馬走過來,跟墨鏡哥說:“41萬,行了吧?給你們現金,我這邊還有點結餘的現金,都給你們了。”
李娟說着,就把之前楊志傑拿過來給工人們發工資的剩下的幾十萬現金都拿出來。
墨鏡哥看着錢,趕緊說:“行了行了,但是,我說清楚老闆,這1萬塊不是彩禮,我妹妹要嫁給一個扛槍的,人家給的更多啊,你不要想娶我妹妹啊。”
他說完,阿秋就趕緊說:“不是呀,是彩禮呀,你要娶我呀,你要娶我的呀。”
墨鏡哥趕緊就抓着阿秋,給她拉到身後,然後把李娟給的現金,塞到袋子裏,連數都沒數,把錢裝進袋子裏,就抓着阿秋出去了。
阿秋死命地喊:“你要娶我的呀,你要娶我的呀……”
我看着兩兄妹拉拉扯扯的,搞的跟真的似的,我就無語了,指不定等會到那去偷着樂去了,這兩兄妹,真他媽是戲精。
我無語的笑了笑,我說:“這他媽演戲,演的跟真似的,爲了賺點錢,這故事都能遍的出來,還他媽娶三十幾個老婆?這年頭,一個老婆還不夠伺候?那個男人那麽腦殘,娶那麽多老婆?”
我的話,讓幾個人笑了笑,那個朱全友倒是認真地說:“我認識一個當地的軍閥,他就娶了38個老婆,那邊有權有勢的人,可以随便娶的,剛才他們說的,好像在當地還挺牛逼的,我懂緬語的,兄弟,你可能攤上事了。”
我聽着就無語,我立馬笑着說:“天大的事,我頂着,怕他就不是男人。”
朱全友豎起大拇指,笑着說:“你牛逼。”
我笑着說:“行了,不扯了,咱們處理這塊石頭,兄弟,今天,你想要多少錢,全看這塊石頭了,咱們做個約定怎麽樣?”
朱全友立馬害怕地說:“兄弟,我覺得,你很聰明,我朱全友,腦子不太好,出來做事,靠的就是拳頭,你不要玩我。”
我看他那樣子,就他媽真的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但是又貪心的很。
我說:“啧,這年頭,誰他媽是傻子呀?沒有人是傻子,你别謙虛,我跟你說,這塊石頭,我幫你賭,這四十萬,就當是我們交朋友的彩頭,賭赢了,多少,都是你的,咱們今天晚上去喝酒,坐下來把楊建新這個事給解決了,賭輸了,我拿兩個億給你做頭款,晚上咱們也得坐下來喝酒,把楊建新這個事給解決了,橫豎,咱們都交個朋友,好不好?”
聽到我的話,朱全友使勁地撓了撓頭,看着我,有點懵逼,他嘀咕着說:“橫豎,咱們都得解決楊建新這個事呗?”
我笑着說:“是,我這個人,做朋友的宗旨,就是交心,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事,我必須得解決。”
朱全友歎了口氣,豎起大拇指,佩服地說:“大兄弟你仗義,就沖你這麽仗義,我答應你,但是,今天,不論如何,我必須得見到錢。”
我聽着就滿意,直接握住他的手,很霸道地承諾。
“今天,絕對讓你見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