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馬就懂了,直接笑着去拿他刷豬毛的刷子。
那個周老實立馬害怕地說:“不是,陳老闆,我,我他媽算錯了,我,我重新算……”
我都沒搭理他,直接離開了棚戶,到了外面,很快我就聽到楊懷明笑着說:“你這嘴真臭,說的話,臭死人,我免費幫你刷刷牙。”
“不是……這他媽鐵刷子呀,兄弟,兄弟,你聽我說,啊……”
我聽着那狗東西的慘叫聲,不屑地呸了一口。
這狗日的,到現在了,還跟我抖機靈呢?他以爲我都不知道他的套路,他是想把所有的事,都推到王麗的頭上。
你推就推吧,我也不怪你,畢竟大難臨頭各自飛吧,但是,你他媽推卸責任就算了,你還非得說你很牛逼,說你算的準,還非得說我老婆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會害死我。
你這損人利己的事,做的也太缺德了吧?我他娘的,要不給你厲害瞧瞧,你還真以爲我是好騙的。
我也想做個好人,但是,我做好人的标準,遠遠沒有做壞人的标準高。
我做好人,一定沒那麽好,但是我做壞人,一定夠壞。
狗東西,笑臉都給你盡了,還不知道好歹,認錯,也不幹淨利索,你還跟我玩虛的,行,讓你玩個痛快。
楊志傑走出來,笑着給我一根煙,給我點着了,我抽了兩口,他就笑着說:“别的不說呀,這孫子,嘴是真他媽硬,東窗事發了,還他媽硬扛呢,非得牛逼轟轟死去,這種人,也是夠夠的。”
我嘿嘿笑了一下,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的,這個人既想裏子,又想面子,那有這種好事啊?
錯,就痛痛快快的認錯,改,就大徹大悟的去改,你他媽的,當了那啥,還要牌坊?我不往死裏蹂躏你。
我笑着說:“馬鳳忠你放了?”
楊志傑笑着說:“那可不是嗎?楊懷明這兄弟有辦法啊,在礦區裏玩了幾天,那馬鳳忠快要被他玩殘廢了,不,本來就是他媽的殘廢,這兄弟上去,那又是一通玩,那馬鳳忠扛不住了,終于是把那三個億還給我了,但是,我命苦呀,我他媽錢剛拿到手,這礦區就快挖破産了,要是沒有你指點這塊石頭,這錢,就他媽打水漂了,其實,有時候,這孫子說的也沒錯,你還真是貴人。”
我笑着說:“知道我是貴人,别忘了我,回頭貨賣了,給我村裏修圖書館。”
楊志傑笑着說:“放心,你家鄉,就是我家鄉。”
我笑了笑,大口抽煙,這個時候屋裏的周老實扛不住了。
他哀嚎着說:“陳老闆,我錯了,我錯了,我胡說八道的,我都是胡說八道的,我就是混口飯吃,您饒了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我聽着這個周老實的哀嚎聲,我就笑着說:“就他媽賤骨頭,非得給他刷刷牙,他才知道怎麽說話。”
楊志傑笑着說:“這就是沒認清自己。”
我點了點頭,說的還真對,我也不多說了,直接走進去,我看着那周老實的嘴血呼啦差的,鮮血流了一地。
他雙手想要捂着嘴,但是又疼的無處下手。
我說:“喲,你這鐵口直斷,真他媽牛逼啊,鐵刷子都給幹折了,懷明哥,要不,換鋼的?”
那周老實一聽,立馬就磕着頭說:“祖宗,你饒了我吧,别别别,千萬别再收拾我了,我錯了,我錯……哎喲,我這嘴,疼死我了。”
他說着,就龇牙咧嘴地,疼的流淚滿面的。
我笑着說:“知道疼,就别亂說話,賺錢有很多門路,沒必要非得做壞事,你吧,說好聽的,你也能賺到錢,你非得說什麽難聽的話,禍害别人的婚姻幸福,你靠着制造危機感來賺錢,這是不對的,你是算命的,應該聽過一句話,夫妻是緣,善緣孽緣,前生修來的,這輩子是來還願的,你更懂甯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但是,你他媽就是不幹人事,我不管你算的準,還是不準,你記住,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别說,洩露天機,你就得遭報應。”
聽到我的話,這個周老實詫異地看着我,滿臉地驚愕,他豎起大拇指,佩服地說:“受教,受教……”
他說完就捂着嘴,一臉地後悔。
我不屑的笑了笑,就你他媽還算命呢,連做人都不會,還算命呢,這世界上,以人爲本,不懂人性,不同人情世故,一心想着錢,必然會被錢所吞噬。
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這個時候手機又響了,我看着還是王麗打來的,這個周老實立馬吓的看着我,滿臉都是後悔啊。
我笑了笑,要是這王麗再他媽說點什麽,那他不死的更慘呀?
他看着手機,滿臉地恐懼,我不屑的笑了笑,直接挂了電話。
看到我的舉動,周老實滿臉地詫異。
他尴尬地笑着說:“謝謝,謝謝陳老闆。”
他說完就趕緊擦掉腦門上的汗,一臉的慶幸,但是滿臉奇怪,不知道我爲什麽要挂掉電話。
我肯定是有我的目的了,我不會那麽好心的。
我笑着看着周老實,看到我那笑容,他吓的是渾身直哆嗦,滿臉地苦水。
我笑着說:“我們家那祖墳,是不是龍穴寶地啊?”
他剛想說話呢,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他尴尬地說:“你說是,他就是,你說他不是,他就指定不是。”
這話,逗的所有人都哈哈笑起來。
我也樂了,這就是賤骨頭,這就是算盤珠子,你不撥弄他,他就不知道上下。
現在收拾一頓,可算是老實了。
我說:“我說他不是,但是,我說的不算,我說的,我爹媽不相信,我老丈母娘不相信,他們不相信,就不肯挪地方,你說怎麽辦呀?你是算命大師,你給我想想辦法呗?”
這個周師父立馬笑着說:“好說,好說,這,這就說……着見了血了,壞了粉碎,惡龍見血,要發兇,要趕快尋找一個風水寶地遷墳,我過幾天……”
我立馬說:“今天我們村就要修泵房,就今天。”
他立馬笑着說:“好好好,就今天,我就說,今天太陽落山之前,一定要遷墳,要不然必然有血光之災。”
我聽着就笑了,這還差不多。
臭丫頭。
跟我玩這套。
你太嫩了。